一夜情[/TX/顶C阴蒂/强制标记/怀孕]
额头上的汗水。
“不去医院……我想……我……”,左焰喘着粗气,眼睛半合不闭,死死攥着宿庭之的袖口。
“检察官。”,有警察走过来汇报。
“其他的学生都送回去了?”,宿庭之皱眉询问道。
“是的。”
“没有其他家属了?”,宿庭之再次确认。
“没有了。”
宿庭之看着昏厥过去的左焰,沉默片刻后说道:“只能麻烦医务室了。”,他将左焰抱上担架,一路上左焰都不停的呓语。
“明显的酒精过敏和alpha的敏感期。信息素太浓烈了,不适合放在医院进行治疗。”,医生看着报告对宿庭之说道。
“医生都凌晨3点了,他的家人根本没有任何通知。”
“不好意思,他的情况很特殊。”
“……我知道了。”,宿庭之沉吟片刻,“医生,能不能给他输入一些药剂,可以缓解他的痛苦。”
“没问题。”
注射完毕,左焰的脸色渐渐好转了许多。宿庭之没办法只能找家旅馆将左焰安顿下来,明早再做最后的诊断。
宿庭之坐在床边守着他,左焰长相俊逸出众,却带着一副非常笨拙的眼镜,给人一种文弱书生的错觉。左焰的眼皮动了动,慢悠悠地掀开一条缝隙,宿庭之坐正身体轻挑了下眉梢。
“需要喝水吗?”
左焰并没有回答,慢悠悠地向他靠近,宿庭之警惕地往后退去,越是往后,左焰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就愈发明显。
左焰在距离他的咫尺之间停下,他深邃如墨的眸子紧盯着宿庭之,“真好看……我想记住你。”,左焰伸出手轻触上了他的脸颊。
“?”,宿庭之下意识躲闪了下。
随后摸索他的后颈,扯掉了后颈的抑制贴。宿庭之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擒获,左焰将他压在身下,不加掩饰的欲望在眼神中表达的淋漓尽致。
“放开,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宿庭之撩起眼皮横他一眼,失衡的信息素激发的气息喷洒在他的侧脸。
左焰低头亲吻他的脸颊、脖颈,一遍又一遍,如痴如醉。宿庭之别开脸,左焰又凑近,在他的唇瓣上落下轻盈如羽毛般的吻。
“别亲我。”宿庭之厌恶地蹙起眉头,左焰停下所有的动作,目光幽暗地盯着他。
左焰听到宿庭之的呼吸变得沉重,捧住他的臀肉揉捏,常年握笔的手做出某些指部动作的暧昧遐想。“文弱”的学生握力很大,轻易就能把两团绵软捏出各种形状。
宿庭之被他弄得难耐,喉咙间溢出一句呻吟,猝不及防的奇怪声音让宿庭之羞愤交加,眼神警告了左焰。左焰无视他的威胁,回以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随即低头咬住宿庭之的喉结,啃噬啃咬,不留一丝空隙。
浑然不觉的检察官已被左焰掐着屁股拉得离更近、调整为一个很适宜入口的姿势。
信息素让两人的体温持续攀升。宿庭之的眼神渐渐涣散,下腹涌出一股燥热。早已挺翘的青茎下连接的是一朵生涩鼓胀的肉花,在大腿根部嫩肉的挤压中胆怯地抿了抿,泌出一丝更明显的湿意,这样下去他的自控力会崩溃的。
“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左焰低哑的嗓音,在他的耳畔回荡。“你也很清楚我要做什么”
宿庭之淹没在欲海当中。他在对方灼灼的目光中岔开腿,露出了自己最不为人知的秘密。
嫩红色的穴口在微微收缩,吐露出的透明粘液,生动得宛若在呼吸的小嘴。只要稍一碰触,就立刻溃败。宿庭之对自己身体上的特异之处坦坦荡荡毫无芥蒂,他看着左焰的表情变化,一点一滴,都清晰无比。
合拢的阴唇被分开了,左焰不容拒绝地喂进两个指节。潮湿而温热的穴吸裹上来,穴道里的皱襞层层叠叠紧密收拢着,他不再一味前探,转而微曲指尖耐心地在内壁上一点点揉按搜寻,在碰到某处时被花径猛地紧缩。
“嗯”,宿庭之紧绷的弦终于断裂,发出一声满足而愉悦的闷哼。
左焰听到这声像是受到极大的刺激,手指顿住,喉结滚动,他俯身用灼热的舌头贴住逼道口被撑开的薄膜。舌尖探进粉嫩的甬道里,舌苔触及湿润的嫩肉,一寸寸舔吻被撬开的蚌肉里每一道嫩红的褶皱。
alpha的舌面如软丝绸般,细致地扫过整个肉块。宿庭之脸上痛苦和欢愉复杂的神情交织,泪腺已经开始失灵,最后化为了一抹极度享受的媚态。
那片肥厚的肉壁疯狂收缩,分泌的液体越聚越多,冲击着左焰的鼻端,“好小……”,左焰用舌尖勾画着它的轮廓,一点一点将其吞噬。
“别、不要舔了——!”,宿庭之忍不住颤栗,下腹的紧绷几乎令他崩溃。他抓住了左焰的胳膊,阻止了他的继续舔舐。
“你喜欢吗?”,左焰抬起头,深邃的眸子仿佛漩涡,将宿庭之吸入。
“你、别这么看我”,宿庭之不敢直视左焰,只好撇过头。
昂扬蓄势的肉棒低在生涩鼓胀的肉花,残忍的用翘起的龟头碾磨着脆弱的小口,嫩肉被挤压泌出一丝明显的湿意。
“看着我吧……”,左焰将头埋在宿庭之胸前,舌尖肆意舔食。“你喜欢吗?”
“你别别”,宿庭之的脑袋嗡嗡作响,左焰的话不停地刺激着他。不敢闭眼了,他眼睁睁看着烙铁般的可怕性器慢慢楔进花穴,花径里灼烧的疼痛像岩浆般在他体内翻腾着,焚灭他的理智。
内里从未被触碰的地方被散发着灼热温度的性器挤进,穴肉被撑得发白,没有一点血色,连肥美的阴唇都被撑开了,露出里面嫩红的花核。
肏、肏进来了居然!
“好疼,出去……”宿庭之疼得蜷起脚趾,他的阴道太短小,男人的性器还有一段没被吞进去就触到了深处。
“好紧……好小。我……对不起……我要怎么做你……才能不哭呢?”,左焰托起他的臀猛地往穴里顶,粗硬性器顿时填满了狭长的甬道,奇异的感觉传递开来,左焰感觉到他的敏感点,一路沿着甬道深入。
性器越发快地出入淫湿的花穴,每下顶向肉膜的碰撞感在花心内化成汩汩蜜液,鲜血混合着白浊的液体喷溅,糜烂的肉花翻得外绽。
嫩屄淫水充沛,被性器长驱直入没有撕裂,宿庭之的大脑依旧泛起震震麻意,身体被卷入漫长的微弱抽搐,只能从喉咙里哭出些软绵绵的泣音:“疼……轻点弄……”
“对不起……别哭好吗?”,左焰用力地碰撞,轻柔地哄诱他。
宿庭之的身体抽搐而剧烈摇晃,他不停地喘息,眼角滑落的泪珠滴落在床单上。这种陌生到极致的快感令他的脑袋嗡鸣,一时间分辨不清究竟是身体的原因,还是情事的催动,将尚未被辟开的深处蛮横赋予了形状记忆。
“啊啊啊……嗯呜……”,猛然而至的高潮让宿庭之彻底崩溃。
左焰全神贯注听着宿庭之此刻淫荡的哭叫声,逐渐沉沦于欲望,穴口被迫塑成肉棒的形状层层叠叠的软肉与其纠缠,揣摩阴茎上每一缕青筋的脉络、血管的搏动,还有在体内的运动轨迹。
硬物顶向窄细的宫颈口,肏得被迫敞开的花房一颤。oga随着鞭笞般的节奏在alpha胯上起伏,只能软着腿接受一次比一次更为深入的碰撞。
饱胀的肉头突然抵住了生殖腔,那里早已如蚌肉般开合,宿庭之意识到了什么,他反射性地挣动,却忘了下体还被插着,肉柱钉得更深,疼痛的滋味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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