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野吊【蕾丝内衣/RT揪R/J磨腰/吸N摸X】
红海洋里,却仍近乎虔诚地祈求着。
爱我吧。
爱我吧云洲。
迎接他的却是一顿毒打。
手铐刚解开他就被一脚踹翻在地,数不清的巴掌落在他的脸上,接着是拳头,贺云洲下了死手,腹部像是要被拳头击碎,捣烂,生生掏出什么东西来。
眼睛被打得肿成了条缝,唾液断断续续从口腔里漏出来,糊满了嘴角。
他痛苦地蜷缩在地,糜烂肉花翕合着吐出小股黏精,咕叽咕叽地响,又被碾在阴唇上的鞋尖给堵了回去,勃起的阴茎也被无情地踩在脚下,淅淅沥沥喷着尿水。
头发被拽着上提,撕裂般的痛楚无比清晰地刻在大脑皮层上。
他被钳着下巴抬起头,对上了一双黑黢黢的眼。眼珠像地核,而他则被牢牢阻隔在地幔之外,永远也无法抵达贺云洲眼底,在他心里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
贺云洲问,时亭,你就这么贱吗。
他缓慢地挪动了下眼珠,调整着焦距,咧开嘴冲人痴痴地笑。
那天之后时亭成了贺云洲的性奴。有时贺云洲会让他跪在课桌下口交,滚烫的阴茎捅进温热的喉管,让精种流入胃袋。
他会在对方射完后舔干净屌,然后被戳弄着口鼻糊上满脸腺液。
他们在教室的每个角落做爱,在体育馆的更衣室里做爱。公共淋浴间的莲蓬头哗哗淌着水,有人哼着曲儿撒尿,有人撸着鸡巴低低地喘,有人随手捞过旁边人的腰干了起来,而时亭则伏在地上任贺云洲掐着脖子骑上来。
贺云洲揉着他的奶子,吸着他的乳头,掌掴着被撞得通红的臀尖,力道大得仿佛要把他的逼肏烂。
再之后更多人加入进来。
平时总是围在周围的殷切面孔变得狰狞起来,他们撕下了人皮,鬣狗般垂涎的目光逡巡着雪白皮肉,最后一拥而上,肆意奸淫着他浑身上下每个角落。
很多时候贺云洲就站在一旁冷眼目睹着他们的暴行,欣赏着他堕入情欲的茫然模样,脸上甚至没有多余的表情。
丑陋的阴茎挤进温热柔软的肉逼,拓开后穴狭窄的甬道,手心也强制性塞进了两根鸡巴。两条笔直的腿被扛上肩掐弄着腿根,腮帮里吞吐的鸡巴不断膨胀,射出的稠厚精液挂满了眼睫,眼睛,鼻子,连耳朵里也被恶意啐了口唾沫。
肉茎从腮帮抽离出来时沾了血,喉咙痛得近乎失声。
他伸出舌尖,稀薄的精水混着涕泪掉下来,又被人胡乱抹去。他们俯身吃着他的奶子,按下他小腹可怖的凸起,捏着腮帮吸吮着软舌,亲得啧啧作响,连唇瓣都在持续的蹂躏下变了形状。
被轮奸的第一周,贺云洲衣冠整齐地站在床前,望向他的眼神像是看着冰箱里隔夜的馊菜,问他还喜欢吗。
眼眶里糊满了精液,白茫茫的一片看不清晰。时亭动了动眼珠,艰难地用余光寻找到对方的位置,布满裂口的唇角微微上扬,似乎是在冲他笑。
被轮奸的第二周,贺云洲坐在椅子上围观着这场疯狂的淫趴,眼珠黏在被彻底肏开的肉逼上,面色平静,手里却撸动着自己的鸡巴。
这次加入的人比往常更多,多了不少陌生的面孔,做得也更过分。
中途时亭吐了两次,挣扎着想爬下床,脚还没沾地就被拽着头发扯了回去,掐着脖子迎上数道耳光,做到最后大股大股的白精都从鼻孔里漏了下来。
结束后贺云洲还是问,喜欢吗。
他平躺在布满精渍的床面上,眼神很空,闻言,身体幅度很轻地颤了一下,有眼泪从脸颊上滑落。
被轮奸的第三周,贺云洲终于加入了进去。
往常挨操时亭也有扛不住的时候,可只要提到贺云洲的名字眼睛就亮起来,支棱起来的腰板也软了下去,乖乖张开腿让人骑着操,小狗似的,只是这回到了床上却换了副模样,浑身僵得像条死鱼。
他们用贺云洲的吻作饵,引诱着他主动掰开后穴吃下两根阴茎,他动了动,眼珠朝贺云洲的方向飘了过去。
贺云洲垂下眼看他,姣好的面庞上镀了层浅浅的光,像是圣洁的天女,又像是不动声色的引诱。
他在众人的嬉笑中爬到了贺云洲怀里,抬起屁股掰开臀瓣,嘬着两个肉头缓缓沉下了腰。
细薄的汗渗了出来,双腿打着颤,温热的液体顺着交合处向下淌去。他抬起头,泪眼朦胧地向贺云洲索吻,得到的却是意料之外的拒绝。
刺耳的哄笑声顿时炸了开来,拢在身后的手揉上他的屁股,将他抵在贺云洲怀里奋力肏干着。
后穴里的两根阴茎交替抽插着,重重碾过内壁敏感的凸起。快感和撕裂般的痛楚来回拉锯着他的神经,他动了动唇,似乎是想张口求救,但并没有人理会他。
贺云洲玩弄着他的乳头,目光落在他的脸上,却偏过头避开了他的吻。
这一次他哭得很厉害,眼里仿佛下起一场暴雨,针尖似的雨刺下来,扎得浮在水面的粉红爱心满是疮痍,很快就瘪了下去,砰地一声没了踪影。
这一次贺云洲没再问他喜不喜欢,只是在人都走后捏起他的后颈,大发慈悲地俯下了身,仿佛要施舍给他一个吻。
可那枚吻最后却落了空。
他猛地从对方手里挣了开来,如惊弓之鸟朝身后退去。对方的触碰似乎成了催命的符咒,他合着手,语无伦次地忏悔着从前的所作所为,神色惊惧到了极点。
他说不喜欢,说再也不会喜欢贺云洲了,说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他的眼前。
话音过后是死一般的沉寂。
时亭颤抖着抬起头,上下两排牙齿因恐惧嘎吱撞击出声,溢出哒哒的脆响,映入眼帘的却是对方意料之外的神色。
贺云洲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阴影,脸色却依旧平静,甚至笑了起来,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
如果忽略手中攥得发紧的皮带的话。
时亭很快就被打断了条腿。
双手被皮带捆在床头,瞳孔里映着的棒球棍被人高高举起,而后又猛然落下。肿成馒头似的踝骨鼓了个包,断开的骨茬翘起道狰狞弧度,浑身更是因极度惊恐止不住痉挛着。
他痛得发抖,脸上糊满鼻涕眼泪,挣扎着想爬下床,却被贺云洲生生扯着断腿拖了回来,压在床头柜上狠狠肏干,惨叫声几乎传遍了整层楼。
那天以后贺云洲没再让别人碰他,却开始不分昼夜地操他的逼。
贺云洲尤其喜欢把人按在墙上干,两条细长的腿被强行分开,丰腴腿根被掐着拉成一字马,交合时肉逼里白沫翻涌的淫糜情状一览无余。
时亭跛了条腿,站也站不稳,只能踮起脚够着对方的脖颈挨肏。屁股被掌心揉得没了形,印上不少巴掌印,被干狠了也只敢流着眼泪哑着嗓子小声求饶。
有时贺云洲心情好了会低下头寻着他的唇,纡尊降贵地施舍下一个吻。
时亭不明白为什么贺云洲为什么要吸他的嘴巴,吃他的舌头,咬他的乳头,甚至往他被彻底肏开的嫩逼里啐口唾沫,可他只能顺着对方的意思,颤颤巍巍地张开腿,挺起平坦的胸脯,把折腾得小小的红红的奶子塞进贺云洲的嘴里。
或许是贺云洲不许他治腿的缘故,没过多久被打断的伤腿就萎缩了不少。
顶出来的骨茬冒着尖儿,一按就钻心地疼,骨头错了位,皮肤也被新长出来的皮肉撑得很薄,长长的青色的血管仿佛要滴下来,汇入时亭苦涩的眼泪。
夜里他总疼得睡不着觉,躲在被窝里偷偷啜泣。贺云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