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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哭和笑【Y汁狂喷/皮带扇b/掰b求草/指j处子膜】

 

净。

快到学校的时候贺云洲就熟练地把人撂在了东门,再让司机把车开到最近的西门拍拍屁股进了校。

贺云洲在a01班,时亭在a02班,两个班在一层楼,窗对窗,就隔了条走廊。

贺云洲走了五分钟就进了班,时亭从东门慢腾腾挪了十来分钟才走到了楼梯口,刚背着书包走进去,就被班主任一句话请了出来。

他被转到了a01班。

周围人或是艳慕或是嫉妒的眼光一溜烟奔到时亭身上,扎得人后背疼。

时亭默不作声地到座位上收好东西从后门走了出去,刚抬头,就隔着玻璃远远迎上了贺云洲微微扬起的下巴。

毫无意义,这是贺云洲自以为的巨大赏赐。

贺云洲从不会问时亭想要什么,从不会在乎时亭会不会喜欢,从不去想时亭能不能接受。因为贺云洲本身,因为关于贺云洲的一切时亭都只会也只能选择喜欢。

可没等时亭从大棒加胡萝卜的表象中清醒过来,呈现在眼前的现实就击溃了他所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二班是文科班,一班是理科班。时亭选的是史政地,贺云洲选的是物化生。

贺云洲一句轻飘飘的话就让时亭回到了原点,从年纪中位再度回归吊车尾,原本一窍不通的数理化更是屎上加屎,屎得自成一派。

时亭性格本就不讨喜,闷声打不出个响屁来,上学的时候总戴着副厚重的黑框眼镜,看着就更为阴郁,时间久了在班上难免不受待见。

青春期的雄类一爱报团,二爱装逼,鸡巴毛都长齐了嘴上还没个把门。私底下不是议论班上的女生谁更漂亮,就是说哪个男的长得像小白脸不知道要去勾引谁。

在他们吹着自己老爹手上戴的x达x丽多少钱的时候,时亭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吃着手里的达利园正开心,吃完了又掏出袋盼盼小面包。

于是时亭很不幸的成为了他们口中的小白脸和乡巴佬。

10

被人孤立的滋味并不好受。

环绕在周围的视线总是密不透风的笼下来,让人喘不过气。拳头成了资本,暴力成了投诚示好的第一道门槛,连语言也成了他们手中的利器。

贺云洲做好事向来留名,干了点b事就恨不得拿个大喇叭昭告天下,要所有人都来一睹他的威风。没多久,时亭是被他调到1班的事很快就被有心传了出去,说的天花乱坠,甚至还传出了好几个版本。

有的说时亭祖上就是卖屁眼的,靠着一只绝世美屁爬上了贺家人的床,勾引老的还要勾引小的,好求歹求才黏着人进了一个班,过两年毕业了还要用屁眼给父子两人各添个大胖孙子。有的说时亭是这条路上常卖的鸭,想读点书增长鸭识好钓凯子,结果误打误撞勾搭上了贺家独子。

时亭听得纳闷,他没想到自己的屁股在别人口中居然这么厉害。

他常常怀疑贺云洲的鸡巴上是不是被他们安了摄像头,只要捅进他的逼,他的屁眼,他们就能隔着屏幕用那张厉害的嘴巴,用吐出恶毒字眼的舌头感受到他阴道和肠道的温度。

但谣言不会因为荒谬停止。

贺云洲的不作为大大助长了散布者的气焰,躲在暗处的嚼舌根的人站了出来,拉帮结派在时亭面前蹦跶个不停,小动作直接摆上了台面。

发下来的卷子传到时亭手里就没了,放在桌上的水杯不是被撞倒了就是被踢飞了,连体育课发下来的器材也轮不到他。

同桌郝壮看不下去,拍拍时亭的肩说兄弟你真惨,转头却帮他去办公室找了张多印的卷子回来。

前座周芙在他刚转过来的时候还不怎么搭理,嘀咕了一句关系户,见状也动了点恻隐之心,拿出班长的威风把周围人通通都赶了回去。

时亭的心里暖暖的,眼睛亮起来,人也支棱起来,贺云洲心里却不痛快。

到饭点的时候他和胡杰他们几个照例出去吃饭,去的还是平常去的那家私房,贺云洲却一反常态的臭着张脸。

胡荣关上包厢门,把外套往旁边一撂,笑了笑:“呦,谁又惹我们少爷了?瞧这脸色,跟自家的狗被人撅了一样。”

贺云洲没反驳,脸色臭得要命:“也差不多。”

万宇杰一听愣住了,和胡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瞪着眼蹦出半句话:“合着你还没吃着呢他就被别人开苞了?”

“啧,我看他就一副骚样,平时不声不响的屁股倒肥,奶子也大,没想到屁眼也不安分。”胡荣见风使舵的换了副说辞,拍着桌子义愤填膺地叫,说着说着话里却多了点别的意思。

“你看你平时看那么紧有什么用?既然都给人白玩过了那也不用再宝贝着,多一个人也不多,少一个人也不少,不如先给兄弟几个尝尝鲜。这样…按我说就……”

“胡荣。”贺云洲的脸色突然沉下去,目光定定落向身旁人,像看着一具不会说话的尸体,“你过了。”

胡荣冷不丁打了个哆嗦,仿佛一瞬间在他的身上看到了贺父模糊的影子,面上陪着笑,心里却止不住冷笑。

比起贺毅这个来者不拒的老东西,贺云洲这方面倒守规矩。

“吃是没吃着,但开苞是我给开的。”贺云洲没跟他多计较,收回眼,挑着眉补了一句:“太小了,剩下的过两年再说。”

胡荣没搭腔,万宇杰比了个大拇指。

“叫你们来是有事交代。”贺云洲叫人过来倒了几杯酒,又朝碗里夹了筷菜,“时亭周围那两个人注意没有,郝壮和周芙,关系看着不错。”

“知道,都熟人,周芙不咱班长嘛。”万宇杰抓了把花生米吃得正香,被胡荣一捣才回过神,砸吧出了味儿,“咋了?他俩和时亭搭上了?这哪能啊。”

贺云洲暼了他一眼:“郝壮我不担心,黑黢黢一个,皮糙肉厚的丑东西,时亭哪能看上他?”

胡杰眯了眯眼:“你要动周芙?”

“也不是动。”贺云洲吸了口气,放下杯子,语气平静,“稍微敲打一下。”

“行,你都跟哥几个开口了,哪还有不答应的道理。”胡杰从兜里掏了根烟,借火抽了两口就没再动作。

贺云洲会意让老板挑了几个服务生送过来,两男两女,个个都长得水灵。

饭后操逼向来是保留节目,两人怀里搂了一个裆里还夹着一个,各抽各的烟,各操各的逼,到最后连嘴里交换的唾液都不知道是谁的。吃着总觉得有股怪味儿。

呜呜啊啊的浪叫声此起彼伏,和贺云洲手机里传出的视频声混在一起,吵得人心烦意乱。在群交这件事上,贺云洲从来弄不明白这两个鸡巴通大脑的人是怎么想的,同样,胡荣和万宇杰也不明白送上门的逼贺云洲怎么能忍住不操。

包厢里烟雾缭绕,校服上萦绕的劣质精臭味刺得贺云洲鼻腔发痒。

中途操晕了两个,崩出来的血滴在穴里同时插着的两根鸡巴上。老板送进来几个小瓶,给人吸了两口总算回过了神,把人按在桌上继续干。

离午休结束还有十分钟的时候贺云洲提醒了一声,两个人默契地抽出鸡巴往人脸上擦了擦,穿好衣服,容光焕发的走出了包厢。

临到校门口,贺云洲又不放心地叮嘱了胡荣几句:“注意分寸,周芙那边敲打两下就行。”

胡荣笑了笑,笑得眼睛都陷进肉里,堆出了褶,没应声,反倒拿了个东西往他兜里一塞:“这家不错,改天去看看。”

贺云洲挑了挑眉,像是不明白他的意思,把兜里的东西拿出来一看。

是一张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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