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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喜事【“p嗒”一声亲上了贺云洲的额心】

 

拉不下脸朝他吼,只好把手里的皮带往床边一撂,推门走了出去,“在这儿等着。”

于是时亭坐在床边眼巴巴地等。

贺云洲回来的时候一手提着蛋糕一手端着个盘子。蛋糕是时亭来的时候买的,动物奶油化得快,一会儿功夫上面裱的花就塌下来没了型。盘子里则堆了满满一摞点心,小山似的,都是从甜品台上顺的。当然,里面不少都是时亭爱吃的。

“哥,你对我真好。”时亭眼里冒光,嗓音都扬上去几度。

哥这个字也是时亭配叫的?

贺云洲一听这称呼就恶心得不行,话都懒得和他多说,摆摆手示意他赶紧吃。

时亭刚被资助那会儿还不这么叫,熟了以后一激动就开始哥哥哥哥的喊,被骂了好多回还死性不改,非得他上去踹两脚才老实。每次他这么叫都搞得贺云洲心烦意乱,好像眼前突然多了条蓬松的狗尾巴,晃来晃去晃个不停。

贺云洲的沉默在时亭眼里反倒成了一种默许。他狼吞虎咽地吃完了手里的蛋糕,又凑上去舔了舔贺云洲手上粘着的奶油沫,舔得贺云洲的鸡巴都胀了两圈却毫无察觉,满心满脸都写着开心。

妈的。

贺云洲低头看了眼高高翘起的老二,既不齿又心痒,恨不得啐上自己两口。

胡荣和万宇杰他们几个上初中的时候就没少拉着他看片撸管,撸了还不够,又从会所里叫了几个公主少爷开淫趴。年纪不大玩得倒花,鸡巴都要插出火花,玩死了人也是常有的事儿。

他只觉得恶心。

男人的屁眼有什么好玩的?女人的逼又有什么好玩的?

七八个人的肮脏精液小股小股地射进翕张开合的肉洞,外翻的猩红媚肉不时吐出黏腻白丝。叠在上方的人红着眼发出沉闷嘶吼,像发情的公狗,脑子里只剩下了鸡巴和洞。他们疯狂交换着彼此的唾液,机械般重复着低级原始的活塞运动。

可眼下他居然对时亭这个不男不女的东西硬了起来。

贺云洲在这一刻感到了巨大的荒谬。他可以接受自己对别人产生了冲动,可以接受自己对女人产生了冲动,但不能接受他对男人起了反应,更不能接受他对时亭起了反应。

男人喜欢女人是天经地义,但男人喜欢男人就是天打雷劈。他不可能想操男人,不可能会喜欢上男人,更不可能会喜欢上时亭。

他瞥了眼时亭舔过的手指,又低头看向裆里硬得发疼的鸡巴。鸡巴越翘越高,他的心却越一点一点冷了下去,恨不得抽几个嘴巴子让自己冷静下来,甚至暗暗萌生了去戒同所接受电击治疗的念头。

时亭并不明白贺云洲在想什么,只知道跪在他脚边乖乖舔着他的手,琥珀色的眼珠澄澈的像一片湖,粉红色的湖,湖面中央是一颗砰砰跳动的炽热心脏。

贺云洲在原地静静站了会儿,突然毫无缘由的笑了起来,眸底划过讥讽。

是他忘了,时亭怎么能算是男人呢?明明他从来没把时亭当成一个男人,甚至是一个人。他只是单纯欣赏别人在他身下摇尾乞怜的模样,只是对方恰好是时亭。

时亭不是男人,更不是人,只是他贺家,只是他贺云洲养的一条狗而已。

对,对。

时亭不是人,不是男人,只是条狗。

想到这儿贺云洲又笑起来。他笑得格外开怀,笑得格外愉悦,笑得格外残忍。他为解决了盘桓心头的问题而笑,为自己无与伦比的智慧而笑,他重新变回了那个高高在上无懈可击的贺云洲。

他拍了拍时亭的脸,像摸狗一样纡尊降贵地揉了两下他蓬松的头发,重新拾起了摔在床边的皮带,动了动唇。

“趴上去,自己把逼掰开。”

8

时亭心里发凉,听见皮带扣哗哗响起的动静又止不住发抖,急急忙忙趴上床抬起了肉屁股,伸手拨开了两瓣阴唇。

他小时候家里穷,又没得吃,见到好吃的就收不住嘴,自打被贺云洲资助后每个月的伙食费更是蹭蹭往上涨,体重不见变,屁股和大腿根上的肉倒是多了不少。

“小肥狗。”

贺云洲掐了把时亭的腿根,哼了一声,扬在半空的皮带扣不轻不重地朝逼心甩下来,抽得肉花哆嗦着绞出淅沥淫汁,语气嫌弃:“尿都憋不住,脏死了。”

“我不…不肥……憋、憋得住。”时亭红了脸,结结巴巴替自己辩解,却鸵鸟似地把脑袋埋进了床单里。

扒在肉唇上的指尖还泛着粉,藏在阴唇下的泥泞屄心正一张一合,旁若无人地吞吐着湿冷空气,不时吐出小股淫汁,似乎是被最大程度的拉扯开来,连软肉上细小的血管也清晰可见。

“谁准你说话了?”

贺云洲最见不惯时亭忤逆,登时火了起来,想也没想就掐着他脖子扇了过去,力道没收,在他脸上留下了道红印。

一巴掌下去时亭就噤了声,跪在床上不声不响也不动弹。贺云洲揉了揉手腕,将额前的碎发往上一拨,接着就伸手直直插进了湿漉漉的嫩屄。

处子屄就是紧。贺云洲碾了碾后槽牙,在心底暗骂一声。

不过才用了一根手指,刚探进去就被媚肉绞得寸步难行,几乎动弹不得。他皱了皱眉,把在胯骨的掌心猛地发力,向下一拽,借着淫水的润滑狠狠将手指捅了进去,却并未碰到预想之中的那层薄膜。

“妈的,时亭你膜呢?你的膜呢??”贺云洲眸中尽是不可置信,动作也愈发粗暴起来,“你的膜到底到哪儿去了?”

他抽回手仔细看了一圈,见不到血还不死心,又换成两根一齐捅了进去,不断抠挖着脆弱甬道,恨不得当场拿刀把时亭的阴道剖开以验贞洁,目眦欲裂地吼着:“说啊,你他妈处女膜呢?时亭,你他妈处女膜到哪去了?处女膜都没了,下面的屄肯定早就被人干烂了吧。屁眼都烂得发臭,只要是个人肏进来就会哗哗淌水。”

“贱货!下面吃过别人的鸡巴还敢说喜欢我,瞧瞧你这幅骚样,整天扭着骚屁股在我跟前晃,怪不得奶子比别人大,屁股也比别人大。也不看看自己下面的精臭味儿都快蔓出来了,熏得让人想吐。”

贺云洲气得头脑发昏,揪着眼前的两瓣阴唇就死命往外扯,皮带扣都抽得崩了出去,抽到最后皮带都断成了两截,被像垃圾一样丢在了角落。

原本白皙饱满的阴阜在他掌下俨然肿成了熟桃模样,颤巍巍地挺立着,似乎再多碰一下就会飙出香甜汁水。

“啊啊啊啊啊好痛……没有、我真的没有……我没有吃过别人的鸡巴…没有烂…真的没有人操过…没有扭过屁股……呜呜呜呜…不要打了、好疼…不要打了……我错了、我错了!!求你了…不要打了……”

时亭痛得两眼发黑,眼前熟悉的景物逐渐模糊成一个个陌生的光斑,扭曲,颠倒,重叠,最后化为飞速掠过的浮光。

眼泪鼻涕和口水失禁般流了出来,身体像是老化的闸门,源源不断的朝外漏着水。他哭叫着,哀嚎着,挣扎着,甚至爬到贺云洲脚边双手合十磕着头祈求宽恕。哪怕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可迎接他的却是贺云洲暴怒之下的耳光。

钳在下颌的力道大得要将他捏碎,脖子被掐得喘不过气。没等他再张口辩解,一连串数不清的耳光就重重落了下来,叠在刚才留下的红印上,红得仿佛下一刻就要滴下血。

在持续的喧嚣耳鸣中,插进身体里的两根手指终于突破重重阻碍,成功抵达了被视作罪魁祸首的那层薄薄的处女膜前,然后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红色的血顺着腿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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