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
前夫,你把你的'草'掉了(三十九)hh
掐住她腰间的手,更加大力,伏在周敏身上更加激烈的抽动着,肉体碰撞出飞溅的花液,发出'噗!噗!'的淫糜声响。
最后一个大力的深顶,紧紧贴着弹性的肉瓣,喷洒着灼热的精液,激流射入子宫,连带灌满整个甬道。
“啊!”因言少凯滚烫的精液让周敏高潮连连,弱小的娇躯再也无法承受过多的快感,腰间大手一鬆,周敏下半身直直的跌落在草堆上,也顺势让言少凯的慾龙滑了出来,还未喷洒完的精液就这样撒在雪嫩的背上。
已经要死不活的周敏并未让言少凯停止,将周敏再一次翻转身体的时候,周敏内心崩溃。
被拉起身体,抵在身后的石壁上,周敏脚步虚软,身体又弱的她,只能无力的攀附着言少凯,藉着他的力量颤巍巍的站立,还没等站好,就被悬空抱起,双手托举她的臀,将她的腿环在瘦劲的腰间,抱着她站在草堆上,将还没有消去热情的肉棒一个深顶。
“啊……啊不要……”沁凉的石洞里,外面大雨磅礴,洞中却火热激情。
周敏再一次无奈迎接言少凯的贪婪狠辣,只能紧紧的搂着自己身前狂猛律动的男人,呻吟声,求饶声一浪盖过一浪。
“周敏,这么干着你,我觉得好舒服,好想一直插下去。”言少凯舔舐着被他抵在石壁上的女人的乳尖,胯间的肉棒更加重了挺进的力度。
抽出,插入,抽出,再插入。
“不要!好疼!嗯嗯……言少凯,不要来了!”周敏哭喊着,想要挣脱,但是身前的男人,却将环在他腰间的双腿拿下,抓住小腿,强迫周敏将自己雪白的大腿张的更大。
不着寸缕的娇躯靠着冰冷的岩壁不断震动,酥麻和快感让她肿胀的穴口不断滴下黏腻的白色水液。
“不要?!你明明就很喜欢。不是喜欢我吗?现在我就在干你,是不是很兴奋,嗯~”快意的插进周敏紧緻的嫩穴,言少凯扭动着窄臀开始旋转着摇摆。
紫红色的热铁不断的进出将两片花瓣摩擦得更加鲜艳糜烂。
被她丝滑紧緻的甬道紧紧吸住的快感,让言少凯喘着粗气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不要说了……啊……不要说!放了我……好难受……言少凯……嗯……啊!”被言少凯的话刺的心臟一阵阵疼,酸涩而痛苦,但是却因为身体的感官让她更加羞愤,因为,她居然是那般喜欢这样被拥抱操弄,好似他们从一开始就只属于彼此一般的亲密。
看着不断在眼前上下跳动的丰乳,言少凯腾空两隻手一左一右的大力握住用力揉捏,仅仅靠两人身体的挤压和下半身的交合来维持着不让周敏的身体向下滑落。
“呵呵,怎么,不喜欢?你真是口不对心。”黑眸邪恶阴冷的睨着眼前的女人,看到她潮红的双颊染满了欲色,被干了这么多次,嘴角翕合着淌着来不及吞嚥的唾液,双眼盛满祈求。
那副模样让他身下的肉棒胀得更大。
满意的抱着她,跪坐在草堆上,然后直直的压着她倒下,过程中他的慾棒依旧没有退出她的身体,迅猛的做着小幅度的快速抽插。
“嗯……哦!”他呻吟着加大抽送的弧度,将她流出的淫液捣成白色的细沫。
'啪啪'的撞击声迴盪在整个洞穴里,言少凯扶着周敏的肩膀,掰开她的大腿挂在自己的肩膀上,狠狠地将自己的肉棒直进直出的顶进已经在抽搐的小穴。
每一下都尽根没入,而后又全部抽出,大力的在她腿心耸弄着。终于,在这样被抽插了几十下之后,被他的龙头撞磨到子宫的深处,周敏尖叫一声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你身体真是敏感啊,可是放着我一个人达到高潮,可是要接受惩罚的哟。”言少凯冷笑看了她一眼,在她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回神时,又迳自抽动起埋在她痉挛小穴中的肉棒,继续操着她,“你看,就算已经是极致,你这张小嘴,依旧贪吃的狠。”
不等她的回答,言少凯将她的双腿压在胸口上与乳尖来回摩擦,自己则表情阴鸷兴奋的盯着她的小穴飞速挺动着下身。
周敏已经无力在动丝毫的身体只能被动的任由身上的男人毫无节制的开垦,张着嘴大口大口喘息着,祈祷,快点结束这折磨的一晚。
就在周敏惶恐不知什么时候是尽头的时候,言少凯站起身,抓起她的双腿将她提起,让她的腰身悬空,两腿朝天,从上方再次狠狠的插进她的花穴。
这样的姿势让周敏呼吸更加困难,折迭的腰身感觉非常疲累,朝上的花穴,让刚刚高潮中两人的液体无法流出,倒流回子宫中。
这个姿势同样让抽插中的言少凯能进入的更深,一下下的撞击在子宫深处的花心上,在酸疼中带动另一种的快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换了多少姿势!周敏气空力尽,早已晕死过去,如同一个破娃娃般由着言少凯摆弄。白皙的身体上,满是青紫与红肿交织的痕迹,她的乳房上、脸上、肚子上都是半干的精液痕迹,狼狈不堪。
但好歹是天亮了,天边现出光亮,照进石洞时,双眼血红的男人,深红褪去,身上暴戾阴冷的气息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凌厉和冷漠。
整整一夜,言少凯变着法的折磨着周敏,不曾让她休息。
下体被长久占有而疼痛渗血的下身,被凌虐的很是凄惨。
当身上男人双眼血红退尽的时候,他眼神突然变得复杂,盯着身下的女人理智是想要抽身停止,但是身体本能的动作却是加快速度,腰椎的快感和舒服让他跟随意愿的操控,俯身紧紧抱着她软滑的身体,再一次低吼压抑的爆发。
言少凯气喘嘘嘘的抽离周敏的身体,随着他的退出,大量的白浊液体流出,黏糊糊的在衣服铺就的草堆上流了一滩,血红的液体夹杂在白色的精液中,显得如此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