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沈明煦与主人难得的温馨时刻
半夜,适宜静谧的主卧窗外,乌云密布,半点星光也无,瓢泼大雨倾盆而下,伴随着狂风的呼啸声,黑沉沉的夜空中出现一道道如长龙般的闪电,轰隆隆的雷声由远及近,轰隆炸开,传入屋内。
傅锦辰睁开了惺忪的睡眼,看着窗外雷雨交加,心情莫名地很好,他很喜欢雷雨天,喜欢听着雷声,欣赏着雨天的酣畅淋漓。
"水。"傅锦辰靠坐了起来,并未开灯,刚刚睡醒的他,声音有一些慵懒。
守夜的六名近侍奴中离水杯最近的奴隶立即就调试好水温,将水杯放在托盘上膝行着到了主人床前,将水杯高举过头顶奉给主人。
就算现在不是雷雨天,能借着外面明亮的闪电不时看清屋内的状况,经过专业肌肉记忆训练的近侍奴们也能清晰地在主卧知道自己所在的位置,并准确地在黑暗中完成主人的命令。
傅锦辰拿起水杯喝了几口便挥退了奴隶,静静地看了一会窗外的电闪雷鸣,困意又袭了上来,就在他打算躺下接着睡觉时,余光瞥见了一个蜷缩着的娇小身体,借着雷鸣时的光亮,可以看到瘦小的身躯在微微颤抖。
"明煦?"要不是看到这个蜷缩的黑团,傅锦辰都快忘记他还在主卧了。
沈明煦晚上悠悠转醒,感觉到不是自己熟悉的软床,闻着屋内淡淡地凉甜味,他慢慢坐了起来,借着月光看到了床上主人的侧脸,黑发散开却不显凌乱,妖孽一般完美的脸颊上难得地温柔,松松散散地抱着一个抱枕,增添了一些少年该有的孩子气,显着安静恬然。
好像被蛊惑了一般,他竟直直地看着主人的睡颜,看得有些痴迷,突然一声雷鸣,将他拉回现实,恐怖的记忆袭来,让他蜷缩到了地上浑身颤抖,脑袋紧贴着墙皮,死死闭着眼睛,生怕恐惧的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扰了主人安眠,牙关紧紧地咬着手背。
他五岁那年跟着父母去参加宴会,回家的路上就是这样的雷雨天气,一道闪电劈在车前的路上,开车的母亲受到惊吓高速冲向了路边的护栏,他永远都忘不掉当时倾泻而下的暴雨哗哗地冲刷着车上的血液,刺骨的寒风中伴随着浓浓的血腥味充斥着鼻腔,天空轰隆隆炸裂开道道红光,仿佛要把无边的黑夜撕裂开来,燃烧殆尽,血液的流失让他大脑逐渐空白晕厥了过去,等他在医院醒来才知道在那个绝望的雨夜,恐怖的雷电吞噬掉了他母亲年轻的生命,从那以后每次雷雨天可怕地回忆便一次次涌上脑海。
"是,主,主人,奴,奴隶在。"听到主人的声音,沈明煦即使再害怕也不得不颤抖着声音爬起来回话,这是他法,硕大的龟头偶尔戳在骚心上,都会让奴隶一阵颤栗,穴道疼痛的同时,那点泛起了一阵瘙痒,空虚无比,难耐的感觉让奴隶的呻吟声增添了一种欲求不满的味道。
傅锦辰被小穴伺候得舒服,但阴茎还想寻找更刺激的地方,他抱着奴隶站了起来,将奴隶整个串的阴茎上,这个姿势让阴茎进入到了前所未有地深处,原来小奴隶的宫口这么深,傅锦辰用力一顶,粗大的阴茎不顾层层叠叠缠上来的肉壁,狠狠地干在了一个细窄的小口上,横冲直撞地想要往里进。
在奴隶‘啊啊’的呻吟声中猛凿了数百下,还是打不开宫口,无法得到满足的傅锦辰眼神阴翳,冷冷地将他抵在墙上,大手箍住奴隶的脖子叱骂道:"没用的东西!连宫口都打不开,我养你有什么用?"
奴隶惊恐地睁大了婆娑的泪眼,大张着嘴说不出一句话,只能无力地喘气,不断发出嗬嗬声,原本疼得惨白的脸逐渐变得涨红,随着时间的流逝,奴隶的眼睛越来越迷离。
就在奴隶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傅锦辰狠戾一顶,操开了宫口撞入了娇嫩的子宫,便松开了箍着他脖子的手,托着奴隶的屁股在那个让他舒爽无比的嘴里嵌入拔出,奴隶的子宫仿佛是会吸人精魄的妖精一般,死死地咬着龟头,傅锦辰头皮发麻,仿佛要被吸干了一般,镶在子宫内直直地射了出来。
傅锦辰操得舒坦,心情也好,也不急着将阴茎抽出,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奴隶坐回沙发上,硬挺的阴茎随着走动在奴隶的子宫内不断晃动,奴隶疼得捂住了肚子,阴茎埋在子宫里感受到了肚皮上的触摸。
傅锦辰勾唇调笑道:"没用的小东西,摸到家主的鸡巴了吗?家主给你捅穿它好不好?"
"别,不要,求您,奴隶,奴隶能伺候好家主,奴隶,奴隶有用的,求家主不要捅穿奴隶的肚子——"蒋洛听完当了真,泪水大颗大颗地往下落,涕声哀求着掌控自己的主宰。
"那家主捅穿了你,便放过你哥哥怎么样?"心情大好的傅锦辰也没怪罪小奴隶的用词不当,坏笑地指着早已行刑完毕无力跪着的蒋清。
蒋洛随着家主指着的方向看到了哥哥,只见哥哥脸上没有一处好地方,皮开肉绽,嘴唇撕裂,鲜血淋漓,当真是打烂了。
"请主人验刑。"近侍奴看到主人结束,便拖着跪得酸痛的双腿爬到主人面前,高举刚才执刑的橡胶板,现在他才知道,主人为什么没有怪他们尾随的事,在刑室跪侍何尝不是一种惩罚?
"奴,奴,奴隶愿意!"蒋洛看着哥哥的惨样,吓了一大跳,哽咽道,仿佛自己真的会被开肠破肚一样,抬手可怜巴巴地擦着眼泪。
"行了,下来给我舔干净,家主的鸡儿上净是你的淫水。"傅锦辰好笑地拍拍他的屁股。
蒋洛睁着泪眼朦胧的大眼睛愣了愣,仿佛是在想身下的阴茎为什么没有顶他,那哥哥是不是就要死掉了,他懵懵地起身,嵌在身体里的阴茎发出啵地一声,带着血丝和淫水拉出一条长长的线。
他坐着的时候没感觉,起身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被操得全身麻木,他晃晃悠悠地站起,在家主双腿之间跪了下去,伸出小舌乖巧地舔舐着,温热的泪珠滴落在阴茎上,也帮忙起了清洗的作用,奴隶卷起舌头将阴茎上的泪珠混合着初血和淫水舔了个干净。
傅锦辰伸手接过近侍奴举着的橡胶板,抬手就给了那名近侍奴两板,那名奴隶立刻跪伏请罪,然后将脸伸到离主人更近的地方,方便主人责打。
傅锦辰手腕翻飞,啪啪啪又是十几板,不留余力,有时打在脸颊有时打在嘴上,打得奴隶脸部肿红渗血,嘴角流血。
"好洛洛别哭了,家主帮你收拾了欺负你哥哥的坏家伙。"傅锦辰打完将板子随手丢在了地上,摸了摸蒋洛的头。
虽然主人说的是替蒋洛出气,但近侍奴知道主人是因为自己说错了话才责打自己,主人没有用欺骗主人的罪名来罚他而是略微惩罚,让他感恩戴德,他默默地将嘴角的血迹舔净,捡起橡胶板,虔诚地跪伏在主人脚边谢罚。
"是,奴隶谢,谢家主。"蒋洛乖顺地擦了擦眼泪,努力控制不让自己再哭,抽咽着谢恩。
"将他们两个送回去。"傅锦辰玩得餍足,也便没有了火气,说完便不再搭理他们,回了主卧开始睡回笼觉。
早上六点,沈明煦带着一众奴隶在主卧外跪等着主人起床,昨晚主人没有点人晨侍,所以暮大人用家族软件抽签,抽到了他,虽然他昨天被罚回家后立即就上了药,伤口虽然愈合了,但嘴部依然红肿,而且麻木不堪,仿佛不是自己的嘴了,十指伤得太厉害,即使用了暮大人赐的药,一触碰到东西依然疼得发抖。
原本以为主人会再晚几个小时起床,但没想到只跪了一小时左右主卧外的灯便亮了,他忍着锥心的疼痛,颤抖着双手艰难地往主人床上爬,好不容易钻进了主人的被子里,来到小主人面前,正准备恭敬地给小主人磕个头的,谁知道跪伏下去的时候,手指疼得手腕崴了一下,再也控制不住身形,摔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