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自慰
回到宿舍,几个人就开始洗澡,意大利的这家民宿虽然评分还不错但供水系统好像有些老旧,同时洗澡了话水压会变的很小,于是众人一致决定让简泠先洗,他们几个人再排队洗。
简泠简单地洗漱后边躺在床上刷手机,微醺的酒气熏着她的意志逐渐迷离,大脑逐渐放空,往日的压抑此刻像是野兽冲破牢笼一般在简泠的脑海中横冲直撞,践踏着她的克制,眼泪夺眶而出,脑海中萦绕着简母刻薄的话语,多年的委屈与奚落如数而出,随之而来的是云里雾里孕育而出的情欲,腿心的痒意和湿润逐渐替代痛苦侵占大脑。
弗洛伊德曾经说过,性欲是人类最基本也最重要的驱动力之一,传统礼教会压抑人类的性欲但当无意识突破囚笼时,性欲也会随之突破,这是人类的本能。
她忍不住地夹住被子,在床上扭动着想要疏解,幸好夜晚的时候房间内的摄像头全部关闭且被布料遮住,如若不然简大经纪人如沉溺于情欲的样子谁不定就会被公之于众了,性欲的力量无疑是强大的,它驱使人类寻求快乐,简单的扭动并不能缓解积攒的情欲,反而如同星星之火,像喷薄的情欲勾引而出。
“嗯~,好想要~”她忍不住地嘤咛着。
刚沐浴过的躯体只是简单地裹着浴巾,扭动之下香艳白嫩的皮肤逐渐暴露在空气中,玉手攀上丰满的胸脯,模仿男人的样子揉弄着,粉嫩的乳头还未完全翘起,紧夹的双腿保护着含苞待放的花蕊。
“嗯~好难受~”她的手法远不如男人有感觉,再怎么玩弄也只是隔靴搔痒,她突然开始想念那种被玩弄于鼓掌,被狠狠侵占的感觉…
“想要大鸡吧~给我啊~”男人遒劲的肌肉线条出现在她的脑海里,高昂挺翘的鸡吧抵在她的腿心,熟悉的灼热感令她贪恋不已,她好想要…
玉手滑过小腹直抵小丘搓捻上红果,透明淫香的穴水宛若春药一般令她醉生梦死,腰肢软弱无骨弓起弧度,像是在被男人禁锢。
脑海中的男人故意使坏,只是用鸡吧拍打着穴水并未进一步深入,高大的身躯的阴影逐渐覆盖她的身躯。
紧皱的眉头紧咬的贝齿彰显着女人正在被情欲折磨地逐渐崩溃,“给我啊!快点插进来啊~我想要~求你了…”
长久得不到满足,女人的声音带有埋怨又带有请求,逐渐带着哭腔小声啜泣着祈求,白皙的乳肉逐渐被她揉的发红,水珠混着汗珠滑落在胸口间,顺着乳沟滴落在被褥间。
门外刚洗完澡的韩时宇从李屿白房中出来,早些抽房间的时候他抽到了最小的房间并没有单独的浴室,水汽环绕在他的周围,头发还未吹干,只穿着简单的无袖背心,路过简泠房间的时候,他突然听见了隐隐约约的小声啜泣,女人细小微弱的声音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他侧耳附在门边,微弱的啜泣声逐渐变成缠绵的乞求,变成娇媚的嘤咛,身下的鸡吧瞬间硬了起来,额角的青筋暴起微微跳动,痞气的脸庞此刻满是克制和不耐烦。
“不够~想要你操我啊~狠狠操我~”简泠伸手想要抓住那个只顾使坏玩弄她的男人,龟头冒出的体液平铺在她的小腹,她再次乞求着男人狠狠操她。
女人的一根手指插进穴道中,可她纤细的手指根本不能止渴,“不行~,差太远了~你快操我啊~”
女人的浪叫透过门板传入韩时宇的耳中,他都能想到女人在里面满身粉红夹着腿乱扭的样子,沁着水的眸子不知道在求哪个野男人!真是欠干!
他忍不住了,愤怒地扭动门把手推门而入,狠厉的目光锁定床上发情浪叫的简泠,大掌托住腰部将她的腿摆成形状,花户张开,展现在男人的面前。
“啊——韩时宇你干嘛。”简泠突然清醒,瞪大的眼眸中满是惊恐与震惊。
“叫啊,欠干的骚货,一会儿把他们都叫醒来操你好不好?”他伸手捂住简泠的嘴,对上她震惊的眼眸,他能看出来她眼中的抵触。
可那又怎么样呢?
很快她就会求着他操她了…
觉醒的鸡吧抵在女人的腿心,那是简泠苦苦挣扎想要寻求的慰藉,他完全覆上女人的身子,不顾她的挣扎,眸中的兴奋之色愈发喷薄而出。
“操死你,真是欠干啊,我在门外都能听见你的浪叫。”他邪笑着。
“啊~韩时宇~”
男人的巨物直捣黄龙,插得又狠又深,恨不得连卵蛋也塞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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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时宇:“我就是一个爱听墙角的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