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开b了/乖乖小狗
尼布甲尼撒心定第二日那混蛋再来就一定要对方控制住,报了自己昨日的仇
他在那扇门后严正以待,打足了十二分精神,只身一人时便完全忘了反抗赫莱尔的教训,不过他当然高估了自己,在早晨等了一会就迷迷糊糊睡着了,谁叫他晚上忙着生气没睡着呢。
等他再次醒来,已经躺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神经一下子跳起,唇上却被柔软的棉花团亲了好几下
“啊!赫莱尔?!”
被点了名,却更加肆意横行,赫莱尔又不断用唇磨蹭着哥哥的脸颊,下颚,脖颈,泛起涟漪。
“不是、等等!赫莱尔别亲啦!”
嘴上很凶,脸上却不见讨厌的发红发烫,说好要反抗赫莱尔的气势像是上辈子的事。
“哥哥……哥哥……哥哥呀…”
其实并不是想亲你
尼布甲尼撒被紧紧抱着,又被慢慢从坐着到推倒在地。
可恶!根本就没办法,
他想推开赫莱尔对自己绵密的亲吻,却被握住手,湿软的舌头包容地舔舐着他的指间。
“你在干什么?!不是,等等,别舔!”
另一只手淘气地钻进了尼布甲尼撒的衣服里,正游离于纤细的腰肢。
其实并不是想摸你
每次被赫莱尔碰的时候都格外有感觉,尼布甲尼撒大脑又要待机了,他不想这样,他要逃开,不行,不行,身体被搞得热热痒痒的,不行,男人张着嘴,惊恐又发红地往外爬。不曾想这却恰好迎合了对方的动作,手被松开,换为了从背后被揉捏乳头,突如其来的感觉令尼布甲尼撒惊呼了一声。
很好玩的反应
赫莱尔饶有趣味地对那块不断开发,变得比开始敏感多了,先用指腹压住乳尖,让乳头嵌在肉里,再不断按着那点摩擦,只要来了反应,就会挣扎地越起劲,这时候就要收得更紧,传达彼此炙热的体温,温度会让人变得迷糊,不论是心理上,言语上,还是身体上。
“哥哥昨天跟我的道歉,赫莱尔好开心。”
其实心中并没有什么波澜。
不说还好,一提起来,尼布甲尼撒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不要承认那个狼狈道歉的,被亲弟弟骂婊子还射出来的是自己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太想那样的赫莱尔原谅我了
啊……疯了
为什么会那么想
凭什么让我那么想
就在尼布甲尼撒只因一句话就大脑混乱时,赫莱尔又完全给对方过多思考的机会
“因为我真的没想到哥哥……”
这时候尼布甲尼撒又会被这句谜语般的几个字坠入另一个脑海旋涡。
他已经潜移默化地被对方牵着鼻子走,引发的所有思考都建立在赫莱尔提出的话上。
赫莱尔的停顿,未说出的下文会成为他绞尽脑汁的寻找的答案。
他被扑倒在地,赫莱尔独特的香味将他笼罩
“今天是在等我吗?哥哥在门旁边睡着的样子。”
额心相抵,赫莱尔像吃到了蜜,甜笑使弯成月牙的眼放出光。
“是因为昨天我让哥哥听话所以才这么乖的吗?”
蹭蹭鼻尖,赫莱尔像只粘人的小猫,着迷地与尼布甲尼撒亲近。
尼布甲尼撒说不出一句话,因为他本该发怒的,那句的“没想到”肯定是羞辱自己的,为什么不继续说了,赫莱尔还不如骂一句自己,他现在被暖得要迷失理智了。
所以等赫莱尔睁开眼,就看见哥哥抿着唇,瞪大眼的艳红脸,看得出来对方是原本想用凶狠的眼神击退自己,可现在却只留下了让人想更深占有的欲望
很蠢的表情
很蠢很蠢
“今天给哥哥准备了礼物。”
赫莱尔面上还是笑盈盈,趁对方分神时把手伸向了那白皙的脖子
感到冰皮革的触感,尼布甲尼撒有些失神的眼又绷了起来
“这、这是什么?!”
顾名思义,这是个项圈,赫莱尔知道对方作为一个自尊心如此强的人必定会暴怒,但他向来不在乎这些,他只知道如果要哥哥成为自己的狗,首先需要他心甘情愿戴上这个项圈。
尼布甲尼撒目眦尽裂,扯着那个不知何时被扣紧点项圈吼起来,一副要发疯的状态
“混蛋!你他妈把这个东西给我摘下来!!你这个畜———”
清脆的一声,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烧痛感
但受影响最大的还是他那颗抽裂的心脏,他居然被打了脸,被扇了一巴掌。
不敢置信,不可能
他从小到大都没被这么侮辱过,你完蛋了,你完蛋了…怎么敢打我的脸…
“你这个恶心的畜生!居然敢打我的脸!去死吧!你不得好死!”
他这次是真的,真的,从未如此生气,这联系到王族的颜面,是尼布甲尼撒自出生以来绝不可侵犯的底线…
不论如何,被打也好,被这个神经病弟弟折磨到死也好,他都不允许有人敢这么践踏自己的尊严
“哥哥在说什么?又在说这种话吗?”
丝毫不见刚刚绵密的撒娇,尼布甲尼撒看见了一张逐渐诡异的脸
尼布甲尼撒这才发现对方是非常讨厌自己骂他脏话的
“又不长记性了吗?”
明明没有一丝笑意,却硬把嘴角往上缝,一点也不合理,像木偶一般,生硬,没有血色,被冰霜掩埋的润土,再淋上了腥气煞人的野兽尸首与血液
低气压席卷了整个房间
那双眼睛失去了光,但却在发红发寒,可怕的另他怒意骤离
与刚刚的赫莱尔反差太大,尼布甲尼撒已经来不及动怒了,他感受到了危险,也许刚刚的有骨气是假的,他会被杀的,赫莱尔生气的时候就会是这种神情,他知道了,但是晚了
“呃咳!”
他的脖子瞬间被单手掐起,这是怎样的巨力,他从温暖的怀抱里被撕扯开来,他被举在半空中,太可怕了,太恐怖了,他的脚碰不到地面,手掰不开脖子上的束缚,氧气迅速稀缺,太可怕太可怕了,妈的……
赫莱尔是脱水的鱼,极力在失去水的空间挣扎,他感觉自己要死了
“啊、呃……放、放……手…”
脸色又紫又黑,濒临死亡
赫莱尔就这么漠然看着自己的亲哥哥马上被自己掐死。
那个项圈还在尼布甲尼撒脖子上,被作用力狠狠收紧
其实比起出言侮辱他的赫莱尔,最让他因未知而恐惧的是冷漠的弟弟,当初把赫莱尔驱逐出去,以及以前干的那些事是赫莱尔会对自己谴责的缘由,但不再对他说话,只是冰着一张脸,甚至不愿意看他一眼的赫莱尔让他浑身发凉,好像自己的生命,自己的存在就此告断了,不会有人再理自己,不会有人再触摸自己。
自己的存在被磨灭,这样像垃圾一样死掉,又孤独又凄惨。
太恐怖了,太恐怖了
早知道不拒绝了
不是、要抵抗
不是但是
有什么湿润了赫莱尔的手,是尼布甲尼撒的眼泪,不止眼泪,这个曾经的王的尊严都乱糟糟地从泪哗哗的脸上流落。
赫莱尔看见了,尼布甲尼撒想怒又吃瘪,可怜又恳求的眼神,还有发不出音节的“求求你”
单薄的身子一下子坠落,赫莱尔又抱住了他,尼布甲尼撒感觉自己要死了,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