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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亲密教学/偷看/S嘴里/“你上辈子是s鬼投胎吗?”

 

柏洮深刻地意识到,教薛存志懂人事并不是件容易事。

他得像个幼童学堂的教书先生一样,从四书五经里每一个字的意思讲起,薛存志才能囫囵明白个大概。而光带着他体会快感,这是远远不够的。

只是柏洮自己的性知识也少得可怜。为了学习,他悄悄弄来了几本禁书。

这几日,每当薛存志出门干活,柏洮就关上院门,从床垫底下摸出他的小禁书,偷偷地研究学习。

经过连日下得苦工,柏洮逐渐掌握了各种理论知识。他自信地觉得,自己现如今已对床上那点事儿了若指掌。

“阿洮!我回来——”

薛存志突然站定在门边,惊讶道:“诶,阿洮,你在看……是在看书吗?”他在乡下长大,又是个傻子,从小便没怎么摸过书,因而不大能确定。

柏洮被他闯了个猝不及防,一边手忙脚乱地把书往枕头下塞,一边正身坐在床边,努力挡住枕头和书的位置,“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我好想阿洮!”薛存志比了个夸张的手势,“一直很用力地干活,就很快干完啦!”

“哦,这样,”柏洮心虚时眼神乱飘,生怕薛存志越过自己看到后头的禁书,站起身拉住薛存志的胳膊就要往正屋走,“你忙了一天肯定累了吧?先坐一坐,我去给你倒杯——”

“这真的是书吗,阿洮?”薛存志没有被他转移注意力,径直捞出了被压得有几分变形的禁书。

“啊……这个不是……”柏洮有点慌神,伸手就想要去抢。

薛存志从小没碰过书,却一直听别人讲了很多书的事儿,因而对书有了几分执念。他把书举高了一点,好奇地看着,“可是它和二狗蛋的小人册子长得好像啊。”

“你都说那是小人册子了!和书又不一样!”眼见他要把书翻开,柏洮顿时急了,猛地起跳抢下了禁书,用力把它撕成了几半,然后快步走到门口,将它丢进了垃圾堆里。

薛存志仍不死心,伸着脖子看,“不是书的话,那是什么呢?阿洮,你先前是在看什么呀?”

“就是……就是本小人册子,”柏洮随口敷衍一句,又让他坐下,自己去给他倒水,眼见还是堵不住他的嘴,于是犹豫片刻后问,“你很想看书吗?”

薛存志捧着他亲手倒得水,十分珍惜地抿了一口,“我听二狗蛋说,书里面会有黄金,我也想要找一找。他说黄金可以换来很多很多东西,有了它,我就可以给阿洮买很多很多糖吃!”

柏洮闻言,怔愣了片刻。

他其实很喜欢吃糖,但糖价金贵,禁不住日常吃用,大多只能逢年过节买上一回,所以他也很少会表现出这种喜好,以免给薛家父母造成负担。

去岁薛母病重,家中阴霾密布。为了添添喜气,薛母便在糖贩子经过村里时,多买了一些糖。

那段日子柏洮经常能吃到蜜糖,很有些激动,只是到底担心薛母病情,所以并没太表现出来,没成想不仅被薛存志发现,甚至还牢牢记住了。

柏洮醒过神,问:“上回庙会时,我给你买了油酥糖,你吃了两小块就说腻了,把剩下的都推给我,是因为……”

薛存志眼神闪躲了一下,有点扭捏道:“李叔跟我说,男人就是要疼老婆,要对老婆好……”

见柏洮神色变化,薛存志急急忙忙补充:“阿洮吃了糖高兴,我就很高兴!比自己吃还要高兴很多!”

“哼,蠢货!”柏洮嘴上骂着,眼睛却是弯着的。

薛存志也不生气,乐呵呵说自己笨,阿洮聪明。

两人笑闹着吵了一阵嘴,柏洮才似想起什么,意有所指道:“书里头是找不着黄金的,但能找到一些别的东西。”

“什么东西?”

“知识,”柏洮笑得有些神秘,“一些特殊的知识。”

薛存志没听懂,正待再问时,柏洮拍拍他的肩,指挥他去床上躺着。

刚一躺下,柏洮就紧跟着坐在了他的腿上。

薛存志朦朦胧胧想,这个姿势似乎有些熟悉,只是上一回好像坐在上头的人是他自己。

“阿洮,你是……”

“嘘,”柏洮说,“我在教你一些平常学不到的知识。”

薛存志懵懵懂懂地晃了下脑袋,正待再问,却只见柏洮徐徐用手指在他下体上画了个圈,“这是你的阴茎,它是男人身上才会长的玩意儿,对你来说很特别,也很重要。”

“当我摸它的时候,你会觉得很舒服,”

他力道用得轻,仿若隔靴搔痒,薛存志的眼睛瞬间变红了些,原先想问的话全抛到了脑后,挺了下身便想换自己来,结果被柏洮按住腰腹,“别动,哪有学生自己上课的。乖一点,听老师的话。”

薛存志呼吸急促了一瞬,他抓住柏洮瘦弱的手腕,“阿洮,我……我乖……”

柏洮浅笑一声,继续往下摸,“这两个是你的精囊,用来存精华的地方,等存志稍微再长大一点,就需要用它们来生儿育女。”

薛存志下意识看向他,“和阿洮生孩子吗?”

“乱讲,”柏洮微微翻了个白眼,用指腹往上滑擦而过,炙热的阴茎则在他指间颤了两下,“这里是龟头,中间的是马眼。看到这些褶皱了吗?它们是裹着你的包皮,当我攥着它撸动时,你会感觉到越来越刺激。”

薛存志粗重地喘着气,双手背撑在床上半坐着,青筋从手背一路爬到胳膊,“阿洮,快一点,能不能快一点?”

“这种事急不得。”

“嘶……那能把那层皮撕下来吗?我好难受。”

“这才不是难受,明明是舒服的。薛存志,你上辈子是色鬼投胎吗?”柏洮不紧不慢地将他推回床上,晾着那蓬勃欲发的阳物,微微弯下腰,从他块状分明的腹肌往上摸,“记住了,这里是你的胸,是第二重要的地方,你也可以从这里感受到快乐。”

“没有,我没有感觉,”薛存志咬紧了牙关,克制自己当场把柏洮压下去的冲动,近乎于哀求,“阿洮,你多摸摸下面好不好?”

“那是因为你还没有学会。”柏洮说完就俯下身,咬住了他胸前的茱萸。

骤然而至的刺激令薛存志寒毛突起,转瞬又消失不见。柔软的舌苔在胸前慢慢划过,又绕着乳头打起一层一层的圈。轻柔的触碰带着微微的痒意,犹如幼鸟的羽毛在皮肤上浅浅拂过。

薛存志猛地吸了口气,“好舒服,阿洮!”

“早都和你说了。”

“原来舔一舔就会这么舒服吗?那阿洮舔舔我的脸好不好?”

“啧,你当我是狗呢?”

“没有没有!”薛存志连忙摆手,“我才是狗,阿洮上次说了,我和旺财一样厉害!”

柏洮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也不是狗,你是人。”

薛存志感到疑惑,“我不能又是狗又是人吗?”

“不行!狗可不会这样!”柏洮无语地用力在他乳粒上咬了一口,激得他痛喊一声,总算不再纠结人狗问题。

只是到这时候,柏洮该教的基本都教了,而兴致也败得差不多了,便不想再多做什么,只全力刺激薛存志的阳物,想叫他早些出来。

然而不知是因着薛存志不是第一回被帮着手淫,还是因为方才柏洮来回拉扯,提高了他的敏感阀值,这会儿竟怎么弄都泻不出来了。

他身强体壮,性事上本就持久,这回让柏洮连给他摸了半个时辰,手都酸得快断了,也只是呼吸急促,咋咋唬唬反复喊柏洮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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