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自讨苦吃Y服本能
的又是谁?你是什么人,一个江延镇都搞不定,能够压住那些没有心的人间活鬼么?”
“——难道你就有了心?!”
七皇子眯起眼睛:
“五哥什么身子,五哥心里很清楚……这局你我兄弟二人一荣共荣,一损,损得便不只是两个人。旁人虽不知实情,可光是看你美便忍不住轻慢你、不肯真正服膺你。人心都是轻浮自满的,此乃常情……你要的究竟是做皇帝,还是别的事物,不妨仔细想想。像你这样成天光想着自己,怕是皇帝的差事给你,你也要叫苦……”
他话锋一转,掷地有声地说:
“我或许没有心,但晓得我父亲那份罪!”
五皇子身陷囹圄,又被这小孩儿一顿教训,字字都钉在心里的恐惧上,不由得气急败坏,抓起七弟的领子就要动手。
可他亦是怯懦的,摔过杯子,砸过砚台,踹过奴才,唯独没有对人动过手。
若要动手,那日在床上便动了!
七皇子万般周全的挑逗确是让他心醉的。或许这少年有强暴的意愿,但身体不比脑子。脑子可以越于年龄,身体终究是十二岁少年的身体罢了。
少年阳物的尺寸刚刚好令常年保有处子之身的人不觉得痛苦,只有破裂时轻微的刺痛,在情欲的潮水面前算不得什么……五皇子流着泪而觉得舒适,反倒是他自己的身子不依不饶地纠缠起少年的龙根来。
去见皇上时,他神情恍惚,两腿酸软,阴部红肿,腰间一片青痕,体内仿佛怀着一汪莫名的物事,那模样像极了真被江延镇欺负过。
事后五皇子冷静下来,不由得怀疑连这也是七皇子算计好的:事出紧急,王世子命悬一线,七皇子还要赶着时间,先将他一要再要,难道纯然凭冲动?五皇子抵死不肯承认,这少年给他带来的恐怖。
现在七皇子不再赶时间。他亦看出自己的五哥近日来早已逐渐没了理智,身子全由饥渴的子宫说了算。于是他掰开兄长的双腿而几乎没有受到抵抗,解开衣裳,轻而易举地插了进去。
“……呃……”
五皇子玉肌赤裸,颓然倒在床头,屁股诚实地打开,湿润的粉穴只因强迫而萎靡了一瞬,随后不依不饶地张大,舔舐起弟弟的阳物。
一滴热汗从七皇子的额头滑落。
“……我真是自讨苦吃,迟早被你榨干……”
他越发卖力地向兄长体内深处顶去。
兴奋的软肉遭到这种折磨,快乐地颤抖,密密麻麻、针扎似的快感一点点吞噬了五皇子的神智。
“嗯……哈啊……啊……呜……啊啊……”
他胡乱地抱着弟弟正在发育的后背,露出悲伤而满足的表情。双腿颤着分开两旁,以便让弟弟进到更深处。
从未触碰的狭窄宫口被猝然顶开,五皇子忍不住发出一声高叫,从交合的穴口涌出透明的汁液。
他眩晕着挺起胸部,给弟弟舔舐揉搓硬立的乳尖。陌生的情感从他的腹中升上来,让他混乱地以为,被这少年强要有一种交合以外的亲密欲望,就如同这是他身为年长的成年皇子理应如此宠爱小弟的天职。
他凭借这种方法可以轻易为自己化消一名最恐怖的敌人,而他往日竟然逃避这一点。
“……不……不要……嗯……”
五皇子双唇发抖,汗湿的青丝粘在肩膀上,长而迤逦。上下交攻令他敏感的身子一发不可收拾,愈加疯狂。
他不能够压抑喘息,产道紧紧咬着,喉咙里发出稀碎的呼吸声,有时是短促高亢的呻吟,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快感拍晕过去,又仿佛令人心醉的高潮永远不会到来。
他那柔美激动的姿态令七皇子震惊不已。七皇子心神紊乱,定定地想,自己若有成年的身体就好了,如果那样,此刻他面对的将是兄长绝对的柔弱。
“嗯……啊啊……哈……啊!……嗯啊……”
“……叫我的名字。”七皇子令到。
五皇子痛苦地唤出弟弟的小字。
“啊啊——”
七皇子憋出一身热汗,重重地向下压去。产道被扩开的五皇子两眼发黑、口不择言地叫出了声。
一股陌生的热流涌入腹中。高潮的五皇子,两条长腿胡乱抖着,本能地抬起腰,将弟弟的龙精尽数吃了进去。
这事还没完。少年拔出来以后,用两只手继续折磨他,让五皇子在高潮的余韵中不能下来。
五皇子痛苦地咬着嘴唇,随后泪盈盈地露出绝望而哀求的神色。手指灵活的按压,让他呻吟得像头发情的野兽,往日克抑端正的姿态荡然无存。
“嗯——”
皇子紧闭双眼,长睫湿润,腹内一阵排泄的冲动。
霎然,他胸口泛起血色,淫水灼热地喷涌,湿了一床锦被。从小穴中一并涌出的,还有浓白的龙精。
皇子的喉咙叫得嘶哑,颓然昏在床上。
子宫吐出的淫液将皇子的恐惧短暂地带走了,心里被迫地轻松,而失去了所有的无法实现的渴求。
“……没事了。”七皇子柔声安抚他,抚过他无力的身子,“……这是命运亏欠哥哥的,哥哥理应得到。”
十九王爷在半梦半醒间听着夜晚的秋雨。
这时传来一阵脚步声,管家似乎张口说了几个字,又很快打住了。
王爷为这突然的停顿敏感地不快,却没有抬眼的精神。
这样歇了好一会儿,王爷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睁开眼睛,只见皇上穿着狐皮短袄,沉默不语地坐在一张软座上。
王爷吓了一跳,赶忙起身,就要下床行礼。皇上轰隆隆地说:“哎,小十九,你躺着。”
“……臣弟……”
“朕乏了,来你这里歇息一会儿。你那侍女——现在是诰命夫人了吧?她的闺女倒是生得机灵可爱,朕已经吩咐她,赶明儿把孩子送进园子里几日,陪老八老九读读书。”
十九王爷瞧了外面一眼,料定是皇上不让人进来。他披上衣服,亲自给皇上倒茶。
“这是湘环的福气,臣弟代她谢皇上。”
“她已经千恩万谢过。你一个病人,不要忙活了。朕不渴。”
王爷一愣,不知皇上今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牵挂儿子的安危,但此事皇上不提,若他先提,唯恐弄巧成拙。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若是庶民诛杀将军,怕是连坐九族还要嫌少。所以王世子的事无论如何不能明发,这不代表皇上的内心就愿意从轻发落。
皇上喝了两口茶,锁着眉头,在这哀愁的天气里,终于露出了不易察觉的半寸疲劳之色。
十九王爷与这头暴烈的雄狮同床共枕近二十年,可另一边是自己的儿子,那也不能退让。不过,皇上必定要求王爷先退让的,因为他是皇上。
屋子里的炭火烧得热。王爷垂着眼睫,接过茶杯,解开皇上的皮袄。皇上搂过他有些乏的腰,一言不发地摸了一会儿他刚刚隆起的肚子。
皇上一心公务,以铁腕改革旧政,镇日和贵族们斗法,信得过的近臣只有几个。他子女缘薄,儿女里没一个性子像自己的。若非总要有个储君,对儿子辈原是个个都不在意,更别提和他没有血缘关系的王世子了。
然而,在皇上的眼中,容不得一丝差池和不敬。王世子尽管没有杀错人,他的狂妄、目中无人和先斩后奏,却狠狠地捅到了天子的逆鳞。
“……小十九,你说实话,是不是为世子的事怨朕?”皇上问。
王爷的胸口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