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困苍亭
城还是不能松懈。另外要小心伊家、华家、凌家的三位少主以及他们的人,苍亭和蓝漪应该也到了南疆地界了。”云浅月道。
“好,那楚夫人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派人去找我。”云暮寒颔首
“嗯!”云浅月点头。
云暮寒转回头对依然不放心的沈昭道:“你也休息吧!你最近几日不能再动咒术,但秦丞相也不能动咒术,你们相差无几。后面还需要你的。”
沈昭抿着唇点点头。
云暮寒转身下了楼,不出片刻便出了客栈离开。
“楚姑娘,你真的没有事情吗?”沈昭看着紧闭的房门,又不放心地问。
“没事儿,你去休息吧!云驸马说得对,过几日还需要你。”云浅月摇摇头。
沈昭闻言只能应了一声,转身进了隔壁的房间。
房间内,云浅月躺在床上,早已经恢复了她的原本容貌,一番动用灵术,这次的确损耗太大,和以前数次动用灵术微小动作不同,这次她能明显地感觉到身体本源的流失,当时是咬着牙坚持,险些就幻容破灭,露出她的脸。
墨菊站在桌前从云浅月的包裹内往出找药,他一连拿出好几个瓶子,倒出好几颗药丸,正要走向云浅月的床前,听到外面沈昭紧张的声音,脸色顿时不好,等了半响,才听到云暮寒离开,沈昭回了自己房间,他压低声音道:“浅月小姐,这沈昭不能再留在你身边了!”
云浅月瞪了他一眼,“人家心术正,心地醇厚而已。收起你脑子里和你家公子一样的乱七八糟的想法。”
墨菊有几分清秀的五官顿时不满,“他对你关心过头了!”
“你对我还关心过头了呢!是不是要我写信告诉你家公子,说你对我也有意思,让他将你收回去?”云浅月立即道。
墨菊吓了一跳,险些将手中的药丸给扔了,顿时苦下脸,“浅月小姐,属下可不敢对您有什么想法,你可不能冤枉诬陷我,公子他会劈了我的。”
云浅月哼了一声,“这不就得了,你也不能冤枉诬陷别人的好意。”
“可是他实在对你太关心了,不太正常,而且他不称呼你楚夫人,一口一个楚姑娘,是明显不将公子放在眼里。”墨菊道。
云浅月翻了个白眼,“人家称呼本来就没有错,我还没嫁给你家公子呢!”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你是楚家家主夫人的名声早就打出去了啊!”墨菊道。
“行了,别与我说这个了,沈昭对你家公子崇拜备至,在他心里,我十个脚趾头也不及你家公子。”云浅月摆摆手,打断他的话,对他伸出手,“将药给我吧!”
墨菊只能不再说,苦着脸走上前,将药放进她手里。
云浅月看着满满半手药皱眉,“墨菊,这么多药会将我药着的吧?”
“不会,这些都是补药。公子早就吩咐下了,说你一旦动用了灵术,就让我给你这些药。这些药是公子知道你一定会动灵术,特意备下的。”墨菊道。
云浅月闻言咧嘴,“可是这也太多了!”
“不多,您两口就吃下去了。”墨菊站在床前看着她,似乎在监督她吃药。
云浅月抬眼看了墨菊一眼,无奈一叹,将手里的药分为两部分,两大口吃了下去,她顿时苦得舌头尖都麻了,连连道:“给我拿水来。”
墨菊将手递给她。
云浅月咕咚咕咚喝了一气,还是感觉苦得不行,她不停地吐舌头,埋怨道:“这药怎么这么苦?”
墨菊好笑地看着她道:“公子说了,这些药都是极苦的,您若是不想受苦,以后就少动用灵术。”话落,他补充道:“今日是迫不得已,没办法,属下没拦你,若是但分有一分可能,您就不能动用灵术。”云浅月感觉舌头上的苦味怎么也不退,她有些愤愤,“人在千里外,还遥控我。这个黑心的。”
“公子是对你好,别的女子公子都不看一眼。”墨菊不满地道。
云浅月眼皮翻了翻,人家说得对,她没办法反驳,觉得容景手下的人,都跟他一样不止黑心,还有一副好嘴,她打了个哈欠,对墨菊摆摆手,“你下去吧!监视着各处的动静,若有哪里不对,随时禀告我。”
墨菊点点头,退出了房间。
云浅月身体的确承受不住,也懒得再费心想如今秦丞相如何,秦玉凝如何,伊家、华家、凌家的三位少主以及苍亭、蓝漪如何,闭上眼睛,幽幽睡去。
她损耗太大,睡得有些沉,再次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
她睁开眼睛,就见桌前坐了一个人,那人正在提笔写类似信的东西,她眨了眨眼睛,有些讶异地道:“风烬,你怎么在这里?”
风烬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哼道:“某人不放心你,怕你惹桃花,让我来监视你。”
云浅月伸手揉揉额头,“你什么时候来的这里?”
“一个时辰之前。”风烬道。
云浅月想着她睡得太沉了,风烬来了竟然没感觉,她身体本身对她亲近的没危险的人有着一种潜意识的放心,她摇摇头,“不是,我问你什么时候来汾水城的。”
“比你早了一日。”风烬道。
云浅月点点头,“除了你,还有谁来了?莫离呢?”
“他没来,就我一人。”风烬说话间也不耽搁写信,笔落在信纸上沙沙而响。
“伊家、华家、凌家的三位少主,以及苍亭蓝漪都出动了,风家、楚家、花家、凤家、莫家这五大世家就只有你来了?”云浅月挑眉。容景用一大世家对抗五大世家,也太狂傲了吧?
“你不是楚夫人吗?你代表楚家!”风烬放下笔,折好信纸,不以为意地道。
云浅月默了一瞬,看着他手中的信纸很是特别,问道:“给容景的信?”
“嗯!”风烬点头。
云浅月虽然很好奇风烬写了两大页纸都给容景写了什么,但也不再问,躺着的身子坐了起来,问道:“外面的情形怎么样了?”
“秦丞相和秦玉凝退兵十里,在汾水湾之南驻扎,阻住了所有进京的路。”风烬道:“云驸马和南疆国舅在整顿汾水城内的兵力部署。”
云浅月挑眉,“秦丞相和秦玉凝竟然不怕叶倩从京城出兵和汾水城的兵力两相夹击?”
“他巴不得这样,引叶倩出巢,以杀叶倩。叶倩若死,可想而知。”风烬道。
“叶倩从京城出兵和汾水城的兵力两相夹击,他能杀得了叶倩?”云浅月蹙眉。
“他手中攥着南疆王室连叶倩也不会的咒术,咒术比如武功,差之毫厘失之千里。叶倩遇上她,他若是有能克制叶倩的一招咒术,叶倩也是不敌,只要不敌,就必死无疑。”风烬挥手一招,一只鸟飞了进来,他将折好的信纸绑在鸟腿上,继续补充道:“他不去皇宫打叶倩,而是因为南疆王室都城是整个南疆王室的王灵最强之地,对他这个离开百年来的嫡系分支来说,不太有利,不一定能在皇宫杀了叶倩,而又因为他精通水术,汾水弯对他施展水术最有力,才在这里拦截云驸马和南疆国舅,若是斩断了叶倩的臂膀,那么叶倩孤立无援,她拿下南疆就不成问题了。”
云浅月点头,“他的确打得好算盘。”
“是啊,人算不如天算,他算来算去怎么也没料到会突然出现个沈昭,居然也一样会水术。否则的话,他昨日在汾水湾施展水术,南疆国舅和云暮寒以及汾水城的两万士兵,没准就被他的水魂吞噬入腹了。”风烬冷笑。
“沈昭的确是意外,大约谁也没想到。”云浅月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