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前后夹击
浓浓的药汤,眼一闭心一横,端起来一口闷了下去。
喝完把碗还给药童后桃双还礼貌地道了句多谢,转头回屋关上门,慌张道:“完了完了,我没病喝了药,不会阳痿吧!”
李云潜失笑:“别瞎想,柏家向来爱惜名声,医馆的郎中不敢胡乱开药的。”
“也对。”桃双转念一想,“大不了就是再喝了一次春药,还能比寻情觅愫厉害不成!”
桃双说着开始脱衣服,没两下就将自己扒了个干净,又招呼李云潜:“还傻坐着干嘛,你也快脱。”
李云潜面露疑惑,他看出桃双疲惫,原本这几天是打算让他好好休息的。
“我已经觉得有些热了,估计这药见效挺快。横竖都要气血上涌欲火焚身,与其熬到迫不及待,那不如主动开始。”桃双一边说,一边打开随身的包裹摊在桌上,“金大师不是让我们研究些独特的技巧姿态么?”
包裹里的东西稀里哗啦散落出来,两根轻巧的筒状物最先滚到桃双手边。这不是做成自己样子的假穴么?桃双将东西拿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实物。柔软光滑的皮革里头干干净净的,桃双想象着李云潜用这东西练习,再将里头灌满精液的样子,登时觉得更加燥热。
李云潜见桃双赤着身子在屋内活动,又是弯腰又是抬腿,不由地也开始解自己的衣袍。
桃双拿起皮筒其中一个,套到李云潜已然硬起的阳物上,好奇道:“这东西不会收缩,云潜哥哥会不会觉得涨得难受?”
“让我看看你都是怎么用它的,你会一边喊我的名字吗?”
李云潜看着满眼兴味正用皮筒把玩着他性器的桃双,不由地耳根泛红。饶是他与桃双做了这许多次,每每想到自己把桃双摁在身下肏得死去活来淫叫不止,便是一阵血脉偾张。
“这东西真是有趣,竟能如此贴合。”桃双隔着皮筒握着硬起的肉棒,“云潜哥哥,你说这样能直接塞进来么?”
“别,会撑坏的。”李云潜连忙扶住桃宵的腰,生怕他一冲动就坐下去。
“怕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些年我常常拿你练武的钢棍自渎。”桃宵一边说一边将手探进后穴搅弄,“我这儿不知吃过多少回那根粗铁棒子,哪那么容易坏。”
李云潜看着背对自己的美妙躯体,笑得娇媚的侧脸下是光裸的背脊,软弹的翘臀,当即欲望焚身。
哪怕皮筒本身轻薄,与阳物套在一起也粗壮了不少。好在皮革表面柔软光滑,虽然粗但进入还算顺畅,桃双塌下腰彻底坐在了李云潜身上,裹着皮筒的肉棒一插到底。
“好粗啊……”桃双长叹一声,感受着后穴内不一样的触感。
李云潜同样清晰感受到收缩的穴肉隔着皮筒将他的阳物夹紧,茎身传来别样的快感,让他越发想往里捅得更深。
桃双爽到兴头,后穴撑满饱胀,越发让他觉得前头湿淋淋的花穴空虚,恨不得李云潜能同时插他两个洞。
桃双这么想着,伸手从旁边桌上的物件中,抓起了那根照着云潜阳物做的假棒子,塞进了自己的淫穴中,饥渴的小嘴很快把假东西吃了进去,淌出来的淫水垂下银丝,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
李云潜见桃双被欲望趋势得媚态横生,挺胯的力道再加重了几分,龟头甚至能清晰抵到桃双前穴里的硬棍。
桃双抓着假棒子来回抽插,身子爽得发颤,“啊、啊……骚屄被云潜哥哥塞满了,好舒坦……”
李云潜低喘着,动作一下比一下凶猛。
两人都沉溺在满室情欲中,外头忽然闪过一阵呛咳。
桃双与李云潜同时一滞,好在受过金大师特训,遇到干扰时性事并未停止。
桃双还记得自己是来这儿看病的,当即叫得更响了,“没、没想到你一个赶车的……呃嗯嗯……鸡巴、鸡巴这么大。做车夫,真是可惜了。”
“……”李云潜愣了一秒,很快配合道:“那小的以后就做少爷的车如何?让少爷日日骑夜夜骑。”
“那、啊……那我怕是,要累死在这辆车上……”桃双卖力扭着腰,想着有人在外头偷听他和云潜肏屄,下腹欲火烧得更旺。
“小的既可以做少爷的车,也可以做少爷的马。您连马鞍都帮小的套好了不是?”李云潜挺动腰胯的动作没停,双手托着桃双站了起来,带他朝门边的方桌去。
桃双原是背对李云潜坐着的,忽然被抱着站起,连忙双手向后紧紧缠绕住云潜的肩颈,同时收紧花穴,紧紧咬住里头的假肉棒,生怕这令人快活的棒子一不小心就滑出去。
李云潜边走边插,猝不及防被桃双紧紧夹住,不禁在桃双臀肉上重重一拍:“少爷,骑马的时候可不能夹太紧。”
“那你赶紧把我放下来,我快夹不住了……”桃双难耐地4催促道。
桌面十分宽敞,李云潜抽身将桃双放下,刚才套着的皮筒已被桃双的后穴夹得发皱,里外沾满了二人的体液。
李云潜未急着再次插入,反而拿过桃双手里握着的假阳具,戏谑道:“怎能让少爷自己操劳,还是小的来伺候你吧。”
说罢他便试探地握住那根棒子轻轻捅弄,饶有兴味地看着肥厚肉唇间殷红的穴口被撑到变形,仍贪婪地吸着不放的模样。“少爷怎的如此喜欢这根假鸡巴,也不怕失手把自己的骚屄捅坏?”
桃双被情欲勾得难捱,后头空虚,前头不动,急得他去抱李云潜,撅起腰就把下体往人胯下送,“那你亲自试试,会不会捅坏。”
李云潜将手里的假东西随手一抛,摁住桃双的大腿根挺身撞了进去。
桃双被撞得高喊一声,快感从前穴蔓延到全身,他下意识抬腿攀住李云潜的腰身,秀气的阴茎一下又一下蹭着云潜的小腹,爽得他直摇头。
屋内被他们弄得满地凌乱,桌子被撞得吱嘎摇晃,桃双嗯嗯啊啊叫得大声,
“小的一定是上辈子积了大德,这辈子才能享受少爷的娇贵之躯。”
李云潜下流车夫扮得上瘾,腰胯挺动得桌子都要招架不住。别说门外,一整层堂屋怕是都能这间屋里激烈的动静。
桃双借着体内的药劲叫得肆无忌惮,周围其他原本安静着的屋子也陆续传出床事的响动,此起彼伏的喘息呻吟中,李云潜捕捉到门口异样的脚步声快步离开。
事后李云潜告知桃双门外的人已经走了,桃双这才放下警惕,懒懒地躺在床上打发李云潜去叫药童打了热水送来。
李云潜穿好衣服推门出去,走廊空无一人,其他房门也都紧闭着。李云潜眼尖发现地上有半块木牌,像是无意中掉了的,躺在不起眼的角落。木牌无字,只刻着一颗甘蕉树。
二人端详了半刻,除了认出其材质为名贵的高山榉木之外,全然不明这个图案。林中五家家徽各为桃树、柏树、梅花等,但从未听说其他家族或江湖帮派会以甘蕉为徽。
“这云禾城及其周边倒是盛产甘蕉。”李云潜忽道,“欢国各地的甘蕉主要来自云禾城。城中人亦以此为荣,城中多见有甘蕉的字画和碗盘摆件。”
“我说怎么还有点眼熟。”桃双拿起先前装药的小碗,上头也刻着甘蕉。甚至白天看病时,药童还给其他离开的病人送过甘蕉。
尾随他们的若是云禾城中人,那至少能放心这人与原本跟着他们的椿家人关系不大。
两人留下木牌,今日先安心休息,这人再有其他动作,再见招拆招也不迟。
许是柏家的药有些作用,桃双今夜与云潜欢好后,不仅不觉疲累,反倒觉得十分舒爽,酣畅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