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蹊跷
邵懿抬眼,示意桃双看台上,只见桃宵抓住柏秋风撑在他胸前的两只胳膊,借着力一跃而起,直接带着柏秋风翻转过来,骑在了对方身上。
柏秋风被拽得措手不及,一时还回不过神,桃宵一手虚握着柏秋风的脖颈,另一手扶住刚刚脱出来的阴茎再塞回到后穴内,晃了晃臀,找到令他舒适的位置后,塌下腰前后挺动吞吐起来。
桃宵伏下身,胸膛与柏秋风紧贴着,垂下的长发将柏秋风的脸完全遮挡住。
旁人眼里,二人如在耳鬓厮磨一般,但只有柏秋风知道,握着他颈子的五指正逐渐收紧。桃宵的唇正贴在他耳边低声道:“肉棒子就要有肉棒子的自觉。给小爷捅舒服了自会放你下去……或者柏公子想体味被骑断的木马是何感受?”
“哼,虚张声势。”柏秋风冷哼一声,告诉自己桃宵不敢真在桃庄的地盘上拿他怎么样,然而抓在桃宵胸前的手却渐渐松开。
“真听话。”桃宵伸手在柏秋风臀侧轻拍两下,“再顶重些。柏公子不知道要往骚心上顶才能让人快活吗?”
柏秋风不甘听桃宵指挥,又不得不承认这两瓣晃动的屁股蛋子夹得他浑身舒畅,小兄弟在湿热柔软的肠壁间进出得十分快活。
“还是说柏公子肏过的多是处子,仗着人家经验少不知道你活儿不好?”
柏秋风被臊得脸一红,不服地握住桃宵的腰,使出了要将人捅穿的力气。“分明是你的骚屄都被人肏麻木了,难觉快感!”
“柏公子,桃某好心提醒你一声,光会用蛮力,怕是连床科。
“我就知道你今日要和我比‘输’。”邵懿说着,抱起跨坐在自己身上的桃宵站了起来。
桃宵手攀着邵懿肩头,双腿勾在他后腰上,身体的重心全落在了被邵懿顶得上下摇晃的屁股上。
邵懿虽只与桃宵欢好过一回,但只一回已足够他知道桃宵喜好怎样的性事。他托着桃宵屁股的手大力揉捏着,下身动作不快,每一下都进得很深,每次抽插龟头都重重碾过穴内敏感的凸起。
桃宵有意输给他,今日全然不当是在竞技,专心享受着邵懿在他体内进出,微张的嘴唇不时逸出几声吟哦。
坐在高处的观众恰巧能看见桃宵仰起头,满脸情潮。有人小声感叹,生怕自己声音太大遮住了桃宵的呻吟声。“桃公子被肏得好快活啊。”
邵懿快速抽插了数十个回合,又将桃宵放下。桃宵平躺于台面上,合不拢的后穴一阵空虚。
众人还来不及疑惑,就见邵懿再次俯身肏了进去,同时单手握住桃宵的阴茎套弄。
“呃啊……”桃宵舒服得叫出声,屁股也越收越紧。
在场的百姓们专注地看着,甚至连讨论都停了下来,霎时整片后山静了下来,只剩台上两人粗重的喘息和呻吟。
正当时,承受着二人剧烈动作的台面轰然一声巨响。众人甚至来不及思索发生何事,就见竞技台上只剩邵懿一人。
桃公子,竟然摔下了竞技台?!登时满场哗然。
柳如彦当即宣告竞技结束,场边的桃谦牧立刻冲了上去,桃双同李云潜紧随其后。
桃宵双手撑地坐了起来,困惑地瞧了瞧自己,又看看周围。他摔在了厚厚的草地上,除开坠落时下意识的心慌,身体倒是没有什么不适。
桃宵还未来得及起身,桃双哭爹喊娘地扑了上来,“这个天杀的姓邵的!我要打死他!”
“双儿你让开,先让爹给大哥检查。”李云潜抢在桃谦牧推开他之前拉走了桃双。
然而在他们带走桃宵前,观众们已然瞧见,摔下去的桃公子浑圆的屁股和洁白的大腿上,沾着若干刺眼的血迹。
桃庄在千林城声望颇高,庄主夫妇深受百姓爱戴。场下的观众大多都是桃宵的支持者,有看着桃宵长大的中年人,也有自小崇拜他的少年郎。众人从桃宵摔下台的愕然中回过神来,场下顷刻炸了锅。
“好好的台子怎么说塌就塌?邵懿是不是做了什么手脚?”
“我看他就是故意把台子日塌的!”
“也不知桃公子伤了外面还是里面,还有三个月就科考了,可别耽误了大事啊!”
激愤的声音中,几道尖细的高嗓音尤为突出,一群胳膊上绑着红缎带的少年皆是气红了脸,缎带正中央硕大一个“宵”字。
“姓邵的分明就是嫉妒宵宝有本事故意把他弄伤的!”
“就是!正常发挥邵懿哪是他的对手!”
角落里一个少年怯生生道:“可、可是看邵公子那尺寸和身材,应当用不着作弊才是……”
“你说什么呢!”
“怎么,你被邵懿迷得想爬墙了不成!”
“什么‘金大师的徒弟’,就是冒牌顶替的吧。”领头的少年胳膊一挥,“‘援宵团’们给我听好了,有桃庄内部人脉的速探速报,摸清宵宝受伤情况;负责蹲桃庄墙角的盯死姓邵的,咱们一定要抓住他的把柄,不能让宵宝吃了这个哑巴亏。”
虽然出了意外,柳如彦仍按照竞技规矩,上台宣布由于桃宵意外退赛,今日竞技获胜者是邵懿。
邵懿穿起衣服,宛如听不见观众对他的不满一般,拱手向四周致意,脸上挂着虚浮的笑容,自谦道:“胜之有愧,胜之有愧,哈哈。”
此举看在众人眼里,分明是一副得意的小人之相。
邵懿在一片“卑鄙“胜之不武”的骂声中翩然离去。
混乱的场面里,无人注意到看台当中,有二人低着头,小心翼翼地离场。
“师傅,你不是说中原人向来注重礼节,怎么明昭入关月余,半点没学会?”
“千柯纳,你大师兄不要脸了十几年,怎会一月之间便有改变?”
“师傅说的是。那我们现在如何是好?”
“去桃庄。明昭若是真伤着桃少爷,我这当师傅的只好硬着头皮向人家道歉了。”
……
家丁将桃宵抬回府中。闲杂人等退下后,桃宵如没事人一般从床上站起身,丝毫不见伤痛模样。
“哥,你……”桃双满脸疑惑,再看桃谦牧满面了然,似乎早就看出桃宵并未受伤。
“呆子,我没事。”桃宵摸了摸桃双的脑袋。
“可你出了那么多血……”
“血不是我的。”桃宵用仆从刚打的热水将下身的血迹擦拭干净,“摔下去前邵懿割破了手弄在了我身上。”
桃宵摔下去时才意识到,邵懿今日并不是真来和他比“输”的,邵懿让他们两人都输了。
桃宵知道,若自己只输今日这一回,对于江湖排行的影响并不太大。他也不得不承认邵懿直接让他“受伤”之举更有效,支持者们再相信他的技巧,仍需顾虑伤情。同样,在今日的一片骂声中,“胜之不武”的邵公子也不算赢。
桃宵细细解释完个中缘由之后,桃双皱眉想了半天,“你是说,邵懿看到了场下的椿雷后,故意为了让江湖排行无法利用你们?”
“不错。”桃宵点头。
桃谦牧沉吟片刻,看向桃宵:“看来宵儿十分信任邵懿?”
“在面对椿家这件事上,他与咱们是一边的。”桃宵并没有直接回答父亲的问题,转而又道:“爹,邵懿告诉我,金大师不日便会到此。”
“当真?”桃谦牧欣喜道:“那我可得告诉你娘这个好消息。”
桃双与李云潜跟在桃谦牧身后从桃宵屋里出来,邵懿正等在门外。桃双如幼童置气一般对着邵懿重重“哼”了一声,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