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戏水
。
“邵懿!混账,你给我……啊、啊……住手,停下来!”桃宵迷乱地摇着头。邵懿松开堵着他马眼的手,漂亮的阳物当即搏动着,抖出一大滩透明的腺液。泄精时桃宵仰着头,爽得几乎叫不出声。
“桃少爷,你这处好生厉害,又会喷精又会喷水。”邵懿俯下身,轻咬着桃宵的耳垂。
桃宵无心听他调侃,浑身乏力,下腹和股间被自己的体液弄得一塌糊涂。
邵懿抽出身,也不管桃宵是否休息好,把人打横抱起来又往汤池走,“桃少爷的漂亮身子弄脏了可不好看了,咱们洗洗去吧。”
打理汤池的奴仆没见少爷回屋,都不敢歇下,添柴加火将这汤池烧得热气升腾。
邵懿把桃宵抱进水里,温暖的池水让桃宵回过些神来,他甚至想,若是这登徒子再掐他乳尖,在水中是不是还更好些。
“桃少爷可曾在水中与人交媾?”邵懿问道。
桃宵想了想,答:“不曾。”
“那桃少爷可要夹紧。”邵懿说着,阳物再次挤进刚离开不久的湿热肉穴中,“若是不小心把水弄进去就不太好受了。”
桃宵不再多言,横竖邵懿也不会听他命令,索性自己夹紧了爽到就行。
汤池溅起高高低低的水花,邵懿抱着桃宵的屁股插了数百下,桃宵夹着那根肆虐的肉棍不敢放松,简直觉得穴口都要被磨破,又不甘心讨饶。
眼见邵懿仍未有要射的意思……桃宵瞥了眼还燃着的香炉,伸出双手揽住邵懿的脖颈,凑过去衔住了他的嘴唇。
桃宵极温柔地含住他的唇瓣吸吮,像品尝莓果那样,舌尖绕着邵懿的嘴唇打转,再小心翼翼地探进去,与他纠缠。桃宵吻得认真,仿佛邵是他的爱人一般,引着邵懿的舌探入自己口中,再轻轻咬住对方的舌尖……
邵懿闷哼一声,阳精尽数射在桃宵穴内。
桃宵长舒了口气,下身放松下来也出了精。
他乏力地趴在池边,在邵懿看不见的地方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邵懿刚进来时,闻到觅愫后,下意识地亲了他。桃宵那会儿便猜,这位邵公子,一定很喜欢亲吻。
给浴池烧火的家丁听着里头消停了,才敢停下添柴的手,收拾整理一番才放心回屋休息。人正往出走,耳边还依稀能听见啧啧作响的水声,家丁连忙晃了晃脑袋,心说自己一定是太久没泄欲,憋坏了。
若他此刻回头,则会发现自己并未幻听,外头小花园的角落里正跪着个人影,走近了就能看见这人亵裤正中间濡湿一片,跟尿了裤子似的。而那人一只手还正在湿乎乎的裤裆内抠弄,水声连连。
自渎的正是听了大半夜墙角的桃双。
桃双二指并拢在自己穴里搅来搅去,显然对这事再娴熟不过,三两下便将自己抠上了高潮,夹紧了腿在墙根下轻喘,生怕被人发现。
他看见桃宵刚才是被邵懿扛着出去的。他从没见过谁能把桃宵肏得浑身脱力,连路都走不了,何况只做了两个时辰不到。这姓邵的一定是用了什么不得了的器具。他甚至是头一次听到桃宵叫成那样,又哭又喊,像是要舒服得晕过去。
桃双又等了等,确定家丁们都走了,这才偷偷摸摸往浴池里去。
打扫的人明早才会来,汤池正在排水,水面上还漂着丝丝点点的精液。
桃双寻摸了一圈,失望地发现这里头什么特别的玩意都没有,跟平日里没两样。
难不成姓邵的把东西带走了?桃双想想,罢了,明天直接找桃宵问问他和邵懿今晚都玩了什么。只要他保证不是勾引云潜,桃宵全都会告诉他的。
今晚找不到锦上添花的小器物也没关系。反正他已经趁晚饭前,在李云潜屋里,偷偷点了情香。
……
夜里的桃庄从来都是热闹的,不论是主人们还是仆从们,入夜后都有大把时间行欢作乐。
桃双推开李云潜的房门,扫了眼书案上仍冒着青烟的小香炉,欢喜地往李云潜身上扑。
这香是胡人特产,名为寻情,他花了不少功夫才从他爹的藏品阁里弄出来。
被这香熏了一晚上,桃双不信李云潜还能当和尚。
李云潜单臂挡开凑上来的桃双,动作娴熟,就在他正要像往常一样把人推出去之后再给房门落锁时,眼前倏地一阵天旋地转……
桃双意识到李云潜又要将他丢出去,死死抱住对方腰身,还想再挣扎一番。他还没来得及脱衣服,突然就被李云潜扑倒在地。
桃双毫无防备,后脑咚地磕在地面上,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再睁眼时,他发现自己已然处于一片情热之中,下体燥热难耐,穴里也痒得厉害,急需一根大棒子捅进来将这烧人的情欲搅弄干净。
桃双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正被人压在身下,他看不清那人的脸,只能感觉到一双粗糙的大手在他身上来回抚摸。
“云潜哥哥?是你吗?”桃双焦急地问道。
那人并不回答,挺着坚硬的肉棍,毫无预兆地冲了进来。
“啊!”桃双痛苦地喊出声,下体撕裂的剧痛让他忍不住落下泪来。
钳制住他的人好似听不见他的叫喊,径自抽插起来。
“我不要了,不要了!”桃双放声大哭,这人不是李云潜,他的云潜哥哥绝不会如此粗暴对他。桃双身上疼,心里委屈,他拖着这副天生骚浪的两形之躯,为李云潜守了这么些年处子身,竟就这样被不知什么人给夺了去。
桃双胡乱蹬腿挣扎,却被那人进得更深,每回都直捣花心深处,跟要将他捅穿一般。桃双害怕地伸手覆上自己小腹,那东西不会真能捅进他肚子里来吧?
“双儿,双儿……”那人将桃双两腿并起,屈至胸前,方便入得更深。
“闭嘴!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喊我的名字!”桃双倔强又无力地反抗。他始终看不清这人的脸,眼前只有一副健硕的胸膛。
桃双咬紧了牙,明天他一定要让爹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仆!
可哪怕心里恨得牙痒痒,身躯却无法与本能抗衡。下身的钝痛过去后,体内的情欲再次随着抽插升起,他那根不争气的东西,也颤颤巍巍抬起头来。
桃双虽未与人行房过,花穴早已被手指玩得烂熟,每每只要用指腹按住穴内的凸起就能爽得淫水四溢。然而他身上的人只顾自己发泄,巨物几次堪堪擦过凸点,又始终撞不到那儿。
桃双急得用手去摸,两人交合处一片湿滑,花穴被硬热的阳物堵住,每次进出都带出好些水。桃双回想起刚才的疼痛,手指绝不敢再往穴里伸,只好覆上自己秀气的阳物抚弄。
桃双被施暴者压在身下插得死去活来,穴里已经被射过两次,那根作恶的东西拔出来时,桃双清晰感觉到大量黏稠液体正顺着大腿根缓缓往下淌,他甚至都不敢低头去看。
对方也终于松开禁锢他的双手。
桃双一直被压着的大腿僵硬酸疼得无法动弹。他失神地躺着,那儿是不是被肏坏了?以后不能让云潜哥哥快活了?
哪怕身心俱疲,桃双也没忘要看清对方的脸。见那人站起身来,桃双以为这厮发泄完就要跑,连忙抓住对方的胳膊,想将人拉过来看个清楚。未料那人顺势抓住他的手,双臂环在他身侧,像抱小孩儿一样托着他的屁股,让他伏在胸膛上。
“你做什么!你放我下来!”桃双扶着那人结实的腰身,不敢动作太大,一来下身酸疼,二来怕人失手将他摔下来。
那人胸膛上蹭上桃双的脸颊,皮肉紧实,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