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哥
。”
嘶——
一阵疼痛从根部传来,陈荣娄是真狠,牙口轻轻一合,我疼的差点废了。
这下理智算是彻底灰飞烟灭了,我猛地抽出,性器再次打到他脸上,他肤色白,迅速起了红印,看起来好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似的。
我俯身,怜爱的舔了舔被我打红的那处,在他耳边说:“哥哥,我舍不得打人,但你好狠,不仅打我,还咬我。”
或许是我委屈控诉的模样太过逼真,逼真到陈荣娄都差点以为是他欺负我了,所以原本要拉开车门离开的人愣住了。
要的就是这个时机!
不等陈荣娄反应,我便抬手解开他的皮带,一下扯开西裤,他的阴茎和他的皮肤一样白。
我舔了舔唇,喉咙有些干。
再次看向他时眼神早已没有了一丝清明。
哥对我来说是催情药,是迷幻剂,总能让我失去理智。
我的唇角微勾,眼神不加掩饰地露骨地看他:“哥,好好享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