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4剑‖ 祭品(有打斗类似触手强制黑化女王)
着了那枯木抽条开花,玉兰花的颜色又清又淡,像极了屋主人。
燕骁折了一朵玉兰回去,嫩生生还未开苞,花芯还残留着昨夜小雨的水珠。
"沈公子,花开的正好,你瞧。"沈星回刚在小憩时冷不丁醒了神,耳边好像夹住了什么。
"漂亮。"燕骁痴痴的看着,心里的痒意放大。沈星回嗤地笑了一声,拨弄了一下那朵小白花,"花没变,不知道送花的人会不会变。"
沈星回虽然总是用这样温和的目光注视燕骁,但是这样柔情的样子不多见,像是……在回忆。
是谁摸他的后颈像小猫呜咽一样。
燕骁心口像是有什么凝住了,哽咽不出声。
沈星回问她"你早上劈的柴火收拾回厨房了吗?"
燕骁闷闷的"嗯"
沈星回又道:"上次的伤口好了没?记得换布,不要嫌麻烦。"
"嗯"
"下次不要抓兔子吃了,你今天上午明明边吃边皱眉。"
"嗯"
"……"
"嗯"
沈星回伸手在燕骁面前晃了晃,她却像一个木偶一样扭开了头。
"算了。"声音轻轻的。
"我记得你采了很多茶叶,都堆在厨房里,这次一定得泡了。"说罢沈星回轻轻地弹了下燕骁的额头。
燕骁不说话,反而显得沈星回唠唠叨叨的。
燕骁回过神,"你要赶我了?"手里捏着的木凳被捏的咔咔作响。
问的燕骁心虚,她哪里有身份还赖着,回望自己先前在草原肆意的如同孤狼,可现下却连个住处都得求来。
求的真的是房子吗?其实让她睡石桥都未必会绝她的路,求的是人而已。
笑眼、细眉、脖颈、白袍,他哪里都漂”亮。
"少想点。"沈星回道,"我哪是过河拆桥的败类。
撒谎。燕骁愤愤地想。
是夜,天上悬着一轮弯月,光照不亮,刚好照清燕骁手上的茶。
我倒是想看看,沈公子,什么事让你急着赶我走。燕骁浑然不觉自己咬着下唇竟咬出了血。
这时候沈星回一般会抱着一本书卷卧在躺椅上睡过去,往常都是燕骁把他抱回塌上,再听一听他睡前的低吟,什么"阿燕",什么"陛下",他声音里的颤抖显而易见,脸也红成一片。
真当她燕骁什么都不懂,无论沈星回梦里的主角是谁,她都只想撬开这蚌一样的嘴,把手指插进去堵住这些声音。
这次的房间没有了以往的宁静,反而嘈杂声不断,"哗啦"通亮的室内传来了一阵破裂声,是琉璃玉器碎了一地,燕骁心下一紧,不由分说地冲进了屋子,险些被碎物绊着。
"沈公……!"刚一进去,燕骁便瞪大了眼睛。
在她的印象里,沈星回好像是没有狐狸耳朵和尾巴的……
唯一的解法,沈星回是只狐狸。
白色绒毛的耳朵耷拉在他头上,燕骁看不清沈星回的神情,他坐在床榻上,银色的脑袋垂到胸前了,平日里穿的一丝不苟的白袍被随意扯开了前襟。
连露出来的一点锁骨都是粉色的,他整个人看上去都不大对劲,周身弥漫着一种…灼热又…发情的气息。
"阿燕……过来啊……"沈星回的声音哑的不成样子,目不转睛地盯着燕骁,这下燕骁可以确定了,他脸上的靡红和眼神的混沌做不了假。
清风霁月的公子,竟也会陷在情字里出不来。
燕骁依言走了两步,沈星回却又撑着手往回缩,他又变得警惕起来了。
"不行,回去……我会伤到你……唔!"沈星回缩着腿的样子像一只鹌鹑,他连谁更危险都分不清吗?燕骁扯着沈星回脚边的衣角把人拽过来一些。
"哪有你叫我来便来,叫我走便走的道理。"燕骁嘴角噙着笑,伸手放在沈星回的脸侧,他留恋地蹭着,听话的像猫犬。
沈星回恢复了一些清明,道:"茶……泡了吗?"
燕骁闭言,眼睛瞥见了桌底她带来的的茶盏。铃起来,晃了晃里面的液体道"喏,这里。"
然后在沈星回眼神闪烁的时候,"哗啦"悉数倒在了沈星回身上,清澈的液体顺着那脖颈一路蜿蜒,直到腿间那个隐秘的地方。玉一样的美人沾了茶水后,竟散发出了比酒水更醉人的香。
沈星回被凉的一激灵,心如死灰地闭上了眼,"其实你帮我也有两个法子,你不肯煮一盏茶,也好。"
沈星回眼尾漫上了一抹妖冶的红,他自顾的扯开衣服,白衣浸了水变得沉重,贴着的肌肤像润了一层水光。
沈星回上半身脱完了,精瘦的身材将腰腹处的曲线勾勒出来,但是那对胸肌却圆润饱满,是比平常男人要漂亮太多的胸型。
沈星回抬腿缠上了燕骁的腰,两条腿交叠在她身后,这样放浪的姿势昭示着什么不言而喻。燕骁下身被沈星回的腿心贴上了,很意外的柔软的触感。
燕骁自认为抽干了记忆也还没有人这样对过她,身下欲望的形状慢慢有了形,正对沈星回的那一块凹陷。
直到沈星回慢条斯理地解开里层的裤腰,冰凉的衣物如蛇蜕滑下来。
两段白皙的腿根摩挲燕骁的腰侧,腰肢微幅度的摆动了一下,"哈……哈啊"沈星回舒服地眯起了眼睛,银色的发丝打成绺汗湿地黏在他修长的脖颈上。
雌雄同体的狐狸精,专食人精气,燕骁心道。
燕骁无法避开沈星回下面那一条粉色的细缝,水光清亮的蚌一样。燕骁用小指拨开阴唇的一边,真想看看里面是否藏着一颗珍珠。倒是有的,小巧的花豆冒出了尖,羞涩地吐着清液。
燕骁又伸出了一根手指撑开阴户,内阴是深红色的,燕骁忍不住用指腹摩挲,沈星回的下体干净到没有一根毛发,方便她看的更直观。
沈星回被看的羞的不行,透蓝的眼珠只能望着天花板而慌乱。小腿责怪的挤压燕骁,她也不买账,笑着用用拇指从花豆压到阴道口,过电的快感闪过沈星回的脑海,淫水被糊的大腿根都有。
燕骁拍了拍沈星回的屁股,让沈星回蹲到地面上去,他下床都颤颤巍巍的,燕骁说着就解开了自己性器的束缚,张扬的肉棒被抵到了沈星回的嘴边。
"会不会?试试。"
怎么可能不会,过去她的玩法那么多样,只有沈星回应接不暇的份。
他微微张开口,抓着那一大截露出的性器轻轻撸动,一上一下的姿势很方便。沈星回的口腔很热,他又晓得避开牙齿,完全是一个绝佳的甬道。
"唔……"燕骁摁着沈星回的头,难以抑制地插到了深喉,不懂分寸的顶上一记,沈星回只好捂着喉咙干呕。他吞吐着,又退出来一些,艳红的舌尖像小猫喝水似的舔舐性器的每一寸。
沈星回却越来越饥渴,右手探到身下,那淫液都滴出一小摊了,他手指插进足够湿润的阴道,他的手很长,又有练剑的茧,能刮蹭到最敏感的深处。
一大股精液射进了沈星回的嘴,其余的都在脸上,滴答滴答地还淌到了下巴,沈星回自慰的手指缩了缩,他悉数将浓精吞了下去,甚至伸了舌头把嘴角的东西也卷了进去,他的睫毛上也有黏糊糊的液体。
好骚,燕骁看得小腹一紧,差点成了早泄之人。
沈星回的狐狸耳朵晃了晃,一副餍足的表情。
"你怎么流的和尿了似的。"燕骁看着那滩淫水笑道,把沈星回拉到床沿,大腿卡在他双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