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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情一吻

 

安全距离,理了理头发准备离开。

可下一瞬张辽就拽住你的手臂一把圈在怀里,单腿抵住你的膝盖,重演了一遍你们先前的激烈亲吻。这次他没有再给你任何转圜的余地,扯了领带捆住你的双手,整个人被扛上肩头大步朝门外走去。

“张辽!!!”

周围传来起哄叫好的声音,更有甚者还吹起了轻佻的口哨。

你被粗鲁地塞进汽车后座,而随后张辽也挤进来锁了车门。他的手撑在你身后的玻璃上,目光沉沉。

“哼,长本事了,喝得烂醉还跟陌生男人鬼混。”

你退无可退,束缚双手的领带结怎么也解不开,只得紧紧背靠着车门默不作声。

张辽却压着你的后颈挨近了,堪堪贴着你的唇,将吻未吻,“怎么不说话?”

一下子欺得太近,你心口跳了跳,顶上他锐利的目光,强装镇定,“你想让我说什么?”

“你说呢?”

他好像是在笑,但又好像没有,只是伸出手漫不经心地摩挲着你的脸颊。

车内气氛暧昧到了极处,两人却僵持着未再更近一步。你们离得很近,呼吸也纠缠在一起,连车窗外的灯光也挤不进来。黑暗中的气息轻而平稳,在这个距离下只要有一方愿意,再向前一寸就可以接吻。

你默默与他对视,明明是亲密至极的姿势,眼神拉丝到不可谓不深情,却会让人感到绝对的压迫感与极致的征服欲——你不是不知道张辽在等什么,他好像笃定了你会服软,好整以暇地等你主动地自投罗网,罗网的每一条经纬都要你亲口回应,那个答案不是“我错了”,而是“我想你”。

酒精已然让人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力,他的眼底有鎏金闪动,好像流动的漩涡,把你卷入其中,吞噬最后的理智。

你认输了。

那么,索性再疯一点吧。

沉默僵持半晌,你鼓起勇气再度覆上了他的唇,用柔软的舌尖轻轻描摹着他的唇缝。张辽却似无心加深这一吻,漫不经心的挑逗着你探出的舌,缠缠绵绵地勾缠吮吸着。

你抛开了最后一丝理智,只觉情热更胜以往的每一次做爱,主动跨坐在他身上,面对面拥吻。

张辽细细密密地吻着你,手却慢慢下滑,沿着裙摆探入内里,攀上光滑的腿,再往上,挑开轻薄的内裤。

你双眼迷蒙地望着张辽,他居高临下地看你,指尖随意地拨了拨敏感的花蒂,低笑道:“喜欢?”

喜欢得不行,你头昏脑涨地想,甚至顺着他的动作打开双腿,裙子已经堆到了腰间,露出下身隐秘的光景。

拘在笔挺西裤下的硬烫阴茎,轮廓骇人,仿佛要将裤中拉链撑坏。你越发意乱情迷,讨好似的送上发麻的舌尖,扭腰磨着他胯间勃发的欲望。

在交换了一个充斥着情欲和痴迷的吻后,张辽抱住你的腰反身将你压入后座沙发里,险些撞击到车门的头顶也被他稳稳护住。你被撩拨得眼角湿润泛红,双臂套着他的脖子渴水似的唤他,“张辽,张文远,文远叔叔”

热情又缠人的耳畔私语,让本游刃有余的张辽也觉出了几分燥热,眉眼间染上了情欲。

夹杂着占有、吃醋、失控的爱欲如烈火般裹挟着二人,隔在你们之间的衬衫、腰带、裙链,此时都显得十分多余碍事。待你回过神来,好端端的裙子已经扯坏了,张辽的衬衫扣子也绷坏了几颗,露出结实精壮的上身,原本笔挺的西裤在腿间松松垮垮地荡着,勃发着明晃晃的欲望。

你只觉嗓子发干,下身小穴却缩了缩,生出几分不可言说的酥痒与濡湿。你挺起腰蹭了蹭男人胯下鼓囊囊的东西,仿佛是一种无声的暗示。

张辽哼笑了一声,硬邦邦的东西抵上了翕张的穴口偏偏不进去,只在边缘来来回回抵磨,吊着你,勾着你,让你欲罢不能。

此时的你手腕被领带束缚在头顶,双腿大开着挂在他的腰间。粗长的阴茎磨得沾着蜜液,水光淋漓。他打定了主意绝不给你个痛快,不紧不慢地插了两下又抽了出去。

穴道骤然一空,愈加饥渴难耐,如无数小虫啃噬骨血。你咬了咬唇,看着张辽这副从容不迫的模样,翻涌的胜负欲顿时暴涨沸腾,于是故意拖长了尾音甜腻地唤他,“文远叔叔难道不想插进来吗?”

张辽挑了挑眉,“想要?”他语气散漫,尾音上扬,“也不是不可以。”

你嗤笑了一声,怀着忿忿的心情,揶揄道:“文远叔叔今晚是不是醋了?呀,是因为我和他啊”

话没说完就变成了一声呻吟,勃发的阴茎整根捅入了穴内,大肆地抽插起来。渴求已久的穴肉迫不及待地绞紧滚烫的性器,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水。

修长有力的右手锁住了你的喉咙,却没有用力,只是钳制着你不得不与他直视。张辽眯了眯眼睛,覆在脖颈的手指一点一点收紧,“死孩子,这么想让你文远叔叔吃醋?”

你艰难含糊地应了声,底下那口湿软的穴却抽搐着咬得更紧。

“别急着给答案,”张辽手上松了几分力,下身却猛地顶至最深处,“我们可以多玩一会儿。”

不得不承认,久别重逢会让欲望在夜晚暴烈生长。

寂静窄小的车间回响着粘腻的水声和交缠的呼吸,激烈起伏的两条身影正进行着一场末日狂欢。

高潮来时,你被张辽压在身下,垂落的金属挂饰随着他的动作晃晃荡荡,浸湿的鸦青发丝裹着酥痒从锁骨扫过脖颈。你跌入爱欲的浪潮,不能自已,意识也逐渐涣散,记不得自己是怎么回到他家,又不知节制地做了几次,只有零星的断片残存闪现。

整个屋子都很热。

你们在门边,在沙发上,还有哪里,哦,阳台。

——抵死缠绵。

临到后来,他要抽出去,你好像还迷迷糊糊地夹紧他,嘟囔着不许走。

张辽倒吸了口气,报复性地顶了几下,哑声问你,“真想含着睡一宿?”

再后来

你们两个都得到了难以言喻的快乐。

肚子不合时宜的响起,你默默从床上爬起来,瞥见地上烂成破布的裙子,胡乱套了件张辽的t恤,光着脚走向厨房。

你在餐桌旁坐下,早饭盖着保温罩,并没有凉。张辽知道你的口味,而且很明显,即使分开了这么长时间,他也没有忘记。

阳台日光充盈,不时有筷子碰击碗边的声音,你想起以前起床晚了匆忙出门时张辽总和你念叨,“小孩长身体的时候,不吃饭怎么行?哼,拿着路上吃。”

你的动作僵了一下,低下头强忍着快要涌出来的眼泪,吃了几口饭。

张辽和你,准确的说,曾经是秘而不宣的情人关系。

他年长你许多岁,最开始以朋友长辈的身份明目张胆地给予你偏爱与照拂,而你平时上班加班排满日程,正好也需要与他做爱来获取荷尔蒙排解情绪。但大抵人总是贪心,在一起的时间久了,你竟觉得张辽的那点喜欢太浅太薄,心里生出了许多不甘和委屈。在你快活欲死的时候,还能看见他犹见几分清醒的眼眸,就知道他从一开始已然做好了随时抽身而退的准备。

肉体的欢愉何其庸常?等新鲜感没了,他对你的那点喜欢不知哪天就吹散了,微不足道。所以,你选择掐断两人情感的苗头,而张辽也没说什么,以一个毫无波澜的对话作为结尾,让这段关系重新归于平静沉入人海。

你心不在焉地用纸擦了下嘴又擦了筷子,起身洗碗、擦桌子、倒垃圾一气呵成。

打车回家的路上,你靠在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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