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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烧晕倒

 

路问渠却顾不上那么多了,急慌慌地问:“会不会是小舅?”

“有可能是。”周寄安正起身准备去开门,在那一瞬间感受到一阵眩晕,随后整个人踉跄了一下又坐回了原地。

路问渠拽着她的衣摆,疑惑地看了看自己的手,他还以为自己一早上吃了菠菜变大力水手了:“姐姐,我的眼睛还肿吗?”

知道是自己没站稳的周寄安看着他核桃般红肿的眼睛,沉默了片刻,她很难说不肿。

路问渠似乎从这片刻的沉默中品出了真相。

此时,门又被敲响了。

他听到这阵敲门声急得打转,因为他还没来得及多敷几次热毛巾消消肿呢!

周寄安看他这么急,安慰他道:“不一定是你的小舅。”

话音刚落,桌面上的手机就响起来了,上面赫然三个大字:路稚宁。

两人面面相觑,谁都没去碰那个手机。

路问渠跳下椅子,来回踱步时急中生智:“把小舅关在外面算了,反正他也不知道我们在不在,就假装我们出去了。”

周寄安都没来得及捂住他的嘴,要知道路稚宁的听力可不像她这个聋子。

“我听见了。”说这话的时候也不知道控制一下音量,仅仅隔着一道门的路稚宁很清楚就听到了这句话,他满头黑线:“路问渠,开门。”

路问渠听到路稚宁的声音,条件反射般地打了一个冷战,不过碍于路稚宁的威压,他只能慢吞吞地挪到门边,犹犹豫豫半天才打开门,脸都不敢露出来,低着脑袋转头就走,路稚宁拽着他的后领:“哟,这才一晚上不见,胆儿就肥了啊?二五仔?”

路二五仔造孽兮兮地看着不远处的周寄安,后者抿唇忍笑:“你先放开他,这样抓着怪难受的。”

路稚宁手一松,路问渠就跟上了电动小马达似得一下子蹿到周寄安身后去了,路稚宁也不急着收拾他,慢悠悠地往屋里面走:“有没有什么吃的,没有吃早饭,饿的肚子疼。”

周寄安一脸憔悴地给路稚宁去热牛奶,路问渠则是殷勤得像只采蜜的小蜜蜂,埋着脑袋把食物都推到路稚宁面前,还没等路稚宁说些什么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溜到厨房里面了。

周寄安把牛奶递给路稚宁的时候,他一嘴叼着吐司,一手去接牛奶瓶,方才背光没注意周寄安的脸,现在她倚在他旁边的椅子上,两眼发青的困倦模样印入眼帘,吐司直接以嘴巴为做自由落体运动,然后被他迅速地又抓住了:“哪家人的牛被你给偷了?甚至人家的奶你都不放过!”说着又喝了一口牛奶。

路问渠好奇地从周寄安身后探了探头去瞧她,路稚宁看着新出炉的两只鱼泡眼半晌没能说出话来,随后指着他俩爆发出一阵大笑。

“你们组团偷牛去了是吗?你是被牛踢哭了吗?哈哈哈哈…”

周寄安翻了个白眼,然后连打了几个哈欠,一晚没睡的样子实在是不要太明显了。

路问渠也跟着打了一个哈欠,路稚宁没忍住也跟着打了一个哈欠。

周寄安还真没想到大清早的还能这么快乐,三人笑作一堆。

路稚宁拿着周寄安给的热鸡蛋给路问渠敷眼睛:“舒服吧?”

只听路问渠元气满满道:“嗯!”

周寄安又恢复了没精打采的样子,杵在桌子上面:“不要再秀甥舅爱了。”

路稚宁闷掉牛奶:“要是你不介意,我也可以好好疼爱疼爱你。”

周寄安闻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腾出双手做出搓胳膊的动作:“又憋了什么坏招儿呢?妥妥的阴谋,我又不是傻。”

路稚宁一脸真诚,谁不信我谁就是猪:“说真的。”

周寄安坚决当猪也不相信路稚宁:“恶心心。”说着她突然朝着垃圾桶干呕了两声。

路稚宁听到这两声还想感叹呕的还挺逼真,却不曾想这是周寄安的真实生理反应。

周寄安眼睛眯了又睁,睁了又眯,他有些看不过去了:“你去睡一会儿吧。”

周寄安不在意的嗯了一声,然后……静静地摊在原地,动也不动。

路稚宁突然道:“要我抱你回房间吗?”

周寄安迷迷糊糊道:“嗯……嗯?嗯!不不不,不用了,这种事情还是我自己来吧,不劳烦您老人家了,毕竟我是有手有脚的人,没脚,爬也要爬回去,你说是与不是。”

路稚宁看着她突然清醒,飘回了卧室,过了一会儿又飘回来,把穿了一根黑线的钥匙给路问渠挂在脖子上:“备用钥匙。”

路稚宁抿着唇,看着疑似小包租公的小路,和周寄安对视了一眼,两人同时笑出了声。

不过周寄安还算有人性,不是拿一根红线穿的钥匙。

不明白两人恶趣味的路问渠不知所措地拽着胸口那把小钥匙,路稚宁道:“让你拿你就拿着,我们先去搬家了。”

周寄安长长地嗯了一声:“那我怎么能去睡觉?还是去帮忙吧。”

“你这小胳膊,小腿儿的,除了挡路能做什么,睡你的觉吧。”

周寄安想要证明自己还是有那么点价值在的,这还没来得及以行动来向主公表示忠心,整个人天旋地转,保持平衡的小脑突然就不起作用了,她不受控制地向一边倒去,视线就如同被电磁波干扰的电视信号,一直不停地晃动,兹了两下就熄火了。

路问渠惊呼一声,她还在想自己这是怎么回事,眼前一黑,如同被强制拔掉开关的电视,瞬间失去了意识,唯一留在自己大脑皮层最后的感觉就是一双有力的臂膀紧紧地抱住了她。

周寄安还没完全清醒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消毒水的味道。

历史总是是如此惊人的相似,前几天虔见英晕进医院,如今自己又晕进医院,果然嘲笑衣食父母是会得报应的。

她费力地睁眼睛,一道明亮的光线透过眼皮之间的缝隙直接钻进眼睛,刺的她又敏感地合上了眼皮,眉毛随着眼睛的紧闭而曲成一条弧线,慢慢得知觉逐渐恢复,被什么热的东西轻压住的右手有一种肿胀刺痛的感觉,左手的小拇指似乎是被什么温暖的东西包裹着。

她眼睛睁不开,也没有太多的力气来搬动自己的手,索性又沉沉地睡过去。

醒来的时候,又是熟悉的环境,还是原来的配方,橘黄色的小灯漾出微弱的光线,在周寄安的眼睛可接受光线范围内,此刻的神志也格外清楚,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两双清透的招子巡视四周,坐起身一低头眼睛就捕捉到了一个小朋友,已经睡着了,传来轻微呼吸声的小朋友。

她抬起酸痛的手臂,把放在一边的外套轻轻披在路问渠的身上。

整个人倚在床头,在昏黄的灯光里显得有几分脆弱。

周寄安偏头,目光温柔地看着路问渠,心上泛起些许难言的感动。

这些年她已经习惯了生病之后自己独自忍着难受,自己一边按着抽过血的针孔,一边用另一只手缴费这种事情也不是没发生过,甚至和程舟交往期间这种事也是时有发生,那会儿他们关系已经不太好了。

当时是觉得挺好笑的,现在想来竟透着一股子心酸。

平时倒也不会想这么多,这不是正赶上心理防线比较低的时候吗,悲春伤秋一下倒也并无大碍,她这样想到。

门被轻轻地推开,路稚宁一手拿着水杯,一手保持着开门的姿势,周寄安瞧他这样,便露出一个很是虚弱无力的笑容,轻声细语地说话,但她自己并没有意识到:“你来了啊。”路稚宁那瞬间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样,酥麻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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