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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漂亮但蠢笨、总是绕在孔以佑周围打转的季青,破天荒地请了三天假。

季青的座位空了三天,孔以佑身边便也空了三天。球赛训练结束后再也没有另一个胆大的敢来上前送水,也没有人在课间红着脸扭捏地来问一道再简单不过的几何题。

和孔以佑一起练球的男生佯装漫不经心地谈起季青,提到之前有一回,对方就算是感冒发着烧也要来给孔以佑送水送纸巾。一张脸烧得绯红一片,噙着羞怯的眼睛湿漉漉地泛着光,说起话来鼻音黏腻柔软,既像是不自知的撒娇,又像是有意卖可怜。

没人会否认季青的漂亮。只是他将自己的爱慕表现得太明显、示好的对象偏偏又是孔以佑这样家境成绩相貌样样优越的富家少爷,攀高枝、廉价货——暗地里不知有多少人这样嘲弄他,明面上却得顾着孔以佑的面子。

“季青是生病了?还是……”男生边问,边小心地窥探着孔以佑的神情。

那张脸上的冷淡与俊朗一如既往,并未因有关季青的话题而掀起什么波澜。孔以佑伸手从冰柜里选出一瓶功能饮料,语气平缓:“不知道。”

第四天,季青终于出现在座位上。

也许是那三天里真的出了什么变故,即便来上课,他也表现得蔫蔫的、怯怯的,整整一天没再拿着试卷黏着孔以佑问题目,放学时更是难得慢吞吞地收拾起书包,并未和往常一样迫不及待地到体育馆里去看孔以佑练球。

班里与他关系好的同学并不多,只有同桌小声问他出了什么事情。但任凭她怎么问,季青也只是垂下眼说“没什么”,再多一个字都不愿开口。

同桌担忧地看着季青苍白的脸,观察到他结着血痂的下唇,建议他去买一支水润抗炎的唇膏;然后又从他拉到最高的衣领边沿瞥见几抹怪异的青红痕迹,犹豫半天也没问出口,只是在心里想,或许那只是某种恶毒的蚊虫。

只有季青自己知道,在锁骨之下,其他被衣服遮挡住的地方,他的脖子、前胸、腰腹、腿根甚至足踝,都覆着更加骇人的痕迹——五天之前的周五下午、再一次向孔以佑送水被拒绝之后,有人一路尾随他经过一条荒僻的小巷。然后便是从身后骤然出现的蛮横力道,短暂昏迷后又赤裸着身体清醒。

视线被眼罩阻拦,尽力睁大也只看得清一片晦暗,衬得那人的声音越发阴沉可怖,“真没想到……你居然还真长了逼。”

隐瞒多年的秘密倏然被揭开,又是以这样狼狈荒诞的方式,季青下意识想要蜷起身体躲藏,却又苦于双手被缚,只能哆嗦着嘴唇祈求:“求求你,别伤害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那人闻言哼出一声低笑,短暂沉默着,仿佛真的因此思索起来。“你能给我什么?”对方问。

钱?

空白一片的大脑只能想出这样单薄无力的回答。

“钱?”一阵凌乱的金属碰撞声响,“你哪里来的钱?”

方才太过紧张,以至于季青竟全然忽略了自己脖颈上扣着的那条项圈:大概三指粗细,扣得很紧,因此男人仅需稍稍抬手扯动牵引链,他便只能朝对方跌去,以此换得汲取氧气的空间。

“呜、嗬……”

并未等待季青的回答,那人自顾自地延续着话题,“你知道私底下,他们是怎么说你么?一副迫不及待求男人操你的廉价相,眼巴巴地缠着别人送逼——但凡是个舍得出钱的,都能买你一整晚,什么脏的烂的都能玩。”

恐惧与耻辱相混合,季青急喘着掉眼泪,半个字也说不出口。

男人用脚踢开季青绵软无力的大腿,迫使他腿心羞怯的性器与女穴完全敞露在空气之中。季青生得白、体毛少,就连私密处也是漂亮干净的粉白颜色,阴茎笔挺且秀气,反倒将下方肥鼓鼓的馒头逼衬出一点淫浪意味。

“真骚。都有谁买过你的逼?”

鞋底踩在季青被迫岔开的腿根,催促般微微施力,来回碾弄。极具羞辱意味的动作与言语令他发起抖来,眼罩被泪水完全浸湿了,牢牢贴在颤动不止的眼皮上。

“呜、没有……”

脖颈上的项圈扯得越发的紧,季青仰着一张湿漉漉的脸,无助地朝对方贴得更近,直到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扑在自己面颊上的湿热的鼻息。

他听着对方一个一个念出班里同学的名字。其中有人帮他领过资料,或者是与他做过小组搭档,甚至某些人只是与他有过一两句话的交流……但在对方眼里,这些都成为了他推销自己、倒贴卖逼的证据。

慌乱至极的思绪已经无力思考对方究竟为何对自己的生活了如指掌,只能跟在每一个被提起的名字后面否认,没有、没有、没有。

季青一直否认到最后一个名字——男人慢悠悠地,轻佻地轻掴他湿淋淋的面颊,问:“那孔以佑呢?他有没有操过你?”

答案当然依旧是没有。

可爱慕对象的名字在这样的情况下被提起、被一个正在羞辱贬低自己的人提起,足以让季青崩溃。他流着泪,竭力摇头否认,对方却依旧要继续逼问:“怎么可能没操过?你每天都黏着他送逼,是他对你没兴趣,还是嫌你这表子逼太脏太廉价了?”

“真、真的没——呜啊……!”

一只手在季青凌乱的呼吸间隙伸至他敞开的腿心,粗暴地揉弄起干燥的女穴。男人指腹粗砺,毫不留情地剥出裹在阴唇内的柔软肉珠,搓至充血后再狠狠一拧——霎时季青便只能仰起脸呻吟,腿根抽搐挣动,下方青涩的小孔随之泌出一缕清液。

“骚逼,”男人的语气与呼吸声一齐沉下来,手指往下滑,抚摸那处狭窄的肉口,“随便摸两下就流水,还敢说没被人操过?”

也许是两性畸形的缘故,季青的逼实在是小得惹人怜惜,仅用手指就能整个盖住。逼口更是紧窄,柔柔地贴住男人的指腹,讨好般不停吸吮,一抽一抽地淌水。

巨大的恐慌之中掺入了微弱的快感,男人亵玩的动作开始逐渐过分,来回掐弄红肿的阴蒂、摩擦冒水的逼口、甚至尝试性地在穴口处按压,仿佛下一秒便会残忍地侵入,彻底剖开季青青涩纯洁的阴穴。

隐约的疼痛唤醒神志,季青终于察觉到男人绑走自己的真正目的,不断挣扎、尖叫,却又发现无济于事,只好一遍遍重复:“真的没有……不要、不要进去,呜嗯……我给你钱,我给你钱好不好……”

然而男人只是轻轻扯了扯项圈的牵引绳,余下的乞求便通通被窒息感扼在了喉咙里。

“我不要钱。”布料摩擦的声响之后,有什么东西贴住季青在窒息边缘张开的嘴唇,暧昧地碾住湿润的唇瓣顶弄,将那附近的一小片皮肤涂得晶亮发烫,“我只想操你。”

舌尖被迫品尝到腺液的腥臊,季青绝望地意识到,那是男人的鸡巴。

黑暗的视野令其他感官无限放大,对方握着性器,胀大的龟头在季青柔软的面颊上滑动。鼻腔几乎被咸腥气味塞满,两腮也都被前端溢出的腺液涂抹得湿漉漉,他不敢再张口说话,紧紧地抿着唇,害怕对方将鸡巴插进自己嘴里去。

然而等来的宣判却是一个吻。牙关被男人灵活的舌头撬开,蛮横地吻到他无力抵抗,嗯嗯呜呜地狼狈喘息。

男人边吻着季青,边将他摆弄成躺倒的姿势,单手钳住瘦削的膝盖骨。两条修长漂亮的腿因此紧紧并在一起,腿心处隐隐的缝隙被插入的鸡巴填满,粗硬的茎身挤开湿热的逼缝,抵住阴蒂恶狠狠地操弄。

“不啊,嗯……别这样……”

陌生的快感一阵阵沿着脊柱上蹿,求饶的话语被撞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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