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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30上脑了他甚至想要在这里扑倒对方/幻想破灭了

 

28精虫上脑了,他甚至想要在这里扑倒对方。

最终两人选择去了一家中餐店,罗锐点好了餐,给孟沂南倒了杯水,闲聊起来。

罗锐:“你真的不上学了?你年纪还这么小,以后要怎么办?”

孟沂南摇了摇头:“没想过,不知道。”

罗锐叹息:“其实你别看我年纪大,我是个死宅,就喜欢窝在家打打游戏,看看动漫,我也不喜欢工作。”

孟沂南好奇:“你不工作,哪里来的钱。”

罗锐露出两分羞涩:“是我继承的遗产,嘿嘿,你要是家境好,选择躺平也完全可以。”

服务员把菜端了上来。

荔枝绣球,龙井虾仁,桂花莲藕,清蒸鲈鱼,两小碗米饭,菜色精致至极。

罗锐递给她筷子:“尝尝,看看合适胃口吗?”

孟沂南尝了一口,眼睛都微微发亮:“嗯,很好吃。”

罗锐笑:“喜欢就好,吃完了再带我打两把游戏怎么样?”

孟沂南欣然同意。

吃了饭,罗锐带她去了一家电竞酒店。

这可比网咖的环境要好很多,孟沂南坐在电竞椅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罗锐给她开了冰可乐放在一边殷勤十足:“就是这个副本,我实在过不去,你帮我看看?”

孟沂南上了他的号,帮他调配了一下装备评价:“你这是我见过装备最好的号了,怎么可能过不去,不过搭配有点问题,这样调整一下……”

孟沂南虽然不是专业游戏玩家,但她对这款游戏有独到见解,再加上操作牛逼,直接跻身全服前三十。

罗锐十分佩服她的操作,在旁边像个小学生一样认真观看。

孟沂南娇小身体坐在电竞椅里,被巨大椅子完全包裹,十分舒服惬意,她双腿搭在桌下,眸光专注看着电脑屏幕。

这世上,不论男人还是女人,在专注做事情的时候,都会展现出一种绝美致命的吸引力,让人觉得十分帅气。

罗锐也有点惊讶,他看着孟沂南精致漂亮的侧脸,一下就被迷住了。

这小姑娘,脸上未施粉黛,白净脸蛋上全是胶原蛋白,浓密而卷起的睫毛微微上下忽闪,小巧鼻尖圆润,像是一颗珍珠般可爱。

罗锐目光慢慢下滑,从她下巴线条看向脖颈,藕白色,再往下,大约因为闷热,衣领随意敞开两粒纽扣,若隐若现露出她胸前深壑勾缝。

男人下意识吞咽了一口口水,他比孟沂南要高许多,坐在她旁边的角度正好是从斜上方看下去,她内里白色内衣带子格外明显紧绷,拖着下面硕大两颗乳房。

罗锐陡然意识到自己目光逾越了,他快速扭开脸看着屏幕道:“啊……好厉害,这里原来还可以这样?”

孟沂南对于旁边之人的挣扎一无所知,她操作游戏人物,快速击杀了两个怪物后来到boss房间。

“你看,打到boss了还不到五分钟,你的号伤害实在太高了,这个boss的技能,你都知道吗?”她目不斜视,嘴里不紧不慢询问。

“啊……技能……呃……我不知道……你打,我看着就行。”罗锐觉得自己精虫上脑了,他甚至想要在这里扑倒对方。

29自己居然有一天要从女儿手里拿钱。

还好罗锐竭力抓住了自己仅存的理智,他翘起二郎腿遮挡自己顶起的裤裆,迫使注意力集中在电脑屏幕上。

打游戏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孟沂南帮他将所有过不去的关卡通了之后,都到下午五点多了。

她看了看手机,孟建国也没回电话。

“我得回去了。”孟沂南说。

罗锐在旁边玩小号,听她这么说便道:“好,那我送你回去吧。”

孟沂南摇头:“不用了。”

罗锐道:“这个电竞房我开了一周,你随时过来玩啊,比网吧环境好多了吧,后面……要是累了,还有卧室,可以休息。”

孟沂南看了看,这是套房,里面有休息室和浴室,环境特别好,估计价格不便宜。

她颔首:“好,那我走了,你慢慢玩。”

刚一下楼,就发现外面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

空气变得清冷而舒服,孟沂南扫了个共享单车,慢慢往家骑。

再次来到老旧小区门口,她锁好车子后,慢吞吞往里面走。

几辆黑色轿车从她旁边飞驰而过,孟沂南停下脚步驻足。

有点奇怪,这种老旧的小区,怎么会同时来几辆黑色轿车?也没人家里办红白事,有点奇怪。

飞驰而过的一瞬间,惊鸿一瞥中,孟沂南从车窗内看到几个穿黑西服的男人。

她心跳加快,直觉感觉不太好,脚下加快了回家的步伐。

再次来到楼下,孟沂南眉头紧蹙。

因为小雨,楼梯口有很多凌乱的脚印和烟头,浓郁香烟味道也还没散开。

她扶着扶手快速跑上楼,果然,家里防盗门敞开,门缝往外透着光亮。

孟沂南一把推开木门,看见卷缩在地上的孟建国。

“爸……爸!爸,你怎么了?!”孟沂南扑上去,双手抓住孟建国身体。

孟建国呲牙咧嘴:“嘶……啊……疼……南南……”

孟沂南鼻尖泛酸,声音立马染上哭腔:“怎么回事,爸,你怎么了,谁打你了?”

孟建国一张脸肿得不成模样,眼圈黑紫,额头破了还不断往下淌血。

孟沂南扶着孟建国慢慢起来,这才看到,家中一片凌乱,果然刚才自己的直觉没错。

孟建国好不容易躺在了沙发上,孟沂南在电视柜抽屉里找到老旧医药箱,打开才发现碘伏早就成了空瓶,纱布也发黄了。

她急得掉眼泪:“爸爸,去医院吧,我陪你去医院,头上还在流血。”

孟建国艰难喘息了两下:“别哭,没事,拿个毛巾给我就行。”

孟沂南赶紧跑进洗手间,拿了毛巾递给孟建国。

孟建国捂住额头伤口,好歹血液不再继续往下滴淌了,他慢慢问:“你……你妈妈对你不好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孟沂南现在心很乱,哪里有心思说自己的事,她心疼抓住孟建国手腕:“爸,怎么回事,是不是刚才那些……那些穿黑色西服的人,你到底惹了什么事,你说啊!”

孟建国艰难抬头,摸了摸孟沂南的头发:“是爸爸的问题,你不用管……嘶……”

孟沂南抓住他的手臂,手腕上一片乌青,手掌也肿了起来。

“不行……不行,爸爸,起来,我们去医院。”孟沂南眼泪吧嗒吧嗒掉。

孟建国用力咽下喉头苦涩:“去不了……爸爸没有钱……我欠他们很多钱。”

孟沂南心中一慌,立马拿出手机:“我有钱,爸,我有五千多块,我给你,你去还钱,去医院,行吗?”

孟建国做梦都没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要从女儿手里拿钱。

30心底最后一丁点儿幻想都破灭了。

孟沂南把钱转给了孟建国,带着他下楼去小区外的诊所看伤。

私人老诊所里,老医生带着厚厚老花镜,手抖得极为厉害,却还是给孟建国缝好了额头上的伤口。

老医生开了跌打药水嘱咐:“回去了涂一涂,你这个伤要好好养,别见水了!”

孟沂南道了谢,又扶着孟建国慢慢往家走。

其实她多多少少都知道一点,当年为什么妈妈那么决绝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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