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面玩弄封庆把兄弟俩一起C软〔完结篇〕
科举贡院外聚集了许多男女老少等候,今日是科举都最后一日,学子们今天便可回家了,云秋水与封庆也在马车上等着贡院开门
等院门开后一批接一批的学子涌出,封宴不想跟别人挤,是最后一批出来的,云秋水很快扫描到他,干脆下了车拉着封庆一起去接人
封宴看清来人,脸上露出一抹笑,眼底却有些心虚
“兄长你也回来了,听嫂嫂说你之前身子不适,可是生了什么病?”
“咳……我没什么事”
奇怪的是封庆也略有些尴尬的回答,被自己的妻子操干得太狠下不了床这种事,他怎么可能说出去
“好了好了,要叙旧回去再说,我定了好酒好菜在院里,我们快些回去吧”
云秋水在旁打圆场,兄弟俩齐齐应下
……
圆桌之上,云秋水坐在中间,兄弟俩各自坐在她身侧,推杯换盏之际,桌上酒水已被饮下大半,菜肴也吃的差不多,三人面色皆有醉意
忽的,兄弟俩身形皆是一震,一只素手悄悄摸上封庆紧实的大腿,封庆下意识去看封宴,只见少年面色红润,醉醺醺的倒在桌上,凤眼紧闭,似是睡去了
封庆赶紧抓住乱来的手掌,凑到她耳畔小声说道:“阿宴还在,不可!”
“有什么关系,他已经睡着了,让为妻摸摸”
“唔嗯……别……”
云秋水抱着人不放,一双手极为灵活的解开腰带,一只手从他背后探入衣物里,顺着臀缝摸索着柔软的穴口,小穴湿软无比,轻易便被人破了防,手指顺着嫩穴往里挤,层层叠叠的媚肉似是认出了手指的主人,并未多加抵抗就服了软,软肉吸吮着手指拉着她往里探
“夫君的小穴可比上面的嘴诚实多了”
“呃嗬……别,我们早上才……唔嗯……”
封庆话未说完便被摁着低下头颅与她接吻,上下两张嘴都被人侵犯着,他又喝了酒,如今注意力全放在云秋水身上,自然没发现就在不远处,封宴正面色酡红咬着手臂,生怕发出一点声响
“嗯啊……别摁那里……哈啊!唔唔……”
云秋水将软了腰的封庆拉扯着到床上去,封庆衣物被扯的七零八落,极佳的身材裸露无遗,云秋水也解开自己的裙裳,沉睡的巨物俨然苏醒过来,云秋水站在床沿将两条大长腿缠到自己的腰上,肉冠在穴口处摩擦了一阵便直直捅了进去
“唔哼……!”
兄弟俩一同发出一声闷哼,只是封宴咬着手臂,将声音压得极低
云秋水俯身吸吮着奶粒,腰腹一下一下用力挤开缠上来的媚肉,封庆揪紧身下的床单,咬唇低吟,随着撞击的加快,眼中渐渐迷离恍惚,直到一股浊液激射进来才压不住的喊了起来,恍惚间好像听见了其他声音,只不过没等他细想,体内的肉棒又开始胀大……
……
屋内红烛燃得只剩一点火苗,封庆闭着眼已然疲惫睡去,云秋水擦拭了一下被对方弄脏的地方,趁着肉茎刚拔出,把一条帕子团成一团塞入其体内,免得弄脏床铺
云秋水赤裸着身躯,行走间软下来的肉茎在腿间摇晃
仅剩的一点火苗照亮少年面带潮红的俊颜,看着被咬出牙印的手臂和下唇,云秋水弯腰伸手解开衣带探入少年身下,装作不知情般低头感叹:“不过是听了场春宫戏,下面竟湿成了这样?”
说着,手指还不安分的插进了不停翕张的小穴里
“唔嗯……不…不是……别进去,兄长会发现的”
封宴因着一直担心被发现,没敢像他兄长那般直接睡着,如今眼角晕染出一片红霞,泪珠要掉不掉的,看着好生可怜
云秋水吻了吻他的眼睑,装作不知情的安慰道:“他已经睡着了,发现不了”
“不是,你不懂,我……我跟兄长……”
封宴微喘着气,眉头轻皱,只是事情一时半会解释不清,他又怕惊扰到兄长,于是对着云秋水道:“嫂嫂先扶我出去吧”
“好吧”
云秋水环抱住少年的腰身,慢慢扶着人去隔壁,一盏烛灯燃起,屋内黑暗被驱散
封宴坐在床沿上,喝了口水缕了一下思绪才道:“这件事还得从我小时候说起,我……”
……
封宴把之前包括做梦的事情一并交代清楚,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生怕对方不相信这离奇的故事,却没想到……
“原来如此,难怪你之前那么主动的缠上来,原来是以为在做梦啊……那你可要去其他地方住?”
封宴急忙反问道:“嫂嫂这是何意?!”
“你既然不是有意勾引,我自然不能把你困在此处,况且你也说了,我与你兄长同房,你也会感同身受,难道你甘愿就此雌伏于他人身下?”
“我…我……我愿意的”
最后一句话,封宴说的十分小声,但还是被云秋水听见了
她勾起少年低垂的下巴,贴近到耳畔道:“为什么呢?难道是舍不得嫂嫂的……”
云秋水话未说完便伸出舌尖舔了舔红艳欲滴的圆润耳垂
“唔哼……我的身体,嗬……已经不由得我做主了”
“自从在梦里,不,或许是更早,在新婚之夜被嫂嫂……这副身体便坏了,只有嫂嫂的大肉棒插进来,才能止止痒”
最后一句话说的婉转诱人,云秋水听后好似那精虫上脑的淫魔,不由分说便将少年推到床榻上,嫩穴早已做好被进入的准备,肉茎抵住湿软穴口,腰腹用力一顶,肉茎便进了大半
“呃啊……!嫂……嫂嫂,轻些……兄长会发现的嗯啊!”
“宴儿放心便是,你哥哥今夜是醒不过来的,乖乖放松,让嫂嫂疼你”
云秋水一边学着av视频里台词,一边压着人狠操,软穴被操得无力抵抗,只偶尔无意识的抽搐几下绞紧了肉茎
看在少年今日才结束科举,刚刚又已经经历过两次操干,她今夜并没有太过分,只发泄了一次便让他安心睡去了
人妖两立,互为修炼资粮,今人族势大,妖族困于横断山脉不敢随意踏足人族领地
若非千年前妖帝陨落之际为妖族留下一颗神木种子,以神木为阵眼,将整个横断山脉笼罩于阵法之中,只怕妖族连这块苟延残喘的地方都守不住
距妖帝陨落已有千年,被栽种于绝云峰上的神木也不再是一颗小小的种子,其枝繁叶茂,高耸入云,近乎遮天蔽日,片片枝叶犹如翡翠般清透,远远看去,似有神光覆盖其上
横断山脉的众妖皆对神木敬仰崇尚,但除了每百年祭祀之日过来祭拜他,不敢有半分逾越,殊不知独自生长在最高处的他,早已厌倦这孤寂的一方天地
就在扶桑以为这般寂寥的日子还要忍耐到化形时,天边却忽的飘来一颗小小到种子,他神识扫过,不过是一颗普通的种子罢了,可不知为何,他忍不住伸出一根枝丫,其上的叶片卷住那颗种子,玉白色的种子小巧圆润,甚是惹人怜爱
许是太过寂寞,扶桑轻轻将其埋在身侧,又输入了些许灵力,让种子快些发芽,纤细到近乎透明的藤蔓在灵力的催动下一点点冲破土壤,随后像个娇滴滴,走路都走不稳的小姑娘一样,柔柔弱弱的将枝条勾在扶桑粗硕的木驱上
……
神木以神魂化形,幻化成一个白衣胜雪的少年郎坐在枝丫上,手中握着一支竹笛,他一边望着山下热闹的集市,一边吹奏着悠扬的笛音
他的木驱需要镇守阵眼,不能离开,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