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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磋磨

 

她便将那灵巧香舌渡入他男人口中,疯狂亲嘴,咂舌有声。亲嘴一阵,又俯首于男人健壮厚实的胸膛之上,将那细小的乳头儿含入口中吮咂不已。

灵舌翻动似毒蛇吐信,在乳晕和乳尖儿之上来回环绕,犹伸玉手握取男人的命根儿,用姆指不停摩挲龟头,上下夹攻。

不多时,男人心头淫欲重生,那瘫软之阳具亦渐渐复苏,跃跃欲起。

男人正觉快活,小娘儿忽又将头埋于男人股下,以手扒开他股缝,竟将那香舌伸入皱黑的屁眼儿之内翻卷舔吮,一阵狂搅。那只紧握阳具的玉手亦未放松,飞快地上下捋动。

男人只觉通体趐麻,一种前所未有的甜美透心之感觉使他浑身战栗,那七寸巨阳亦完全勃起,青筋毕露,面目狰狞,企待猎物。

“好个小娘儿,本领了得,把俺弄得如此快活!”他男人吼叫一声,拨开尤氏的玉手,揪住她的秀发,使其匍匐在床,又令她撅起肥臀,将那粉白的大屁股送到面前。

男人仔细抚玩那垂涎已久的香臀,只觉滑如凝脂,娇嫩细腻,恨不得一口吞下。再挣开那幽深的股缝儿,只见乌黑的牝毛自腹前一直蔓生到屁眼儿,好不诱人。浅褐色的臀眼儿柔软细密,门扉紧闭。

玩赏之间,只见那尤氏云鬓散乱,频频回首,星眸流波,令人心醉,忍不住问道∶“乖乖儿这屁眼儿,可曾遭人戏弄?”

那尤氏嫣然一笑,羞怯地回道∶“我的爷何有此问?奴家这后庭乃为处子之地,不容他人泄指。”

男人紧追不舍地问道∶“难不成连佟二亦未曾弄过?”

“他哪有此本事!”尤氏娇笑道。

调笑之间,男人益觉胯下阳物暴涨难忍,便持起粗黑狰狞的鸡巴往妇人牝户下蘸些淫水,说道∶“俺偏要食你这禁脔!”言罢便将七寸巨阳往妇人细小的屁眼儿塞去。

尤氏那后庭初经人道,蓬门严紧,蹊径难行。男人的鸡巴才塞入半个龟头,那尤氏便雪雪呼痛,连声道∶“轻些儿,我的爷!奴家后庭窄小,达达须怜惜些儿弄。”

男人闻言,不敢莽撞,使那龟头在臀眼儿内慢慢摩擦,循序渐进,约莫半个时辰才将臀眼儿拓宽,阳具尽根纳入。

你道奇也不奇?男人忽觉那屁眼儿之内竟如牝户一般,亦会翕张开阖,吮吸龟头。一张一弛,一松一紧,令人血脉贲张,蚀骨融心。

那他男人徐徐抽动了二十馀下,自觉精关难守,正欲抽身离去,被尤氏运气夹住,动弹不得,且有一股奇热袭上龟头,好似虫行蚁噬,趐痒难当。

“好个小娘儿们,俺又要败于你手下,丢给你了!”男人喘气渐粗,勉强叫道。话音未落便阳关失守,一泄如注,滚热的浓精泉涌而出,注满妇人细小的屁眼儿,又沿股缝淌下,沾湿了粉腿和下面的床褥。

两番鏖战,前后陷关,他男人满足地拥着尤氏赤裸的香躯,沉沉睡去。

自此之后,二人如胶似漆,日日缠绵,夜夜斫伐,风流快活不在话下。

那尤氏还趁机乞求他男人将被太平军抄没的私房细软和一些珠玉首饰归还予她,男人色迷心窍,一一照办。尤氏又自药中取回了一应心肝重药材和数封宫庭秘方。对囚在狱中的丈夫佟二,却不闻不问,弃如敝屣。

再说那桂儿随母来到他府之后,由女佣顾嫂照料,加之达官心肝人的府邸,宅院宽敞,花木成荫,任凭他四处玩耍,不似旧日家中那般狭小,倒也快活自在。

只是桂儿生性胆小懦弱,夜晚不敢独睡,且其父佟二沉溺赌搏,冷落娇妻,夜不归宿,故他昔日在家时常与母亲尤氏同眠。

自来到他府之中,那他男人贪恋尤氏,二人欲盛情浓,日夜厮缠,桂儿哪里还能亲近其母。

这一日夜晚,桂儿思念母亲,悄悄溜进上房,来到尤氏卧房门前。卧室内烛光通明,门儿虚掩,桂儿一时好奇,沿门缝儿窥去,只见那他男人与母亲尤氏活像两只肉虫儿,赤条条搂抱蠕动。

桂儿看得出神,不留心触动门扉,“呀”地一响。

“何人大胆偷窥?”他男人未及穿衣便翻身下床,精赤着一步蹿向门边,伸手将那吓得浑身战栗的桂儿拉进房内。

尤氏一见,既羞又气,连声斥道∶“为何来此偷窥?好生无礼!”

桂儿嗫嚅道∶“我好想娘。”说着便簌簌泪下,模样儿好不惹人怜爱。

男人见状,心猿意马,原来那他男人不但贪嗜女色,且有断袖之癖,尤喜狎弄娈童。如今见那年方十二的桂儿生得俊美白淅,面若桃李,双眸似潭,泪水晶莹,貌比嫦娥,焉有不动心之理,便一把拉来床边,对尤氏道∶“咱们的丑事已让这小儿窥见,不如一起来快活更好?”

“官爷何出此言,他是奴的亲儿呀!”尤氏稍显不快。

“小心肝儿,你恁地想不通,爷若得你二人之身,你母子即可伴爷永享荣华富心肝。本爷封王之时便封他做世子,封你为王妃。”男人一番劝说,尤氏低头不语,那幻想中的美梦──王府中享不尽的富心肝荣华,使她怦然心动,忘其所有。

他男人知她已心愿,便将桂儿抱到床上,命其除尽衣服。

那桂儿嘤嘤啜泣,似有不愿。尤氏便将他搂入怀中,劝诱道∶“乖乖儿听娘的话,让爷他弄一弄就好,爷他要封你做世子呢!”说罢便替桂儿褪去衣衫和小衣,把个屁股儿奉送到他男人面前。

男人一见桂儿的肉体,不禁大为骜叹∶肌肤幼嫩如熟透蜜桃,似一捏便可出水,浑身上下洁白如玉,毫无半点遐疵。

他正待扑上身去,遭尤氏挡住道∶“官爷不可急切,桂儿这后庭与奴家一般,未经人道,须缓慢行事。”说着,俯首往那柔软紧俏的小屁眼儿上吐了些口水,伸出一只纤细的手指戳进屁眼儿,徐徐抽动起来。

那桂儿双眉紧皱,虽感不适,但尤氏的手指终究细小,尚能忍受。

尤氏抽弄了一阵,又多唾了些口涎在上,双手挣开桂儿那业已润滑微启的屁眼儿,对男人道∶“官爷可缓缓入去。”

男人早已等待不及,提起黝黑粗硬的鸡巴便朝臀眼儿刺去,才进入些许,只听桂儿杀猪般厮叫∶“娘呀,痛煞我了!”

女人闻言,又伸出玉手轻轻抚弄桂儿胯下的小话儿,以减轻他后庭之痛楚。

说也奇妙,那初遭女人抚弄自己的话儿,顿觉心头袭来一阵不可名状之搔痒,竟一时忘了后庭之疼痛。

可怜他,这边厢蓓蕾初开的后庭遭他男人辣手摧花,疯狂抽弄;那边厢胯下幼小之阳根又被尤氏不住地抚玩,背腹受敌,又痛又痒,既苦还甜。

那更剥开话儿上的包皮,以手指环绕摩挲幼嫩龟头,令趐痒难忍,那话儿渐渐硬朗,坚如竹枝,未几便叫道∶“我要尿了!”尤氏听了,急忙将口儿凑到桂儿胯下,朝那话儿伸出香舌,舌尖儿甫触及龟头,便见龟眼儿贲张,汨汨地丢出了白花花的童子阳精。尤氏一口噙住话儿,将儿子的童精吞食净尽。

再说伏在女人股后之他男人,亦在她稚嫩的小屁眼儿中得到非同凡响的奇趣,那初经开拓禁苑,密不透风地紧紧环箍着男人的巨阳,温暖异常。虽不似其屁眼儿会收放自如,别有一番不可言状之情趣,使男人如品佳肴,灵魂出窍,沉溺于极乐世界。

正欢乐间,又见淫弄阳物,更启樱唇舔食童精,男人哪里还按捺得住,高唤一声∶“好个淫妇荡儿,爷的鸡巴斗你母子不过!”一泄如注,滚热阳精奔泻而出,涌入桂儿股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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