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挨打的肥美白T-父老乡亲的围观视J-炕上撅腚遭抽B
金素雅发现自己竟从这羞辱人的刑罚中感受到了一丝异样的快感,并且这种快感随之堆叠,此刻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腿间那个骚逼。
似乎被磨得火烧火燎的,却又能让她感到一阵飘飘然,身体变得轻盈起来,她情不自禁地蜷缩起了脚趾,合不上的樱樱红唇泄出了一缕银丝,随着下落的过程飘散在风中。
这是一种爽到灵魂似乎都在战栗的感觉,她想。
就在终于接近地面的时刻,她高潮了,不自觉地闭上了眼睛,墨发随风飘扬,美艳的脸蛋上表情似是欢愉似是痛苦。
她的脚尖触及了地面,新的看守员解开她手铐上与缆索相连的部分,她被带入到了一个刷着白墙的检查室门口。
门口有还几个排着队的女犯,她被带领着排到最后一个。
“下一位,编号5084!”
终于到她,她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了检查室,推开门看到坐在检查台面前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性医生,国字脸,长得正正方方。
只是看到她,促狭地一笑,让那张原本看着老实敦厚的脸变得猥琐起来。
“把衣服掀起来,露出你的屁股,我们将要在臀部进行采血。”
金素雅没想到这监狱里羞辱人的法子竟这样多,明明采血用哪里的血都一样,这里的医生确非要如此。
但她看了眼医生后面站着的两位拿着电棍的狱卒,心知自己无力反抗。只好老老实实地跪趴在病床上,掀开自己的裙子下摆,忍着屈辱露出了两瓣肥美白嫩的臀。
“呃啊!你……”
金素雅怎么也没想到,这医生竟还不仅仅只是扎在她肥厚的臀面,而是掰开了她的臀瓣,对着那粉艳艳的菊穴褶皱狠狠地扎了进去。
冰凉的针头扎进身体上最为娇嫩的皮肤,金素雅不由吃痛出声,倒是不敢乱动,深怕针头断在里面。
采血完毕后,男医生粗糙的手掌抚摸着她腿间的嫩鲍肉,捏着那两片阴唇似乎在感受手感。
她屈辱不已,可又不敢乱动,只是撅着腚任由男医生把玩自己的私密部位。
她没结婚,平日里也都忙于工作,鲜少有空隙交男朋友,事实证明,她被男人摸还是会有反应,阴户那道缝隙里很快浸满了湿润的淫液。
“啪啪——”
男医生恶作剧般地拍了拍娇嫩逼肉,混着淫液的逼肉被拍出了极为清脆的响声,听得她面红耳赤。
“阴唇有些发皱,平日里没有男人滋润你?做个艾草熏蒸,来到这里可要好好保养才是。”
“就这在做,好了,下一位!”
医生话音一落,他的助手就开始着手准备了,点燃了熏蒸香炉,迫使她在一个开了口子的台子上呈一字马的姿态坐下。
她裆部的位置是悬空的,只有两条腿支撑在坐台上,熏炉被放下了她裆部下方开的口子里,逐渐开始散发出热气。
白色的烟雾缭绕,如同一缕缕仙气幽幽升起,却又在触碰到女人那两瓣湿润肥厚的嫩唇上消失不见,被阴户所吸收,带着药草的清香盘绕在嫩肉的缝隙里。
只是这滋味却只有当事人知晓,随着时间的流逝,熏蒸香炉的温度逐渐升高,而那处的肌肤又极为娇嫩,粉嫩的颜色被熏烫地深红起来,水雾将那两片嫩肉浸润、包裹。
“啊……拿走……我不要了!”
金素雅被烫得受不了,手持电棍的监狱警卫员见她有挣扎的迹象,干脆将她的双手束缚于头顶。
进来的下一位女犯也是穿着一套宽松长裙,一进来就非常熟练地分开腿跪趴在检查台上,一撩裙子,金素雅才发现她也是没有穿内裤的。
并且,那名女犯的臀部是对着她的,因此,她能够清晰地看到那个女人两瓣屁股上布满了交错纵横的抽打痕迹,一道一道地鲜红长条,有得颜色发紫发青,有的甚至被抽破了皮,往外渗出些血点。
金素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她不禁吃惊地张大嘴巴,无法想象这监狱里竟还有着如此可怕的体罚。
想来,她之后的日子定然不会好过。
那医生带上了白色的手套上前去检查,他像是摆弄猪肉那般翻拨着那女人肿胀不堪的屁股,扒开她的阴唇,捻起她的阴蒂,更是把手指插入了她的幽穴甬道毫不留情地搅弄着。
“呃……呜……”那女人似是被弄得疼了,忍不住从口中发出些带着压抑的低吟。
“这里被罚过?”那医生一边在她身体里搅弄,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
“没有……”女人似是感到十分羞耻,吞吞吐吐、犹豫了一番又补充道:“屁……屁眼被他们用竹篾抽过,很痛,好像肿胀流血了。”
“啧啧啧,你这刑犯等级才c啊,每周的例行惩罚就有这个了。犯的什么事进来的?”
最高监狱的刑犯等级从高到低依次分为s、a、b、c、d五个等级,每周根据刑犯等级有相应的量刑,均为针对女子的各种体罚羞罚,目的就是让这些重刑犯好好醒悟自己的错误。
每周体力劳动期间若有良好表现则能够减轻该周量刑,反之,若是有更为执迷不悟的表现,则加重该周体罚数量。
这只是最为明面上减轻刑罚的一种方式,但能通过该种方式减刑的犯人少之又少,毕竟想要从那么多女犯中表现突出,也是只有一定比例。
而除此之外,自然还有许多私底下的方法,比如依靠身体贿赂量刑官,又或是每周检查的医生,他们只需稍稍修改数据,便能够让她们少吃许多苦头。
因此,这两种职位,在最高监狱里能够占到许多便宜。
医生伸手搅弄她肿胀充血的菊穴,捏了捏被竹篾抽得红艳,像小嘴一样嘟起的媚肉,再将它往两边掰扯开,最大程度地露出穴肉仔细检查。
“丈夫不给我钱赌博,他就该死,我捅了他二十多刀,但人又没死,凭什么把我抓起来。”那女人疼得龇牙咧嘴,嘴里却还说着令金素雅一听就很无语的话。
“呵。”
医生听了只是嗤笑一声,似乎对这种行为和言论见怪不怪。
“臀部只是表面皮肉伤,阴唇、阴蒂肿胀充血,但无大碍,肛门轻微撕裂,局部出血,可参加下周例行惩罚。”
医生一边对这位女犯宣告着他的审判结果,一边帮她开具并上传了审核结果单,以让她无法躲过下一次的惩罚。
而这位女犯却不乐意了,她认为自己遭到了很严重的惩罚,应该修养一个月才对。但医生只让她依据惯例修养一周,这期间虽无惩罚,却还要干活。
她心念一转,主动朝着医生走过去,钻到他的办公桌低下,伸手去扯他的裤子,见医生没有抗拒,她心下以为此事可成。
她掏出男人仍旧在蛰伏状态的鸡巴,虽然一上来就被那股浓重的膻腥味熏了个彻底,但她还是强忍着不适伸出猩红的舌头去舔男医生龟头。
看着那女人脑袋动来动去卖力地舔弄着男人的鸡巴,金素雅无语地别开了视线,这个地方的离谱程度简直超出她的认知。
熏炉里面的燃料被消耗殆尽后,金素雅终于被警员解开,而后,她又被在门外等着她的警员押解到了一处牢房里。
牢房不算小,但人也不少,都是和她一样的女犯。
竟然没有单间,金素雅不情不愿地走进去,发现里面的人全用一种说出来的诡异眼神打量着她,而且众人围着的中间位置坐着一名穿着长衣长裤的少女,扎着双马尾,正靠在身后的墙壁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