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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嫂嫂怪不得你忘不了他”

 

给你看一样东西。”

静德宫窗扇紧闭,正殿中,摆着两尊与人齐高的花枝灯台。灯台及腰的位置,横拉着一条长长的葛布粗绳,绳上绳结隆起。文襄皇后元仲华披发覆面,衣不蔽体,裸着下身跨骑在长绳上,左右手腕各自被黄门官拽着,踮着脚,脚尖不过刚刚触到地面。

高湛兴致勃勃地拉着她落座。李祖娥今日出门,身穿齐朝皇后的盛装,通身绯红,鬓边高插着猛虎擒鹿的金钗。她坐下后就偏开头去看向一边,高湛把她的脸扳回来。那两个中官拽着元仲华向前走,元仲华脚步蹒跚,呻吟不断,从她胯下女阴处磨过的一小截葛绳,原本松散的绳身变得湿润紧缩,颜色深了一片。

李祖娥不再移开视线,她紧盯着元仲华苍白发灰的面颊,和与麻绳一色,散乱枯槁的头发。元仲华是旧魏的公主,不到十岁就嫁给了高湛的长兄。御座上的天子换了四位,元仲华此时也不过是三十出头,她是鲜卑人,曾经有一头鲜妍如火焰鎏金的黄发。

元仲华被中官拖曳着走到一半,双腿已经颤抖着软了几次。高湛搓了搓手心,喜孜孜地指着她对李祖娥说:

?“我给你看我哥哥当年当了皇帝,是怎么对待旧魏元氏诸女的。他藏着不给你见到,我却给你见到,嫂嫂,你高不高兴?”

李祖娥转过头来,与他对视,她身穿的绯衣上,精细的彩绣在灯火照耀下闪着光芒。

“陛下觉得我会高兴吗?”

高湛双眉一蹙,“可是她抢我哥哥送给你的东西,她欺负你!”

李祖娥呵呵地笑起来,她表情一动,唇上的胭脂也莹润发光,她说,“是你的大哥,抢了你哥哥送给我的东西。”

高湛看她看得出神,听见这句话,他挥了挥手,中官就把元仲华从绳上扯了下来。元仲华跌倒在地,用尽浑身力气撑坐起来,对着他二人只是冷笑:?

“逆臣贼子!窃我魏祚,败我江山,伤我姊妹,害我臣民,尔等不得好死。”

高湛一把拉住李祖娥的手,“嫂嫂你看她骂我!”

李祖娥抽回自己的手,高湛攒着眉,疑惑地问,“你那么爱我哥哥,你丈夫去做她,你不生气吗?”?

元仲华闭着嘴,忽然从鼻腔中发出一阵叽叽咕咕的怪笑,一根瘦削干枯的手指指着通身盛装的李祖娥:

“她生什么气?是她先淫了我夫,她夫才来奸我。没人伦的禽兽,不等外敌来犯,你们自己先要烂穿下身,亡族灭种。”

高湛没有在乎她的咒诅谩骂,却转过头问李祖娥:

“嫂嫂,是我大哥强迫你的,是不是?”

李祖娥轻轻一叹,声音低缓温柔,几乎带着纵容,她说:

“陛下,你如今也在强迫我。”

?高湛一怔。李祖娥起身,挡在高湛与元仲华的视线之间,盈盈拜倒。高湛面上已经没有什么表情,指点着她命令中官:

“换一条绳来,让她上去。”

天子命令已下,站得离花枝灯树稍近些的两个黄门,立即抢着去拆卸灯树上、已被淫液洇湿一半的葛绳。又有一个站得远但机灵些的,匆匆逃去后殿,搬去新的绳索。最后只有一个小黄门剩在那里,要来拖拽李祖娥。因李祖娥严妆盛容,他半晌不敢动手。须臾,还是李祖娥自己缓缓站起身来,低下头解裙裾的系带。

那小黄门连忙上前,仍不敢碰她的身体,便颤着手想要摘她掠鬓的金钗,高湛见状,忽然怒喝一声:

“谁许你上她的头的?”

这一声吓得那小黄门六魂离窍,扑通一声仆倒在地,面如土色,五体四肢都簌簌发抖。李祖娥抬头看向高湛,他坐在大殿的最深处,一幅高鼻深目的好相貌。可是背着光,好似也能看到那怒容之下,那双眼中深刻的不平。李祖娥想起汉乐府诗中有“宿昔不梳头”几句,却是为夫妻所作,她摇了摇头,向高湛笑了一笑,解下自己的罗裙,温声向地上的黄门说道:

“起来。”

黄门官颤颤巍巍地直起身子,一抬头,险些吓得又扑回地上——李祖娥的红裙之下,未着丝缕,圆润挺翘的双臀,赤裸裸地袒露在外,而那臀后通红,隐约还能看出交叠的指痕拶印。李祖娥解开裙裳,随手丢在那吓掉魂的黄门怀里。

此时她下身赤裸,去掉了一件艳色的红裙,上身只余一件孔雀蓝滚金边的短袄,好像转瞬之间,她通身照耀的光芒也黯淡下去,惟有赤红的臀瓣依旧夺目惹眼。地上的元仲华看到,也别开目光,垂头看着地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铜灯架上挂起新的葛绳后,两个中官腾出手来拖拽李祖娥,这两人要比那小黄门老练得多,不过低声道了句“得罪”,就架起她的两手,将她拖到葛绳旁。随后,两人一人扶腰、一人抬脚,李祖娥只觉身子一轻,一眨眼,那根粗绳已经横在双腿之间,随着她的下落,迅速地撞向她大敞的私处。好像忽然间,她就骑落在绳上,中官松开手后,她整个人的重量压下去,粗绳绷紧后,微微向下一沉,随即更重更狠地碾上来。粗糙的葛绳碾上她的女阴与小穴,几乎是瞬间,她便感觉到花芯一阵抽搐,在碾磨紧勒的剧痛中,两片嫩肉触电般的翕合,淫水霎时间渗了出来。

她没有呼痛,却咬牙闷哼出声,额前瞬间沁出细汗。如同元仲华之前的待遇一样,两个中官,一左一右地站在绳的两侧,拽着她双手的手腕,不算用力,但却不容置疑地拖她向前。

李祖娥的双腿软了几次,在一阵阵的麻痛中,脚尖才艰难地够到地面。她出门时,从头到脚的一身衣服,乃至鞋袜首饰,都是高湛指的。北人好武,就连贵妇人也多穿短靴,而不穿丝履,此时李祖娥脚上套着的,却是一双南朝汉女的绣鞋。鞋底很软,鞋面上绣着色彩缤纷的鸳鸯交颈纹样,她踮着脚尖,艰难地踩上地面时,两边鞋头处缝上的两颗东珠颤颤巍巍地抖动。

她被向前拽着两手,竭力地双腿使力,踮着脚向前走去。她的腿根微微一动,葛绳在她的会阴臀缝间滑开一截。粗绳在她胯间一动,碾磨花谷与小穴,登时牵动着两腿发软,又将更多的重量压在紧勒的绳上。她堪堪向前走了两步,臀缝穴口处已经一片炽痛,哪怕隔着牝上遮挡的密丛,也能看到整片牝阴迅速地红胀起来。

她腿愈软,就愈走不下去,可是她不挪动时,葛绳又是着实地紧勒着她的牝口上提,处久了也是一样地难熬。稍一动腿,中官又向前拉扯,葛麻粗绳就向后蹭。葛麻乍一看并不粗糙,可是谷口牝阴是何等娇嫩之所,又在绳上碾按,李祖娥只觉得自己稍一动作,无数细细的麻丝就从绳上被掀起来,在她的花穴臀缝间摇动轻搔,激起一阵阵比疼痛更为难熬的酥痒。

待她走到第一处绳结时,穴中淅淅沥沥,渗出的蜜液已经浸透葛绳,蹭到大腿内侧,蹭得整片大腿根都滑腻腻的。她额上的汗水顺着脖颈淌到短袄上,浸湿了领口处的金绣滚边,两手手心也尽是细汗。此时她才明白过来,为什么两个中官拖拽她时,不拉扯她的手,反而要卡住她的手腕。

走到绳结前,李祖娥还没有反应过来,手腕处拖拽的力道突然增大,她整个身体蹭着麻绳向前一滑,凸起的绳结就正正碾在她的花核处。她猝不及防,又惊又痛地呼出声音,却发现溢出唇齿边的,尽是不成音调的呻吟,竟然和在床笫间最销魂时也别无两样。

她又羞又痛,浑身都在发软,开口只想喊停,却说不出一个字来。中官拖拽的力道竟不减轻,那绳结慢慢地在她的腿间碾,压了又磨,花谷中滴落的淫液太多,好像连小腹都流干了,隐隐地、一阵一阵抽痛起来。终于那只硬结,碾过花荫与菊穴间连接的肉脊,在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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