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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把徒弟从青楼里捞出来

 

树倒猢狲散,魔尊死了,他手下还活着的早就跑了。废了荆赫忱一番功夫,他终于抓到几个右护法的徒弟。

从那几个人身上片下来几块肉后,荆赫忱得到了淫纹的解法——被刻淫纹者,需得忍耐九九八十一天不接触元精,淫纹自然迎刃而解,期间那人自己也要控制元阳,最多三天一泄。

他们还狗腿地告诉荆赫忱,期间产生欲望,用道具疏解也是可以的,只需把出精口堵住,问题就迎刃而解了,他们愿意用手上可用的器具奉上,换取活命的机会。

荆赫忱自然是欣然同意,拿到想要的东西后,直接送他们去见了他们的师父。

已经过去了三日,不知道辛阙在宗门可还习惯。

荆赫忱踏上飞剑,直奔宗门。

“不知廉耻,与杂役白日宣淫,辛阙,你可知罪!”

辛阙跪趴在地上,身上衣衫不整。他未应声,眼神涣散,一头青丝散落在地,如同破碎的蛛网。

另一穿着杂役服饰的男子长相憨厚,此时露出忏悔的表情,挤出两行泪来,“弟子心志不坚,一时不察被迷惑心智,还请林长老责罚!”

两侧几个身穿蓝白纹,衣上绣有青竹图案的弟子——他们皆是戒律堂的弟子,刚仓促被召来,认出辛阙的人面露惊讶之色,眼底多少有些不可置信。

戒律堂规矩森严,处理事物时无人敢交头接耳,弟子们互相对视几眼,纷纷看向了首座上的林玉清长老。

林玉清长老一头白发,面容却无老态,是个年轻人的模样,眉目端正,一脸正气。此时他抿着唇,眼睛盯着下方的辛阙,不怒自威。

见辛阙不答,他脸色沉了下去,转头看向另一人,“杂役张四,你洒扫期间欲在静堂与内门弟子辛阙行苟且之事,可要辩解?”

凌云宗不是不允许弟子双修,但静堂是供弟子们入定修心的地方,林云清去找辛阙时看见他与那杂役滚到一起,差一点就要行那苟且之事,气得眼前一黑,把两人带来了戒律堂。

张四连忙磕头,“弟子冤枉!弟子本来正常打扫静堂,却看见辛阙前辈脱去衣衫,主动引我行云雨之事,弟子欲推拒,他却扑了上来……”

林云清蹙眉,内心是不信这杂役说辞的,但此时辛阙似是神志不清,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辛阙刚被救回来,参与的人都对辛阙的事讳莫如深,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在他思绪纷杂间,一道光闪进来,竟是荆赫忱,他面有怒色,快步走来,“林云清!你把我徒弟带来戒律堂做什么?”

荆赫忱刚回宗门就听到了自家徒弟被带去戒律堂的事,顾不上修整,连忙赶来质问林云清了。

林云清看见他来了,连忙神识传音,告诉了荆赫忱这事,表示自己按规矩办事,我可没为难你徒弟。

苍天,他可不想挨这厮的剑招。

荆赫忱一听完,面无表情,手轻轻一指,一道灵光就没入了那杂役的丹田中。张四顿时痛苦的捂着肚子哀嚎起来,“林长老荆长老,是那辛阙先勾引我的啊啊啊!”

“我徒弟受伤了不清醒,你也不清醒吗?废了灵根,逐出宗门吧。”荆赫忱淡淡道,给林云清传音含糊解释了下辛阙的事,这件事不便于传播,他也不想让无关人知道,去参与攻打魔域的都让他下了术法封了口。

张四让人给拖了下去。

林云清向荆赫忱点点头,“此事是我了解不周,荆长老赶快把弟子带回去好好修养吧,若有需要尽管找我。”

荆赫忱把辛阙抱起来,“算你识相,这事儿不许传出去。”

林云清在心里翻白眼,打不过没办法。

荆赫忱一抱起徒弟,就感觉他身上有些热。辛阙一接触到他,立刻有了反应,在他怀里蹭起来,伴随着意味不明的喘息。

荆赫忱:“……”

他觉得格外尴尬,毕竟是自己唯一的徒弟,只好用灵力按住辛阙不让他乱动,快速向着他自己的山头御剑飞去,背影多少带了些仓皇。

灵泽峰是分给荆赫忱修炼的峰头,他不喜他人打扰,上面常年只有他和弟子二人。

回了灵泽峰,荆赫忱犯了难,辛阙的情况不方便假手他人照顾,他只好亲力亲为。

他想将辛阙放到榻上,辛阙搂着他不放手,好不容易把徒弟扒拉下去,这不省心的徒弟开始脱衣服,迷离的眼睛盯着荆赫忱,“师尊……”

“嗯?”

“来操奴……”

荆赫忱面无表情捂住辛阙的嘴,“别自称奴了。”

谁知谁知手心一热,一道湿软的触感令他触电般缩回了手。

这逆徒居然舔他!!!

他晃了晃头,算了,当务之急是让辛阙回复正常,只能按那魔修说的……

辛阙差不多已经自己把衣物脱了个干净,倒是方便了荆赫忱动手,他拿出一根细细的柱状物,顶端圆润,上面刻了什么东西。

辛阙的耻柱一直挺立着,上头还有一道可疑的白痕,荆赫忱越发不爽,两根手指抓住这根玩意,就把那细柱子往里面插。

耻柱敏感的很,刚一碰到顶头,辛阙就猛地抖了一下,发出一声娇媚的喘息,他并不阻止荆赫忱动作,只是抓住了荆赫忱的衣摆。

荆赫忱慢慢把东西插进里里面,又施了术法,让这东西掉不出去。

辛阙面上已是一片绯红,“啊……师尊,奴难受……”

“本尊说了,别自称奴,你要自称‘我’,懂了吗?”

辛阙从善如流,“师尊……我难受……”

荆赫忱无语,看自己以前跟个冰块似的徒弟现在这样,恨不得再去魔域杀一遍。

辛阙的耻柱被堵住,无处发泄,他的身体早就被改造的非常淫荡,刚刚一折腾,后面的花苞汩汩的往外流水。

“花穴好痒……哈……师尊操我……”

他的眼中含情,甜腻的好像蜜一样,毫不吝啬的勾引着面前的人。他双手摸上自己胸前两朵茱萸,自己抠弄着,使它们肿大起来,一边张开大腿,尽情展示着粉嫩的两个穴口。

见荆赫忱不为所动,辛阙看上去有些疑惑和慌张,他坐起来跪在榻上,抬头看站在旁边的男人,“师尊,我哪里做的不对吗……?”

他的嗓音还是软软的,带着媚意的。

恍惚间荆赫忱好像看到他第一次教他的弟子剑法,少年如松如竹,舞完一套剑招,看向他,声音好像流水敲在石上,“师尊,我哪里做的不对吗?”

时光荏苒,往事已不可追。

荆赫忱感叹间,不想辛阙隔着布料摸上了他的那物,大有要好好伺候他一番的架势。

他猛地把辛阙挥开,丢了两个从魔修那弄来的玉势给辛阙,“难受自己弄去。”然后匆匆就往门外跑了。

反正元阳出口已经堵上,剩下应该没什么事了。

他静下心,拿起剑练了起来,近日烦心事实在太多,唯有练剑能让他平静下来。

想必辛阙现在剑法也生疏了,等他恢复正常,再重新好好教教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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