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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爽。“揉揉我的胸…哈啊……”
秦泽宇俯下身子,叼住一边的乳尖,用牙齿研磨,程恹尖叫着抓住了他的手臂,“哈啊啊,不要用牙咬啊……啊啊要被拽掉了……”滚烫的大掌从乳根推着软肉聚在一起,舌头狠狠抽插中间的乳沟。
程恹摇晃着身体想要逃离,肥软的乳肉都颤抖起来,一下一下晃出白色的肉波,被粗粝的舌苔舔过,颤颤巍巍的泛着水光。
小穴越夹越紧,秦泽宇又猛冲几下,肉刃弹动着,喷射出浓重精液,穴口也跟着涌出汩汩白浆。两个人在窗台边蜷缩了许久,射完后,秦泽宇拦腰抱起瘫在原处的程恹,大腿肌肉一下一下拍打着他的肉臀,把人带到了浴室。
两个人又在浴室做了几次,程恹被顶地昏昏沉沉得耸动着,眼前隐约闪烁着明亮的灯光,渐渐睡了过去。
第二天他们还真的去了海边。
到了傍晚,程恹先回别墅,他的手机又收到了几条消息,他也无暇顾及,拿了瓶饮料来喝。屏幕又亮起来,是程悦打来的电话。
程恹瞥了一眼手机,没有接的意思,直到电话又响了三遍,他才划到接听键。
“哥……”
“嗯?”程恹又咽了一口饮料。
电话那边停顿一会儿,才继续道,“你去海边了。”
秦泽宇扛着冲浪板回来,看到程恹举着半瓶饮料,走过去毫不客气地接过去喝了几口。
程恹皱皱眉,眼神示意:你不会自己拿一瓶吗?
一边回复电话那边的人,“你有事?”
程悦不再说话,能听见那边传来呼呼风声。程恹毫不留情地挂断了电话。
“谁的电话?”秦泽宇凑过来想要问他,被程恹格开,“一身咸味,先去洗澡。”
程恹先进了浴室,没有和他共浴的意思,秦泽宇耸耸肩,拿着衣服去了楼上。
浴室里也有一面镜子,程恹一看到就想起那天晚上,被程悦按在镜子前面。他拿起花洒拧到热水,浇在镜子前面,雾气渐渐漫上了镜面。
程恹洗的很快,不一会儿就围着浴巾走出来,他倚在沙发旁,打开电视,上面正在播放旅游宣传片,背景音乐震耳欲聋。过了好一会儿,程恹才听见门铃声。
他一开门,顿感无语,“你怎么找过来的?”
程悦望着面前的人,头发半干未干,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发尾的水珠掉下来,顺着颈窝流到胸肌上。
程悦的力气不小,推着人进到了玄关。门口有张装饰用的边柜,程恹被推得倚坐在上面。
程悦的手顺着腿根摸上去,浴巾下面鼓起手掌的痕迹,程恹下意识夹住了他的手,咬着牙说道,“滚蛋,别在这耍流氓!”
“那谁没耍流氓,秦泽宇?”他揉着软韧的腿根,不一会儿就感觉到夹着自己的大腿松了劲。程恹抬手顶住他的胸膛,“你傻逼吧,大老远跑来干什么!”
“干你啊,哥哥。”
程悦什么时候生出这么一股牛劲,程恹刚想抬腿顶开他,就感觉腰间浴巾一松,他下意识要去接,被人从侧面紧紧锁住。穴口钻进去一根手指,慢慢插着穴肉,程恹软下身子,他的手里还攥着浴巾边角,刚好挡住他们交合的位置。
程悦抬高他一条腿,从侧面顶开穴肉插了进去,程恹被撞得倚在柜子上。两个人都是站立的姿势,肉棒进的格外深。
客厅里的电视还在响,遮住了两个人的喘息声。
“哥,你像不像在和我偷情?”
程恹曲肘捣在他胸口上,“嗯唔,闭嘴吧你!”程悦低声笑起来,身下动作却越来越猛,程恹向前扶趴在柜子上,腰肢塌下去反而撅起臀肉。
程悦射出来的时候,电视的声音突然开始减小,他还没来得及整理好裤子,就被程恹拉开门推了出去。
秦泽宇的身影出现在玄关和客厅的交界,他没有说话,望着倚在墙边的程恹。
他的腿还在颤抖,浴巾松垮地挂在腰间,慢慢走过来的时候,一缕精液再也夹不住,顺着腿根流了下来。
程恹满不在乎地拽着浴巾擦了擦腿根,露出红肿一片的大腿肌肉。
秦泽宇拽住了他的手臂。
姜恩看着女朋友晓晓发过来的信息,上面只有三个字:分手吧。
再往上翻,是她发的各种中医帖子,然后是质问他,不会是个同性恋吧?!
姜恩关掉手机,点了杯酒。旁边坐过来一个身材健壮的男人,身上有种木质的清香,不过姜恩欣赏不来。
“一个人?”
姜恩“嗯”了一声,没有搭话的意思。
男人叫了两杯酒,其中一杯摆在了姜恩面前。
姜恩瞥了一眼橙黄的酒液,端起来一饮而尽,酒的辛辣冲上脑门,他咳了几声,转身离开。
他可不是gay,他心里这么想着。
但他的确有个难以启齿的秘密,他需要靠后面才能高潮。
因为这件事,他已经吹了好几个女朋友。或许真的应该去医院挂号看看,但是这种事,怎么说涉及到自尊。姜恩最后还是在某搜索引擎上输入了症状。
很快,有一个头像蛮帅的医生回复了消息,并表示可以加好友来给他初步诊断一下。
消息发了过来,姜恩看着短短几行字,觉得心里有些难以接受。
什么叫要插入自己看看?
“我需要知道你已经到了什么地步,才能更好地做出判断。”医生说得很正经,反倒是自己想多了。
他关上卧室的窗帘,只开了床头的一盏小灯。镜头摇摇晃晃地举到屁股附近。
姜恩的工作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室内,他的皮肤显得有些苍白,在暖黄的灯光下像是蜜糖一样流淌。修长的手指有些颤抖,慢慢挤到了穴口。
他不确定摄像头有没有录到清晰的画面,正准备随便戳几下,证明自己的症状。
一个视频电话突然弹了过来。
姜恩吓了一跳,指尖戳进了小穴。
视频接通了,对面只有一张办公桌,桌子后面坐着穿白色制服的男人,他没有露出脸。另一只手里还攥着笔,似乎在写病例一类的东西。
“开始吧。”
姜恩听着透过电波传来的磁性声音,下意识把手指插到更深的位置。
“哈啊……”
医生似乎正在观察他,“前列腺处于很深的位置。”
姜恩的身上染了一层粉红,穴肉没有润滑,绞得太紧,他的手指好像进不去更深,只能在外面不断抽插着穴肉。
“这样讳疾忌医可不行啊。”
姜恩喘着气,不知道该怎么办。
医生举起了手中的钢笔,在镜头前转了转,“不如找点工具吧。”
姜恩的床上扔着一把塑料握把的玩偶按摩锤,还是之前陪人家逛街,在小饰品店买的。他艰难地抽出手指,感觉到穴肉不断吸附在一起,好像不愿陷入空虚似的。
塑料握把又直又硬,还有些冰凉,被苍白的男人握住抵在穴口。
“掰开点,不然怎么看得到是什么情况呢?”可是握把已经顶进去一个开端,姜恩剧烈地喘息着,他把手机摆在枕头堆砌得支架上,两只手一起,掰开了臀肉。
粉棕色的小穴不断吞吐着,渐渐将握把吸进去一些。
“哈啊……”他忍不住握住了柔软的毛绒玩偶,慢慢把握把推进小穴深处。坚硬的顶端很快戳到了藏在里面的前列腺,姜恩手一抖,狠狠撞在了那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