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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铁痴汉lay/言语羞辱/指J/微强制/被发现的同时内S

 

楚杉觉得一切都顺利得过头。

事实上他本想用更直接的方法引诱褚修在办公室里来一发,甚至准备好了很烈的性药,但意外地他们聊了很多天,褚修从最初维持着的温和恪礼的微笑,变成微微带点兴趣,前倾身体注视他的眼睛。大概是因着聊天的愉快,他轻而易举地答应了共进晚餐,于是他们并肩下了楼,沿途渐次熄了灯。黑暗的楼梯转角处他差点跌倒,褚修下意识捞住了他,姿态极尽温柔地把他拉抱进怀里。

仓促中褚修的嘴唇擦过他的发顶,但他似乎丝毫没有留意到,只是就着那个拉抱的姿势贴着楚杉耳尖轻声问,“您还好吗?”

这姿势太过亲昵与煽情,楚杉只觉得轰的一下从后颈红到耳尖。偏偏褚修毫不察觉,只是用那种带点无措和茫然的语调问,“我弄痛您了吗?”

他这样讲话的时候,尾音带了点轻微的沙,黑暗中仿佛短暂褪去白昼里的明晃晃的自持与冷淡,楚杉觉得心脏失控的搏动几乎满溢到耳膜里,连带着指尖一起无序地震颤。他感到血流往头顶上涌,有微不可察的勃起感。褚修礼貌地放开他,向他微微笑起来,额发下一对流光潋滟消融在晦暗光线下的枫糖色眼睛。

他们顺理成章地离开了公司,楚杉想要走进停车场,但褚修拦住了他。

——他是怎么说的来着?

“我知道一家店,坐地铁去只要几站。您愿意尝试和我一起坐地铁吗?”

他欣然同意,完全没有察觉到话语中逻辑的不通。但显而易见地他们一起坐了地铁,地铁上人群摩肩接踵,挤得仿佛封得严严实实的沙丁鱼罐头。褚修被迫与他挤到一起,手肘撑在他两侧的车厢内壁,这空间过于狭小,令楚杉感到自己的私人领域被彻彻底底打开了侵犯个干净。褚修从身后抵着他,即便沉睡也能通过触觉感受到性器是个不得了的尺寸。楚杉面颊烧得要命,忍不住揉搓了两下自己的脸颊,试图让自己稍微冷静下来。

“您在蹭我……?”

褚修忽然低下头贴着他耳尖问。他声音压得很低,除了他们两人以外,任何人都不可能听得见。那声线低哑霪绵,如同春夜里山中满盈的雨雾,楚杉感觉全身都要烧起来了,下意识地扭动挣扎了一下:“不是的……是车有点颠簸……”

“您在说什么?”不用说褚修,连他自己都觉得这种理由可笑到不可思议,下一秒什么人的手指借着人群的掩饰贴着他西裤下方凹下去的线条用力揉了两下,隔着西裤布料与内裤揉到了他微微翕合的穴口。他抽了一口气,顷刻间软了腰,感到有剧烈的电流沿单薄背脊骤然向上攀去。

“小褚……”他小声喘息起来,情欲已经彻底烧化了他破碎的尾音,“你在……你在做什么?……别这样、嗯……”

“您在办公室里的时候,就用那种含着水的眼神盯着我看。事到如今还要问我做什么吗?”褚修手指沿着他的腰身向前,轻车熟路地松了松他的黑色皮带,手指沿后臀深凹的沟壑往下滑,在他丰实的臀肉上重重捏了两把,“一直不停地说什么要和我共进晚餐,共乘一车,其实您想要我已经很久了吧?”

“不要……痛……”

手指有力地挤压臀肉,尚未完全勃起的性器贴着沟壑一下一下地轻微挺动,大腿如同情人那般缠绵地彼此摩擦,起伏的肌肉又硬又烫,褚修含着他薄薄的耳尖,声音染上轻微情欲的火烫气味,连呼吸都仿佛焚风,“其实您从第一天面试的时候,就对着我的脸偷偷勃起了吧?您睡着的时候,有没有做关于我的春梦?有没有想着我的脸在办公室的桌子下自慰?”

他抽出手指,毫无怜悯之心地将两指重重捅进楚杉的喉咙,逼他往下吞和舔湿,“您在我的茶水里放了什么?我和您聊天的时候您一直在劝我喝下去……想对我做些什么?”

“呜、……呜——”

口腔被手指搅出过分淫乱的粘腻水迹,凌乱的唾液痕迹浇得衬衫领口上都是湿淋淋的一片。楚杉心脏有短暂的停跳感——他不知道如何解释,也不知道褚修是如何发现的,只能竭力压抑喉咙里含混崩溃的呜咽,声音也被手指操得潮湿而模糊不清:“不要、别在这里!……对不起……我只是、只是……”

“——您只是欠操罢了。”褚修漫不经心似地道。他只用两根手指就操得楚杉频频干呕,喉咙又窄又紧,蠕动着啜吸捣得过深的入侵的手指。他抽出手指的时候带出一股甜腻的粘浆,轻而易举地就势插进干涩紧闭的后穴,另外的手指抵着会阴有力地摩擦,楚杉惊得浑身发颤,腰身整个软成一滩水:“不要进……小褚、等等!我们这是在、……”

“在地铁上。”褚修用生着细微薄茧的手指硬生生捅开那口淫荡地吸个不停的的肉穴,穴口很快被唾液和手指操得又湿又粘,“您不喜欢吗?我操得您不爽吗?在公共场合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地方您也湿得这么快……”

“不是的!我……呜——不要、不……”

“亏我还对您抱有怜悯,”青年叹了口气,“——我还什么都没有做呢。”

他贴着楚杉丰实的、微微翘起的臀部轻微挺动,显而易见他已经稍微勃起了,滚烫的触觉抵在楚杉裤装散乱的后穴口磨个不停,后穴变得越来越湿越来越会吸,如同吸饱了热水的海绵,又软又热得几乎要把整根手指吞下去。

褚修轻而易举地加到第三根手指,会阴和臀缝湿淋淋的都是水,被他用手指带起用作新一轮的润滑。楚杉小声呻吟着,被区区几根手指就操得临近高潮,他满面绯红肌肤烫热,无助地软倒在褚修怀里,鬓发嘴唇都如同浸了早春的雨气那样透湿。

“啊……嗯……等等、……”

“——嘘。”青年含着他的耳尖充满恶意地威胁,“您叫得这么浪,是想要叫给谁听?我可没有把我的东西展示给其他人看的习惯,您可以稍微收敛一点吗?”

——我的东西。

楚杉被他几句话引诱得神魂颠倒。他的心脏几乎要凿开胸腔,指尖抖得连车厢内壁都扶不住,只能虚软无力地搭在褚修支撑他的臂弯里,几近脱力地依偎在他怀中。既而他察觉到有人的视线瞟向他们,他们连接得过于紧密,称得上肌肤相贴耳鬓厮磨,那人视线变得有些奇怪,旋即被淹没在密集如海的人潮中。

楚杉腿软得几乎要跌坐下去,褚修完全勃起的性器在他湿漉漉的会阴缓慢顶弄,他那里敏感得碰都不能碰,更不要说被这样毫无顾忌地用性器摩擦。他的内裤湿得一塌糊涂,流汗流到近乎脱水,性器如同年久失修锈迹斑驳的水管一样淌出透明粘腻而起泡的废水。褚修的性器缓缓抽出,已经硬到不可思议的地步,楚杉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求饶,旋即被那根硕大滚烫的性器重重贯穿了。

“——、……!!!”

他再也说不出话,也发不出声音,浑浑噩噩中只察觉到有汗浆如同透明的胶质沿下颌滴落到衬衫上。褚修箍起他的腰重重往性器上一按,他发出崩溃到极点的抽气声,喉咙里含混地“呜”了两声,旋即又被两下操到内脏里一样又重又狠的顶弄插得失了音。

“不要吵。”青年低声警告,声线里降一场霜似的冷冽意味已经非常明显了,“您想被人看见自己变成这副样子吗?”

“不……别……”半晌他呜咽起来,仿佛稍稍回过神来,眼梢氤氲着揉碎了的桃花般赤裸裸袒露的潮红,“别在这里,求求你、……别在这里……”

他哭得眼睑都湿红成一片,看样子是真的有点受不了了。褚修一面死死把他按在性器上重重往里捅,一面扳过他的脸舔他湿漉漉的睫毛。他的手指无声地滑进楚杉半开的衣领,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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