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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这才是正经女装

 

话还没说完,他的手又被咬了一口。

“我生气了!!!”

赛独用了力气,晏年霜一个没拉住,连人带椅子被掀翻在地上。

为了维持一些服务器的运行,暮启24小时都不断电,可这会儿大部分人都下了班,办公层大部分都关了灯。

在光线并不算明亮的环境里,能很明显地看出晏年霜给赛独挑的裙子的用心之处。若是在白天,那看起来就是普通的素色装扮,可在暗处隐约可看出那分明是流光溢彩的布料。

可是,暗夜时,向来只有晏年霜在赛独身边。

并不是特别强调女性特征的,就只是一条裙子而已,衬托主人的身型,在大幅度的动作下像一朵飘摇闪烁的花。

他的。

晏年霜不觉得疼痛,哪怕恶魔的尖牙失了控制穿透他的皮肤,他只感觉到自己抱了赛独满怀。

甚至于,他在为恶魔的啃咬而感到兴奋。

那足以撕碎人类脖颈的尖牙在他的肩头,他紧紧地盯着赛独的唇,期盼着他咬得深一点、再深一点。

可是赛独没有。

赛独对总是胡闹的孩子小施惩戒,在伤口渗出的血液中嗅到自己的气息,又心软软地住了口,抬头却看到满眼期待。

“为什么停了?”

赛独:???

我不是在奖励你吧?

他无语地把晏年霜的衣服拉好,就这么骑在他肚子上:“我真是搞不懂你。”

“是吗?”晏年霜却笑起来,压低了声音喊他:“哥哥你问我啊。”

“你问我,不就懂了么。”

“好吧,”赛独妥协:“那你到底想干嘛?”

“可以咬我吗?”

“啊?咬?”赛独愣了一下,露出了古怪的表情。

此时算得上暧昧,他们也并不清白,赛独自然而然地想岔了。

不怪他,怪人类语言总是富含各种歧义,偏偏他饱读各种人类文学。

“嗯。”

“也……行。”赛独倒是不介意这个。

他有不同的羞耻观,但现在也算是扮上了人类,在办公室做这种事还挺刺激。

刚刚拉好的衣服又被拽开了。

啃咬之际,赛独看着衣衫不整的人类,看着他略微恍惚的眼眸,突然就有点明白为什么晏年霜这方面的瘾那边大了。

咬人好像确实很快乐。

起初晏年霜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直到赛独越来越往下、越来越往下,他才意识到不对。

赛独扒拉他裤子的手被拦住,疑惑抬头。

“嗯?”他牙都收好了。

晏年霜浅浅叹息一声:“不是。”

“不是?”赛独毫不留情地摸了把,感受到硬热的触感后面露质疑:不是?

晏年霜:……

他没解释,伸手捧过赛独的脸,低头轻轻吸吮他的嘴唇,低声换了个说辞:“不用。”

赛独的双手落在了办公桌上,那些本来显示资料的终端显示器尽数关闭,桌面上干干净净,甚至滑得赛独有些撑不住,一下一下地被顶得往前滑。

本来盛开在小腿处的裙摆被推到了腰上,后背的拉链被拉下,又更多的花儿开在了背上。

肩胛骨敏感,偏偏晏年霜爱咬,赛独被惹得沁出泪,偏偏收着翅膀更难受,晏年霜哄着他,黑色的骨翼在背后成型,可没等赛独松口气,晏年霜又变本加厉地欺负上了。

赛独忍不住漏了几声啜泣,晏年霜轻轻按住他的唇,食指指节陷入齿间,极快又深地撞着他:“哥哥,不要出声,有人怎么办?”

赛独咬他的手,声音含糊又断续:“你……呃……嗯啊……现在……知道慌了?”

晏年霜只是专注地凝视着他:“没有人可以看见哥哥这个样子。”

许是受了点人类伦理的影响,赛独突然觉得哥哥这两个字在此刻说并不合适,他只能道:“别……嗯……别叫这个。”

“为什么?”晏年霜歪了歪头。

“那叫什么?”

他想了想,笑了一声,伏在赛独耳边喊:“主人?”

说着,他狠狠地顶了一下!

“嗯啊!”

这一下太要命,赛独的小腹处传来剧烈的酸麻感,浑身没了力气,软软地只能靠晏年霜抱着。

但晏年霜没放过他,他的另一只手扶住赛独的小腹,随着一次次的挺动按向自己,这使赛独有种要被凿穿的错乱感。

晏年霜还在更换称呼,几经周折,又回到那声“哥哥”。

每喊一声就是一记深顶,让赛独几乎要失去呼吸。

酸麻的快感聚集到了顶峰,赛独终于承受不住,在绵长的呻吟中失去了数分钟的意识。

“哥哥?”

在这样的呼唤中意识回笼,赛独大口喘息着,发着高潮后的颤抖。

他发现自己坐在了桌上,晏年霜正低头看他的阴茎。

“哥哥,你刚刚高潮了,没有射。”

赛独没力气说话,他想着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在人类中有个专业词汇,叫干性高潮。

却不知道晏年霜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他的手覆上赛独的阴茎:“我帮你吧。”

“……什么?”

晏年霜吻吻他泛红的眼角,声音带了点笑意:“我给你咬。”

在赛独反应过来之前,晏年霜低下头,含住了他半硬的性器。

赛独脑袋翁地一下响了起来。

性器被温热的口腔包裹,很快就又硬了起来。

晏年霜神情专注地含着他吞吐,离得太近了,赛独甚至能感觉到垂落的头发扫过小腹,很痒。

他下意识抬手按住晏年霜的肩,腿缩了起来:“不……”

可晏年霜只是抬眸看了他一眼,强行分开他的双腿。

极具侵略性、野兽一样的眼神。

这一眼看得赛独腰眼泛起酸意。

他也渐渐从陌生的感觉中回过神,抓着晏年霜的头发配合着他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挺腰。

俩人都有够生疏,但渐渐地,晏年霜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深喉,赛独爽得头皮发麻,很快就招架不住地射了出来。

精液被尽数咽下,晏年霜呛咳了两声,抬起头同仍在恍惚中的赛独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一吻结束,赛独把脑袋搭在晏年霜肩上喘息。

他的耳朵就贴着晏年霜的脖子,那快速剧烈的心跳声就这样传进他脑子里。

“你刚刚害羞了。”赛独说。

晏年霜略微顿了顿,冷静地否定:“没有。”

“呵,”赛独才不惯着他,抬起脑袋,用手捏他的耳垂:“你知道你的耳朵现在还是红的吗?”

说着,赛独自己都觉得稀奇:“你居然会害羞啊。”

晏年霜淡淡嗯了声:“我第一次做这个。”

“这样啊,”赛独起了调侃的心思,后仰了一点,微垂眼看他:“第一次怎么了?”

晏年霜静静看着他,突然挑了挑眉:“试试。”

赛独警觉:“试什么?”

晏年霜手上一用力,将赛独抱了起来:“试试看,你会不会害羞。”

这一晚上他们没能回家去。

于是那些风言风语在公司里传得更甚。

人类的本质是八卦,恶意的,纯粹好奇的,不可置信的,意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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