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小狗被武替哥哥收留恩将仇报反C哥哥P股(下)
“哥,你真没做过下面?”梁闻问。
关粤迟疑片刻,说以前做过,就几次,觉得不舒服。
“那是你没碰上我,”梁闻亲亲他的耳朵,又从耳朵顺着舔到下巴、喉结,纠缠道:“你让我试一次,不舒服我就让你上。”
关粤还是不想,正欲拒绝,梁闻又凑上来用门齿咬他的乳头,没断奶的狗一样,磨得他发痒。
“求你了,”梁闻搓着他的腰窝,把那块搓得滚烫,“让我试试,给个机会。”
关粤被他缠得不行,虽然没表示同意,但身体也不再那么僵硬,梁闻一看有门,立刻蹬鼻子上脸,抱着他侧躺下去,大手揉开他的屁股,慢慢往里面按。
看来关粤确实没怎么做过0,后面特别紧,梁闻一边安抚他,一边去抽屉里拿润滑油,把油捂热,一点点抹进去,终于顺利地插进一根手指。
关粤轻轻哼了一声,把脸埋进枕头里,腿跟微微地颤抖。
梁闻吻着他的后颈,逐渐进入两指,指腹反复按压肠道深处,关粤整个人便开始抖起来,故呼吸越来越重。
梁闻立刻撕开安全套戴上,小心地掰开他一条腿,顺着那个小口轻轻顶进去。
才进去一个头,关粤就绷紧身体,说不要了。梁闻哪儿还管他,直接一鼓作气挺了进去。关粤疼得咬牙,想转身揍他,梁闻却躲在他后面,还趁他抬手的空隙从腋下伸过胳膊,大手包住他的胸,连掐带揉。
胸前的感觉转移了部分的注意力,关粤想掰他的手指,梁闻就夹住他的乳头,上下一齐用力,关粤“嗯”了一声,紧接着后面一阵撕裂般地痛楚,梁闻长呼口气:可算挤进去了。
他小心翼翼地抽送起来,浅浅慢慢的,关粤依旧牙关紧咬,梁闻只能去摸他前面,他手上功夫有一套,没一会儿就把关粤摸硬了,于是前面用茧子磨他的马眼,后面也开始缓慢地动。
关粤被搞得一身汗,梁闻紧紧贴着他,汗珠在二人相贴缠绵间挤破碎裂。
“嗯……”
关粤又哼了一声,刚想说话,梁闻突然按着他劲瘦的腰快速挺动起来,囊袋啪啪地撞在臀肉上,阴毛把股沟磨得通红。关粤腿根酸软,挣扎不能,又被梁闻抱着翻过去,埋在体内的阴茎整整转了半圈,痛得他哆嗦一下,梁闻立刻架起他的腿,开始往更里面钻。
“嗯啊!”随着深入,关粤开始情不自禁地叫,鸡巴也抬得越来越高,梁闻看一眼就明白了,难怪关粤觉得做0不舒服,他敏感点太深,一般人根本操不到。
“到了吗?”梁闻使劲往里顶了两下,看关粤在他身下迷离,心中得意,连着狂干数十下,把关粤顶得呻吟破碎,浑身发烫。
梁闻骑在他身上,像狗一样耸动,又被关粤抓着头发湿吻。
关粤很少充当这种被动的角色,今天却被梁闻干得高潮,他抿着唇,却还是泄出零星的呻吟。
“梁闻,慢,慢点。”
关粤快受不了了,梁闻却不肯停,反而将他搂在怀里操得更深更狠,粗喘道:“哥你里面真紧,像处女一样,操,要被你夹射了…”
关粤听得窘涩,身体迅速染上一层薄红,伸手去捂他的嘴,梁闻却顺势舔他的掌心,关粤被舔得受不了,反手在他脸上扇了一巴掌,梁闻更兴奋了,鸡巴顶得更紧,加重力道,把床顶得嘎吱作响。
真的太他妈爽了。梁闻肌肉紧绷,被夹得头皮发麻,险些射出来,赶紧拔出来咽了口口水,然后将关粤翻过去,托着他的腰再次插入,他狠狠操着,关粤背上那条虎随着动作像活了似的,梁闻低头去亲那虎的琥珀眼睛,舌头吞进汗水,又湿又咸。
关粤终于被操射了,后穴颤抖着夹紧,梁闻也跟着射了,他拔出来把安全套扔了,拇指在那水润的穴口按了按,低头下去舔。
关粤又低低地哼起来,梁闻的舌尖钻进洞里,肠道一夹一夹的,他舌头泥鳅似的往里钻,吃得啧啧有声,没过多久,关粤忽然仰头呻吟一声,腿根快速地抖动起来,又喷出一股淡淡的精液。
梁闻本来以为把他舔尿了,没想到是又射了一次,他抱住关粤,牙齿在他脖子后面磨了磨,问他多久没做了。
关粤无力地翻了个身,想了想,说快半年了。
“跟谁啊?”梁闻随口问。
关粤喘息着,许久才吐出三个字:“前男友。”
“那这么长时间……没想着找人解决一下?”
“没有。”关粤不想再聊了,伸手把灯关上,“睡觉。”
关粤睡了个回笼觉,梁闻没睡,他有点兴奋,头拱在关粤怀里,睫毛眨来眨去,把关粤蹭得发痒,赶在闹铃响起来之前醒了。
还不到七点,关粤套上条睡裤去厨房鼓捣,走路姿势如常,看得梁闻有些质疑自己的能力,在床上郁闷了一会儿,有自我安慰是关粤身体素质太好了。
关粤下了两碗馄饨,叫梁闻吃饭,南方的馄饨皮薄馅小,但很好吃,梁闻埋头吃了两大碗,抹抹嘴,抬头盯着关粤。
关粤抽着烟,问他等下去哪儿。
梁闻想了想,说我跟你一起去剧组。
他还是得去找一趟谭睦洲,一是拿身份证,二是把话说清楚。
于是关粤就骑车载他去了片场。
谭睦洲见到梁闻,颓靡的眼神一下就亮了,梁闻跟他上了房车,张嘴就是要证件。
谭睦洲鼓着眼睛,“什么意思?”
梁闻说:“懒得跟你胡搅蛮缠了,我找别人了。”
十分钟后,关粤看到梁闻脸上顶着一个血红的巴掌印从车上下来,二人隔着人群对视一眼,关粤默默转过了头。
梁闻没等到收工就消失了,晚上拍大夜,关粤凌晨四点才到家,楼梯的灯坏了,他走到家门口才发现楼梯上蹲了个人。
“……你回来了?”梁闻从黑暗中抬起头,头发压得乱哄哄的。
“嗯。”
关粤平静地开门,把梁闻放进屋,梁闻背着个背包,到屋里把包放在沙发上,等关粤关上门,忽然像片乌云似的压了上去。
明天关粤休息,二人在床上滚到天色大亮。
关粤从小练武术,身体的柔韧性和体力都相当可怕,梁闻为了给自己正名,把前二十年学过的花样儿全在他身上使了一遍。
“叫老公。”
梁闻抱着他汗津津的后背,下面不断地冲刺,关粤咬着牙,从牙缝里断断续续地挤出一个“滚”,梁闻哼笑一声,按着他又是一阵狂干,把关粤操得浑身抽搐,他又扳过关粤的下巴,手指按着他的嘴唇,逼迫道:“叫。”
关粤艰难地喘息,横来一记眼刀,没什么威慑力,反而瞪得梁闻更加兴奋。
他扑上去舔他的嘴角,笑道:“你不叫我叫。老公,你里面真热。”
关粤又抖了一下,阴茎颤巍巍地吐出一股水。
半小时之后梁闻也射出来,床单已经没法睡人了,关粤躺不下去,把梁闻从床上扯起来,拖着疲惫的身体草草换了床单,俩人相拥着昏睡过去。
之后梁闻一直住在关粤这儿,关粤是男主的武替,几乎每天都要去剧组报道,有时第二天工作量大,不方便做,梁闻就老老实实搂着他睡觉。
梁闻很享受目前的生活,饿了有关粤给他做饭,想做了就撒会娇,磨着关粤上床,口腹和淫欲都得到了莫大的满足,他想就这么一直跟关粤过下去,过到腻歪为止,结果一个月后的某天,俩人躺在床上抽烟,关粤忽然问他以后有什么打算。
梁闻一愣,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