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事后
季清昀一睁开眼,就看到那个该死的给他下九品合欢丹药又趁他受伤给他施加媚术逼他与她做…做那事,夺了他元阳的恶妖,正贴着他的脸,玩他眉心的恶咒印记。
但此刻他来不及推开她或什么,忙宁气入神,探进灵府。唯有修至元婴时才会于神识中构建灵府,而他此时由元婴退至金丹,灵府自然不会消失,但受损严重,想要再回境界,怕是难上加难。
他仔细查看,发现一缕他厌恶之至的金色灵力在这里处处留下痕迹。分明是那妖妇的灵力!但她却趁他昏迷,潜入他灵府,帮他修复这里。他能够这么快醒来,也是“多亏了”她。
季清昀冷嘲一声,睁开眼,恨意与杀意结成浓重的郁气,阴冷得像是能在黑沉的眼眸里把容妩溺死。
“瞪我做什么?你们人修都是这样不懂感恩吗?我耗尽灵力帮你恢复,还给你吃了颗九品回春丹,你一醒来就是这种态度?”容妩对他的态度很是不满,气得再次对他动手动脚,捏住他的脸就使劲一掐。
啪地一下她的手就被打掉。
“这么说来,我还要谢谢你用妖术破我身、夺我元阳,害我修为大跌?”九品的顶级丹药确实非常有效,除了修为,季清昀的身体已经恢复到了全盛的状态。他坐起身,嘴角勾起一抹哂笑,狭长的美目冷冰冰得瘆人。他根本不看容妩,但不看他也知道,她是怎样的容光焕发,不知羞耻,光裸着身体大剌剌地坐立在一旁。披散的金发只堪堪遮住一点点隐私,凝脂般的肌肤,雪团般的乳上那两点血一样的红会透过发丝若隐若现,再到下腹…他想起昨晚这妖妇胆敢坐在他脸上,那处污物弄了他一头一身,就恨不能把她千刀万剐。
“你说话好没道理!”容妩确实不理解,她这般美的小狐狸,怎么会有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无视她,不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她往他身上扑,迫使他看着自己:“若不是你骂我,我便不会找你师门的不痛快。若不是你要杀我,我也不会不得已用了我祖奶奶的法宝让你受伤。”
季清昀不为所动。这个男人不仅心态是块铁板,连身体都健壮高大地像个体修,她竟是动不了他丝毫。容妩发出威压,可这臭剑修竟然硬扛,唇都咬出血了也不屈服。她索性直接用了夏绾的威压,又是把这人压得经脉寸断,濒死般往后一倒,再喂给他一颗专治这种面对超高阶大能的丹药,让他恢复。把这样的法宝用在逼迫男人身上,不用让青丘知道,容妩自己都偷偷鄙视自己。但是,转瞬一想,这只是因为祖奶奶太厉害了,如果她只是化神期,那提供的威压自然只是化神咯~总不能因为她太强,而让自己不敢用吧~~
“这样说话,我才舒服嘛~”容妩满意地往他身上一趴,浑身的软肉都压在他坚实的肌肉上,腿则不老实地蹭着他的下腹。她一只手在他身上百无聊赖地画圈,另一只手则支起小脸,舔了一口他唇上的血珠,亲密又高高在上地注视着他死水一样的眼睛,“你看,其实我只是想和你双修而已。都是你不愿意,还一直试图伤害我,我才不得已这样的。如果昨天你不是让我太生气的话,我肯定不会采补你的,毕竟我又不需要~”
她故意拉长语气,果然看到了剑修的怒意。她又低下头,犬牙轻轻咬了咬他的鼻尖:“让你吃我的花穴也不委屈你,在涂山,排队要为我伺候口舌的妖都多得是呢。何况,我不也是一开始就帮你舔了吗?”她的舌头顺着鼻梁游走到季清昀的右眼,她含住男人的眼珠,那颗总是充满恶意与憎恶的黑玉珠此刻乖顺的在她舌尖颤抖。她吮吸着,舔食着,好像他的脸是什么甜点:“你不愿意主动来让我快活,怎么还怪我自己找乐子呢。你们人修真的很奇怪…”
“唔!”突如其来地,被衾翻飞,容妩被狠狠掼在榻上。季清昀只用一只手便掐住她的脖颈,青筋暴起的小臂横在她前胸。他太大了,像座小山一样压着她,不需要他用力,容妩便感到呼吸困难。“咳,咳咳…比起杀了我,还是做些别的更有趣不是吗?”柔软的小手按上他的手,毫无杀伤力地抓挠了几下,不如说是在鼓舞。
“如你所愿。”
加诸在他身上的禁制顺间解除大半,他嘴角轻轻上扬,眼神却没有丝毫温度。
他松开她,分开双腿跪立在她两边,挺直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个躺在他身下,娇小的柔弱的,做出一副任他采撷姿态的妖妇,荡妇,却让上面的他好像又回到昨晚被她按着操弄的感觉。他沉吟良久,久到容妩开始不耐烦,她红褐色的眸子滴溜溜地转,不知又在想什么诡计。
然而,没等她有所动作,一只大手便兜着脸盖住了她的眼睛和鼻子。“喘不过…呜嗯嗯!!”
修仙之人身无尘垢,即便是身下之物,也不会污浊不堪。是而,当那根粗长滚烫的肉根侵入因窒息而大口呼吸的嫩红小口时,容妩只尝到一股更浓郁的季清昀特有的雪松般泠冽清新的味道。
囊袋拍打着容妩的小下巴,留下一道道红痕。一开始季清昀还不熟悉要怎么去做,可他愈做愈发发狠,不再满足于把她娇俏的小脸一次次操出肉棍的形状,而是捏开小口,迫使她大张着嘴,流下一脖颈的涎水,再一口气把小儿拳头大的前端挺入她的食管。
“唔唔…”容妩的喉咙被异物侵犯,难受得她一直试图往外吐,却只是徒劳地伸缩喉管给季清昀更强烈的快感。她的手下意识地拍打着季清昀的胳膊,尖长的指尖留下一道道印记。而捂住她眼鼻的那只手,愉悦地感受她不住颤抖的睫毛和生理性的眼泪。
季清昀深吸一口气,他不需要动,只是放在她喉咙里,就足够销魂。隔着薄薄一层颈部皮肤,他能看到自己东西的形状,他几乎可以透过那层皮,感觉到自己的温度。
他松开捂住她的手,欣赏着因为窒息而通红又被糊了满脸泪珠的脸,双手插进她海藻般金发里,狠狠揪住,身下也开始抽插。每一次都全部拔出,再深深埋入,叫容妩哭成了个泪人才挺着硬如铁棒的阳具缓缓离开。
他手扶着肉棍,颇带着些折辱的意味轻轻拍着止不住咳嗽着的容妩的脸:“妖妇,这就是你要的?现在你还满足吗?嗯?”
“我有名字,你可以叫我妩儿。”容妩长长的眼帘被打湿得狼狈可怜,才刚刚顺过气,她便继续挑逗着引诱着季清昀,“我想要的更多,道友,你不会,不过如此吧?”
她小脸一转,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季清昀,千娇百媚地伸出小舌,舔了一口横在她脸上的孽根。
季清昀眉间的火焰瞬间烧起。他一把捞起容妩的美腿,容妩便从善如流地勾住他的劲腰,半躺半坐在季清昀健硕紧绷的大腿上,手肘着力反弓着身子,把一对儿嫩兔儿献宝似的往他眼前凑。季清昀一手掐她腰,捏着她便捣进花心,激得她高声娇吟了好几下。另一只手却没有抚慰她的乳儿,却是扼住她的脖子,是真的用上了力在掐。直把她掐得垂死般挣扎着去抓他、拍打他,再到无力地垂下来,只有穴肉剧烈地绞着他的肉龙还能看出来她还活着。
一股蜜液从胞宫内射出,但季清昀还没露出赢了她的笑,就感到自己明明还未到顶点,竟也射出了阳精。他愣怔了一息,情欲迅速从面上身上退去,他松开手把容妩扔到床上,冷眼看着她劫后余生般捂着脖子咳嗽。而他与她的下体还连着,只等彼此身体消化完阴精阳精后,季清昀毫无怜惜地掐着腰把她拽离自己,给自己施了一个清洁咒,便整洁干净地在床的另一侧盘腿打坐调整双修带来的灵力。
容妩简直…爽到爆了!
她当然没有受虐倾向,但是她对于新鲜的刺激的事情永远都抱有莫大的兴趣。她当然喜欢被绝对臣服的双修或者单向的采补,但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