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进去了
哥哥金矜,你在哪里?”
“阿阿渊?!”听见祁渊那焦急的呼喊声,金矜被信息素控制的大脑有瞬间的清醒,他吐掉嘴里的假阴茎,艰难地拍了拍地板,模糊不清地呢喃道,“阿渊我要阿渊”
祁渊听到声响,连忙跑过去,从冰冷的地板上抱起赤身裸体皮肤滚烫的金矜,一下子心疼得哭了出来,“哥哥,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阿渊阿渊要阿渊”金矜的神智不清,双眼根本无法聚焦,只能凭借着本能,搂住祁渊的脖颈,用鼻尖凑近祁渊的腺体,用力地嗅了嗅,仿佛要确认些什么。
祁渊心疼地亲吻着金矜的肩头,把腺体送到金矜的鼻子下面,释放出了更多的信息素。
“哥哥,我在呢,阿渊在这里,阿渊陪着你呢。”
“阿渊阿渊!”金矜确认自己的alpha来拯救自己了,他激动起来,把祁渊扑倒在地,手掌发力,几个眨眼的功夫,就把祁渊的衣服裤子都撕了个粉碎。
“要阿渊我要我要阿渊!”
金矜伸手握住祁渊那粗壮硬挺的性器撸了撸,腰部发力,抬起屁股,掰开自己的软滑细腻的雪白臀肉,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小屁眼儿里还夹着一根假阴茎,心急地想要用粉嫩的小菊花将大肉棒直接吞吃进身体里。
金矜试了几次,龟头都从湿淋淋的穴口处滑开了,急得他眼泪汪汪的,可怜又委屈地望着祁渊,绝望道,“怎么办进呜呜呜呜进不去你帮帮我嘛小穴要吃大肉棒”
祁渊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快要被金矜这些无意识的勾引给逼疯了。
怎么可以用这么纯真无辜的表情,提出这么淫荡骚浪的请求?
如此矛盾又截然不同的气质,放在金矜身上,竟然异常的和谐圆融,像是爱神丘比特之箭,一下子射中了祁渊的心房。
“哥哥,不要心急。”祁渊的音线沙哑得像是在用砂纸打磨木材的声音一般,他的额头上布满了冷汗,抬手掐住金矜的腰肢,咬着牙粗喘道,“哥哥,你先不要动,让、让我来。”
祁渊暂时稳住了金矜,飞快地把假阴茎从金矜的菊花洞抽了出来,随手甩到床底下。
后穴被插了太久,假阴茎骤然离体,穴里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漏着风,合不拢,空虚得让人心里发慌。
金矜的眼神迷离,脸颊上带着薄薄的红晕,双手撑在祁渊的胸口上,委屈地扁着嘴,努力地瞪大眼睛看着祁渊,像是在看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
怎么可以这么可爱?怎么可以这么性感?怎么可以这么诱人?
秀色可餐!美色误人!
祁渊被金矜迷了心智,他闻着空气中那甜美的水蜜桃滋味,像是犯了瘾的病人,用力地一把握住对方的肩膀,将人拉到自己怀里,搂着人的脖颈便凶恶地吻了上去。
两个人同样滚烫的肌肤紧密地贴合在一起,祁渊一手轻轻地按压着金矜的腺体,一手如同吸盘一样吸附在金矜那光洁骨感的后背上,揉面团似的揉搓着那凝脂般的滑腻肌肤,不一会儿就把金矜的后背揉得通红一片。
与此同时,祁渊细细密密地啃咬着对方的柔软红唇,湿滑的大长舌头溜进对方的口腔里,强势地把对方那香香嫩嫩的小舌头拐回了自己的嘴巴里,他含着那滑溜溜的沾满了水蜜桃味的津液的香舌,又嘬又舔,吃得津津有味。
金矜浑身上下的骨头都软成了蜜水儿,他舒服地眯着眼睛,在唇齿交缠间,与祁渊交换着信息素,不断地发出“啧啧啧”的唾液交换的暧昧声音,让人忍不住脸红心跳,荷尔蒙分泌量迅速飙升。
“嗯哼嗯呀哈”正值发情期的金矜,很快便觉得不满足了,他如灵蛇一般扭动着身体,贪吃地用自己那干净粉嫩的阴茎和白洁无毛的囊袋,去蹭着祁渊胯下那根坚硬如铁的壮硕的大肉棒。
祁渊如饥饿的野兽撕咬猎物一般低吼一声,一只大手使劲儿地掰开金矜的软弹臀肉,另一只手扶住自己的大肉棒,对准那流水不止的小骚洞,“噗嗞”一声,直挺挺地捅到了最深处。
“啊哈啊哈好大好烫呃被撑开了嗯啊小屁眼儿被弟弟的大肉棒操穿了啊啊啊啊好舒服哦弟弟快一点儿嘛再重一点儿咿呀把我小屁眼儿操坏啊嗯弟弟好棒呀”
金矜骑在祁渊的腰腹上,摇着屁股在对方的身上起起落落,小骚洞在虚空中画着阿拉伯数字“8”,贪婪地吸咬着对方的粗硬肉棒。
与没有生命的假阴茎比起来,祁渊的性器又粗又长,还特别烫,不仅能够操到金矜那九曲十八弯的洞穴的最深处,而且能够把紧致的甬道撑到最大限度。
性器上凸起的脉络与甬道间密布的褶皱,像是独家定制的齿轮一样,紧密地咬合在一起,抽插之时,摩擦出无尽的绵延不断的快感。
“哥哥吼哦嗬啊好爽”
空气中伏特加味的信息素和水蜜桃味的信息素越来越多,渐渐浓稠到实质化,让催眠舱里的能见度明显降低了许多。
睡眠舱里一片白雾蒙蒙的,仿佛是云海之上的飘渺仙境。
金矜的小穴像是变化成了一个强力的榨汁机一样,他骑在自己的alpha身上,一遍又一遍地压榨着alpha那根粗长硬挺的粉棕色阴茎,让对方把纯白如牛奶的精液一次次地上缴到自己的生殖腔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祁渊茶棕色的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他四肢大张,呈一个“大”字形,无力地躺倒在地板上,小麦色的皮肤上布满了淡红色的吻痕和浅紫色的指印。
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软绵绵地求饶,“哥哥呜呜呜呜不要了我、我射不出来了我们歇一会儿歇一会儿吧呜呜呜呜”
如果不是真的受不住了,alpha的自尊心,是绝对不会允许祁渊对自己的oga说出这种类似于“我不行了”的话语来的。
他终于切实体会到了,钟医生的话,不仅没有夸大其词,反而是太低调太谦虚了。
在金矜的主导之下,祁渊毫无招架之力,一次又一次,喷射了太多次了,不仅精液已经变得稀薄了,而且马眼也胀胀的发疼,不碰都疼。
祁渊有种非常强烈的不好的预感,在未来的几天里,对他来说,尿尿恐怕会成为一项无法避免的折磨。
假如不能够成功地阻止金矜,再让对方这么生龙活虎地继续做下去,他很有可能会因为疼痛而尿不出来!
然而,更令人绝望的是,他虽然嘴上在说着拒绝的话,身体却在做着自相矛盾的举动。在弥漫着水蜜桃味信息素的密闭空间里,金矜甚至不需要触碰他一下,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让他的性器瞬间硬到爆炸。
在生殖腔吸收了一定量的alpha的信息素之后,金矜那混乱的神智已经恢复了些许清明,他揉了揉太阳穴,蹙眉低语,“射太多次对身体不好的”
未等身下的alpha有所回应,金矜踉踉跄跄地从祁渊的身上爬起来,性器相连处发出一声巨大的“啵唧”声,大量的混浊的液体涌出艳红的穴口,顺着金矜雪白笔直的双腿滑落。
骤然失去oga湿热紧致的穴肉的包裹,祁渊难受地缩了缩腰腹,下意识地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阴茎,急忙从地板上爬起来,失神落魄地问道,“哥哥你要去哪儿啊?”
“去床上,等我。”金矜没有回答祁渊的问题,只是十分霸道地吩咐了一句。
金矜头也不回地向左手边的储物室走了过去,嘴里振振有词,嘀嘀咕咕地不知道在念叨些什么。几分钟之后,他手里拿着一条红色的丝带回来了。
祁渊坐在床边,愣愣地看着脚底发飘的金矜,讷讷道,“哥哥,你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