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浸透、包围。
“好啦,快拔出来呀,好胀”金矜的小肚子都被祁渊的精液给撑得鼓起来了。
祁渊把脸蛋儿贴在金矜的胸前蹭了蹭,瓮声瓮气地撒娇,“不要外面冷,哥哥的穴里面暖和。”
虽然是撒娇的话,但是金矜却从中听出了一点不同寻常的失落和恐惧。他将细白的手指插入祁渊的发丝之中,轻轻地按摩着祁渊的头皮,柔声问道,“阿渊,为什么不开心?可不可以和哥哥讲一讲呢?”
“阿渊,为什么不开心?可不可以和哥哥讲一讲呢?”
“不不要小宝宝”祁渊抬起头,用红通通湿漉漉的双眼盯着金矜,一字一顿,郑重其事地强调道,“我要哥哥,只要哥哥。不要小宝宝。”
金矜一愣,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这么抗拒,忽而想起对方入职公司时填写的家庭背景资料,试探性地问道,“阿渊,你的oga爸爸”
祁渊用力地圈住了金矜的腰身,闷声道,“爸爸他的身体素质一向很好,在怀孕和生产的过程中,各项指标也一切正常,却在分娩之后出现了意外”
金矜沉默了,他没有办法在这种事情上给祁渊一个承诺。
不论科技多么发达,人的生命,总是脆弱的,意外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会以各种形式发生。
他一手扶着祁渊的后脑勺,一手搂紧了祁渊的肩膀,缓慢地开口说道,“既然说到孩子的问题了,阿渊,有一件事情,我也想要同你讲。”
祁渊趴在金矜的胸口点了点头,安静地听着。
“呐,我今天二十五岁了嘛,从十七岁正式分化开始,这些年,我一直是靠抑制剂度过发情期的。你知道的,抑制剂都是有副作用的,在某些人身上,副作用会比较强烈。”
“哥哥“
“别紧张。”金矜安抚性地拍了拍祁渊的后背,继续道,“我今天去医院检查,医生说,只要以后不再频繁地使用抑制剂,再好好地调养一段时间,也就没有大碍了。不过,在调养的这段时间,大概是最近两三年吧,我是没有办法怀孕的。”
“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别的影响么?”祁渊望着金矜的眼眸,担忧地问道。
似乎是觉得气氛太严肃了,金矜做了一个丑丑的鬼脸,夸张地张大嘴巴,浮夸地说道,“这个后果已经很严重啦!你还想要怎么样嘛?”
祁渊知道金矜是在故意逗自己开心,嘟起嘴巴任性道,“只要哥哥的身体健康就好了,我才不想要什么小孩子呢。”说着,他想起了什么,继续道,“哥哥,你也不要喜欢小孩子好不好?你喜欢阿渊,只喜欢阿渊,好不好?”
然而,金矜还没有来得及回答,alpha那深埋在他身体内部的性器就又开始作乱了。
“呼哈呃啊轻点儿啊嗯啊慢啊慢点儿”
祁渊的身体就像是最大的重力锤子,那粗长硬挺的性器则是坚硬锋利的钉子,他的腰肢飞快地耸动着,恨不得顺着菊花洞,把性器直直地钉进金矜的心房里。
“太快了阿渊太深了我我肚子里面好酸”
祁渊虽然看起来瘦,但毕竟是一米九的高个子男人,身上又全是扎实的肌肉,金矜一旦被他压住,便是实实在在地动弹不得,只能大大地张着双腿,露出粉嫩紧致、汁水丰沛的菊花洞来,任由祁渊那热乎乎硬邦邦的性器次次回回顶到他的身体深处,研磨着他的敏感点,引得他颤栗呻吟不止。
“哥哥哥哥”祁渊像是着了魔,嘴里不停地呼唤着金矜,一声一声,肝肠寸断。
爱人的眼泪“啪嗒啪嗒”落在金矜的胸口上,烫得金矜心尖发软。金矜知道alpha的状态又开始不对劲儿了,内心敏感的alpha那刻在骨子里的不安全感,又在作祟了。
金矜用双臂搂住祁渊的脖颈,抬起双腿环住祁渊的腰,四肢紧紧地缠绕在祁渊身上,同时释放出水蜜桃味的信息素轻轻拂拭着祁渊全身上下的小麦色的皮肤,柔声细语,“我在呢,哥哥就在你的怀抱里。”
oga的温柔似水助长了疯狂的alpha的“嚣张”气焰。
祁渊像是听懂了金矜的安慰,不再一声声地喊着“哥哥”了,却又像是没有听懂的安慰,性器像是上足了发条的机器一样,拿出了开天辟地的架势,就着清甜的水蜜桃汁,“咕叽咕叽”地往金矜的菊穴最深处捅。
与此同时,祁渊的嘴巴和双手也不闲着,一刻不停地在金矜的身体上为非作歹。一会儿用牙齿咬着金矜那性感突出的锁骨,用发烫的大手去揉金矜那肌肉适宜的腰;一会儿用手捏着金矜那又圆又翘的大白屁股,用湿热的口腔去包裹住那微微鼓起的胸肉。
他像是得了只针对金矜一人的皮肤饥渴症,只要一刻不能触碰到金矜,他就心如刀绞,难受得快要死掉,必须要时时刻刻和金矜身体相连、皮肤相粘,他才能安安稳稳地活下去。
“嗯嗯啊弟弟哈啊呃我在呢阿阿渊我、我在你的身边”
祁渊的喉结滑动,双手捧着金矜的软嫩弹滑的臀肉往自己的方向按压,腰胯快速地耸动着,发出一声声沉闷的低吼呻吟,“哥哥哦不要离开我吼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
“好我答、答应你不、不离开唔啊轻、轻点咿嗯呀”
“你答应我了!我听到了!我听到了!”
伴随着暴走失控的伏特加味的信息素,祁渊胯下那根粗壮的性器不遗余力地向金矜的菊穴嫩肉里顶撞,沉甸甸的阴囊由于惯性,一次次用力地甩打在金矜的腿心上,持续不断地发出清脆却淫荡的“啪啪啪”的撞击声,把金矜的大腿根部拍打得红通通肿成一片。
这一夜,像是烙饼子一样,金矜被祁渊翻过来翻过去地操干,从床上到浴室,又从浴室回到床上,金矜被操得死去活来,一会儿昏昏沉沉地晕睡过去,一会儿又身不由己地清醒过来,祁渊像是要把从出生开始所受到的委屈,以及闷在心里无法言说苦难,一股脑儿地通通发泄在金矜的销魂的菊花洞里。
金矜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奇异的世界,一会儿是在沸腾的火炉里,被滚烫的熔岩烧化了意识和身体;一会儿是在冰冷的酒窖里,被散发着凉意的清淡爽口的伏特加熏得骨酥肉醉,一派醺醺然。
第二天早上,金矜因为菊穴里的冰冷的异物感而惊醒的。
“唔凉”虽然金矜知道是祁渊在给自己涂抹药膏,但还是忍不住嘤咛了一声。他的嗓子已经完全哑了,都是因为昨晚不停地呻吟喊叫的功劳。
祁渊放下手中的药膏,把脑袋凑到金矜面前,低下头小心翼翼地亲了亲金矜的微微浮肿的眼皮,歉意道,“哥哥,对不起,我错了。昨晚我我太粗鲁了我不应该我”
金矜觉得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在发酸,不过他还是咬牙抬起了手臂,轻轻地捏住祁渊小麦色的面皮往外扯了扯,打断了祁渊的道歉,哑声道,“祁渊,你的确是应该向我道歉,但却不是因为你口中所说和心里所想的缘由。”
“哥哥”祁渊愣住了,不知所措。
金矜张开双臂,示意祁渊把自己抱起来。
祁渊连忙把金矜捞进自己怀里,用被子裹住金矜的身体,生怕金矜着凉。
金矜把左耳朵贴在祁渊的心脏处,听着祁渊那“扑通扑通”跳动得飞快又剧烈的心跳声,沙哑的声线中带着一丝愤愤不平,“阿渊,你还是不信任我。”
“我、我没有我只是我”被金矜说中了真实想法,祁渊一下子慌了神。
听着祁渊愈发慌乱的心跳声,金矜无奈地叹了口气,温声道,“阿渊,不会要求你马上卸下心防,全心全意地信任我。我只希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