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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角① 那些年总裁文里的工具人助理

 

公寓里热闹的很,都是周洲的好友,李家良的到来不会引起什么浪花。

李家良一眼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周洲,刚想走过去就被人叫住了。

“停,站在那儿别动。”

周洲叼着烟指了指李家良,冲其他人说,“让我们李助给大家跳个舞。”

李家良瞪大了眼睛,他慌张的摆手,“我、我不会。”

“李助不是很全能吗?”周洲眯着眼看他,今晚他不把李家良收拾的喊爹他就不姓周,什么东西就敢欺负到他老婆身上。

李家良万万没想到今晚是他的受难日,被灌酒,羞辱,耳旁全是嬉闹声。

“把他衣服扒了。”

别碰我,别碰我,李家良试图躲开那些手,但于事无补。最后他赤裸裸的站在所有人面前。

“他几把好短哦。”

“哈哈哈哈哈哈是个男人吗你?”

“可能真不是,男人乃子有这么鼓吗?”

……

李家良低着头不敢动,他和周洲认识九年,同窗七年,现在却被对方这般对待,他对周洲仅剩的爱意被消磨殆尽。

“wc老项硬了!”

被点名的项云立刻反驳,“我本来就喜欢男的,硬不行啊?”

“洲子,快把这人送到项云床上去,我看他要把裤裆撑烂了。”

项云撇了撇嘴,“我不要,脸不行太难看。”

李家良僵硬着身体捡起裤子,快要穿上的时候被人踹了一脚,没站稳摔在了地上,大腿间多余的器官隐隐约约露头,李家良慌忙去穿裤子,却被项云一把抓住了手。

“等等,你那是……!”逼!

一个男人长了一个女性器官,项云没有出声,他抬头重新打量李家良,发现这个男人正一脸紧张的看着自己,极其紧张。

“老周,把人送我吧。”

“嘿,你真看上了?”其他人没想到项云来真的,明明刚才还狡辩来着。

周洲没有回答,他在看李家良,被他玩弄了一晚上的人,从一开始对自己求助的眼神到后来直接不看自己,一直低着头,是觉得自己把他欺负狠了吗?谁让他去招惹白笙的,跟了自己这么多年,老头子一句话就能背叛自己,他李家良果真就是一条狗,以前是舔狗,现在是走狗。

周洲笑了笑,“随便。”

————

聚会没结束,项云就把李家良带走了。项云忍得手都在发抖,把李家良推到车上,关上车门他才动手。

“我看看。”

李家良一脸狼狈,他不说话。他打不过项云,他要找机会报警。

项云看李家良沉默,索性不装了,暴力的脱下李家良的裤子,把禁闭的两条腿扯开,里面的真容露了出来。

其实普普通通,但是再普通长在男人身上也足够让项云热血沸腾,“周洲不知道?”

李家良不说话。

项云有办法让他开口,微凉的手指按在穴口让李家良一哆嗦。

“别碰我!”李家良挥手打向项云,项云是练家子,轻轻松松的控制住了李家良。

“周洲碰过你吗?”手指一点一点往里进入。

“项云!我求你我求你别动了。”李家良没出息的哭了。

————

李家良辞职的事在他们部门传开了,同事们都来和李家良道别。

李家良抱着一箱东西坐电梯的时候刚好碰见了许久未见的周洲。

他没有打招呼,还有一层就到了,外面那个神经病还在等着他。

“你干什么去?”

“不干了。”

周洲听到这话皱起了眉,好不容易见到人他本来想讥讽一下对方,就让人从项云那里回来,结果人直接走了。

周洲拽住了李家良,电梯门也开了,李家良甩开周洲的手,头也不回的出了电梯门。

周洲看着离去的背影有一瞬间的慌乱,好像这人再也不会回来了,“李家良!”

“给我拿着,我说我和你上去你还不让。”项云一直等在公司门口。

李家良把东西推到项云怀里,拉着人就走。

“你走慢点,别摔了我闺女。”

“闭嘴!”李家良下意识的望向四周,没有人看他,他松了口气,压低声音说,“我说了我没怀孕!别再说了!”

“项云你也在这。”周洲追了上来,他冷冷的看着站在一起的两人。

“我来接我老婆。”项云笑着碰了碰李家良,被李家良瞪了回去。

这一幕不仅刺痛了某人的眼,还有他的心,周洲一笑,“看来李助是找到了下家啊。”

“t羡慕我有老婆?说话这么难听。”项云要把东西放下去和周洲“理论理论”。

李家良一点都不在乎周洲说的什么,倒是被项云气得不行,“你走不走?”说完也不管项云了,转头就走。

受从小学认识白月光到步入社会这十几年间愣是一次表白都没有,受内心有点自卑,觉得自己配不上白月光,就一直憋着不敢说。

白月光肯定是受欢迎的,受陪在对方身边的这些年,看他身边的人是一个接着一个,无一不是年轻又貌美。和白月光丰富多彩的感情生活相比,受就是一张白纸,还只能偷偷幻想。在受三十而立这年,他想和白月光有个结果,长达十几年的暗恋是时候结束了。

白月光生日那天,受捧着一束鲜花来到白月光家,白月光的朋友圈和受基本上是重合的,但是受在现场见到了一个他不认识的青年,青年一看就不好惹,对于受这种老实人来讲,他最怕的就是这种面冷的人。

白月光微笑着接过受手里的鲜花,给了他一个拥抱,这个拥抱给受莫大的勇气。

白月光万人迷一样的存在,朋友们陆续表演节目为白月光庆生,到受上台时,他给白月光唱了一首歌。

一首情歌。

受在台上唱歌的时候紧紧的盯着白月光,只见那个冷面青年倚着白月光的肩膀撒娇,让白月光给他剥花生吃,白月光无奈的摇了摇头,任他倚着靠着,着手给对方剥花生。

歌词都要忘了,受强忍着泛酸的眼眶,不让眼泪流出来。他精心为白月光准备的告白音乐,白月光没有用心听,那个青年可能就是他的新男友,反观自己现在像一个小丑。

受唱完歌,台下响起阵阵掌声,可事实上又有几个人在认真听受唱歌。

受刚坐下,白月光身边的青年开口了,“哥是唱的一首情歌吗?”

受端起酒杯的手停在了半空中,白月光夹了一筷子菜放到受餐盘中,“是,是以前我让林青听的。”

青年又说,“我都没听过。”

白月光笑着摸了摸对方的头,“你太小了。”青年低声反驳了一句,受没听清,反倒是白月光笑骂了对方一声。

青年好像死抓着受不放一样,“感觉哥刚才唱歌的时候非常走心,不会是喜欢师父吧?”

白月光瞪了青年一眼,“胡说什么,我和林青是兄弟。”

受心里发苦,脸上却还是笑着的,“对,给好兄弟庆生肯定是要走心的。”

结束时,其他人三三两两的走了,青年要送白月光回家,离开取车,受才终于和白月光有了单独相处的机会。

“那小孩是……”

“上司的弟弟让我带两天,刚才你别介意,他小孩子心性。”白月光还是那副温和的模样。

受看了好久好久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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