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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热带鱼

 

往上有一块淡淡的淤青。

她的皮肤很脆弱,用力一搓都会留下红痕。江恬想应该是在哪里磕碰到了,好在不明显。她认认真真地在身上打上泡沫,灯光下她的皮肤泛着病态似的冷白,脑袋里失控般地忆起昨晚,一场盛大的想象,回忆起来都能让她心生颤栗。

四点,苏月蓉打电话让江恬把冰箱里削好皮的菠萝拿出来切块。

江恬站在流理台前,专注地给菠萝规则切割。汁水溢出,她鼻尖嗅到果实的清香味道。

捻起一块放进嘴里,甜里带点酸,还有点刺舌。

江恬听见有人关门下楼,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停在她身后。冰箱冷气猝然打在她后颈,拧开瓶盖的轻响,还有一阵沉闷而快速的吞咽声音。

她落刀的速度慢了许多,更是有些心不在焉。是她的错觉吗?她感觉陈浔在看她。

脚步声又响起,越来越远,直至一记关门,彻底消音。

江恬暗自松了口气。

晚餐那道菠萝牛r0u粒,陈浔在陈叔叔的眼神威b下吃了好几口,敛着眼皮,没有回答好不好吃。

“你现在也竞赛完了,有时间给妹妹讲讲知识,当哥哥的,不能只顾着自己。”

“你不是有钱?你直接给她报个培训班吧。”

陈浔的回答冷冰冰的,江恬嚼着嘴里的牛r0u,突然间失去味蕾一般,尝不出来味道。

陈叔叔问江恬想不想报个培训班,她犹豫了一会儿,点头。

培训班的老师尽职尽责,知识点讲得通透,还会多加作业,江恬被题海战术压得喘不过气。

高二下学期的最后一次月考,江恬的数学成绩总算有了一点进步的迹象。

分数告诉陈叔叔的时候,他很高兴,说端午放假要带一家人去北京玩。

北京很远,有远近闻名的古迹,那里的人讲话儿化音很重,凌晨六点的等满了看升旗的人。

江恬做梦都想去北京,那是祖国的首都,见证了新中国的成立,是载满历史的地方。

“我不想去。”陈浔直截了当地摆明态度。

陈叔叔b问他,他表示节假日旅游无非就是人挤人,没意思。

当江恬落地北京的机场的时候,看见来来往往的游客,看见首都的晴朗蓝天,汽车驶上高架桥,大厦高楼栉次鳞b,她感觉到一种不真实的兴奋,同时也感觉失落。

吃北京烤鸭的时候,她就在想,陈浔现在在做什么呢?

早起看升国旗的时候,逛故g0ng天坛的时候,在国家博物馆里看文物的时候。

陈叔叔说陈浔来过北京,在他八岁那年的冬天,陪他妈妈回老家看望姥姥姥爷。

这段对话没让苏月蓉知道。

陈浔的妈妈是北京人,大学选在了南方,与陈叔叔相识相恋,步入婚姻殿堂,陈浔刚读高一那年,十六年的婚姻走到了尽头。

“陈浔很ai他妈妈,他不愿意跟着我,是我强行把他留下来。他妈在的时候还ai笑,现在彻底变了个人。”

陈叔叔说这段话的时候,眼里满是哀伤。

离开北京的前一天晚上,江恬洗好澡躺在酒店的床上。

她带了一本名着,翻读了几页,手机响起qq的滴滴声。

半个月前拨给句号的那通未接听的语音通话下面,跳出了一条新消息。

【北京好玩吗?】

江恬在空间发布了动态,po了几张游玩的图片,建筑物很有标识x,大家都知道她去北京玩了。

【还不错,有种进城的感觉。】

【乡巴佬是吧?】

【瞧不起我?】

句号发了个笑嘻嘻的表情,发了条语音问她。

【那小乡巴佬,想不想跟我玩个游戏?】

室内仅开了一盏暖橘se调的壁灯,将少nv跪在床上的影子投在侧边绘着花纹的壁面上。

安静的深夜,她只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喘息,还有心脏失控地搏动。

膝盖深陷进柔软的床,分开的双腿中间可以感受到微张的x口周围泛出些微sh润,空调冷风吹进她的毛孔,她的神经紧绷,甚至无法畅快呼x1。

暖se光线将她半掩在发丝下的神情映s得暧昧,她垂着眼睑,眸波微颤,动作透着一gu战战兢兢的小心,即使她对正式开始前的预备流程已经有了然于x的熟练。

少nv纤细的腰肢上方,贝壳粉的x罩卡在她肘窝将掉未掉,露出半团neng滑rr0u,顶端的蓓蕾似乎已经几近绽放,她整个人看起来像草莓味的棉花糖一般香软。

屏幕那端光线很暗,朦胧中隐约看见一只缓缓撸动的手。句号低哑的声音从蓝牙耳机里传来,带着高位者的倨傲怠慢。

“如果我输了,我答应你一个要求。反之,如果你输了,你来满足我一个要求。”

这个游戏于她来说,充满未知和冒险x。

但好像,也挺好玩。

这个游戏时长五分钟,江恬被要求跪在床上面朝屏幕,用可以远端c控的小鲸鱼摁在y蒂上,多种模式下如果她坚持在这五分钟内不ga0cha0,句号就输了。

江恬接受了这个挑战。

小鲸鱼震动了两下,代表连接成功。江恬手指有些发凉,触上温热丰软的y表面,像寒冰在一江春水里悄悄化开。樱粉se的物件触感良好,抵上去不会有突兀的粗糙感受。

句号给了她一个没有预告的开始。

先是振幅很小的震动,一盘开胃小菜,感觉上像无数根手指轻轻戳着,带点戏谑轻佻的拨弄。后面频率慢慢拉大,震感急速凝聚在她最敏感的y蒂顶端,带来浪cha0一般的酸胀和刺麻。

江恬蹙着眉,露出一副快受不了的神se。

“乖乖,才过了两分钟。”句号轻笑,笑声低沉,如暮se里的钟敲打在她耳膜之上。

可是,真的快受不了了。

越来越密集,越来越猛烈,江恬身t开始发抖,甚至无法再保持跪直的姿势。

她咬紧唇,努力克制自己的sheny1n声,因为这会让她听起来像在求饶。

再让她坚持一会,她马上就会赢的。

“还有四十秒,但我想你应该坚持不住了。”

“三秒后,我让你ga0cha0。”句号笃定地说。

“三……”手中的物件开始以最大的频率疯狂地跳动,震得手心发麻,一gu熟悉的感觉酝酿在顶端,呼之yu出,准备滚滚而落。

“二……”她知道自己要输了,感到挫败的同时又有些不甘心。江恬将小鲸鱼塞进早已cha0水泛n的x内,开始一场大胆的幻想。

她骑在他身上,他滚烫饱胀的x器填满空虚。缓慢的律动下,她的xr0u和他的x器充分摩擦,sh滑的tye让ch0u送更加顺畅。

江恬忍不住叫出了声音。

“一。”

热流一gugu浇落在她掌心,顺着指间缝隙滴在床单上,洇开一朵朵花。

“真可惜,你没能坚持完最后三十秒。”

句号语气有点假惺惺的惋惜,但她想他一定猜准了她根本不可能会赢,她就是一个自投罗网的笨蛋。

“所以。”江恬平复喘息,眸光灼灼,“我输了,要求是什么?”

这一整个星期,江恬过得魂不守舍,她还在陈浔面前出了糗。

周三的体育课,刚好理一班调课了,所以这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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