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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架/囚///X药/敬语/蜃楼

 

事实上在此之前,陆衡并没有过任何与性爱相关的经历。他见到贺宵背影的当天晚上地生着的荆棘丛。他只是跪坐在那里,小腿的肌肉绷起色情的弧度,眼帘说不清是恐惧还是倦怠地低垂,因为过度惊惧而仍然小幅度地间歇性打颤。性器上毛发稀疏柔和,摸起来像犬类的背脊。陆衡俯下身,情不自禁地给了他一个亲吻。

在嘴唇上。

这已经是罕见的温柔了。贺宵忍耐着指腹上几乎炙焦皮肉的热度,喉口溢出滞涩的声响,“我不想死、你会……”

陆衡低头看他,眼睫下流转的微光几乎满溢出来,“谁知道呢。”他说,手指移到被害者饱经摧残残余着齿痕的喉结,“所以您要乖一点。”

他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所以,张开吧。”

贺宵茫然了一瞬,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便被顶入口腔。他睁大眼睛,在剧烈的反胃中痉挛着喉口服侍插进来的东西,甚至来不及哀鸣一声便被插到底。他鼻尖抵在陆衡下体的毛发里,湿热的男性气味与石楠花气味灌满鼻腔——

他几乎是刹那间便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

难以置信……真的插进来了……

比起插弄后穴,口交的侮辱性显然上了一个档。贺宵呛得浑身痉挛,嘶哑辗转地哀鸣着竭力拍打对方的大腿:“呜——呜、……”

即使呕吐也吐不出什么东西的,只会更加取悦侵犯者罢了。这样子实在太过可怜了,陆衡安抚似地摸了摸他微湿的头发,却没有停止抽插的意思。

拔出来的一瞬间贺宵便撕心裂肺地咳了起来,只呕出几口清液便再次被抓住后脑的头发拎起来再次插入。他不敢真的咬下来,只狼狈地竭力蜷缩着想躲避,却反而被侵犯得更深,陆衡整根顶到他喉咙里,喉咙凸起一块色情的起伏,贺宵被眼泪呛进鼻腔,刹那间几乎闭过气去,咳都咳不动了,手脚僵硬地任由对方在口腔里插到底,拔出来,再重重插到底。

耳膜里是密集的嗡鸣。他什么都听不见了,过了好一会才有隔着一层膜似的水声和崩溃的声响漫进脑海。

是他自己,他在哭,在窒息的剧痛中脱力般地呻吟,每当陆衡给他喘息时机,他便喃喃着一些破碎的音节胡乱讨饶,狼狈得简直没个样子。

“对不起……”

他在间隙里胡乱去抓对方肌肉紧实的小臂,以一种哭喘着的可怜语气求饶:“对不起……我想呼吸、让我……求你让我……”

陆衡的性器再次靠近他的嘴唇。

在铺天盖地的剧痛,窒息与羞辱感中他几乎疯掉了,他哭着用鼻子吸气,胡乱抚摸对方线条起伏的大腿,腹部与狰狞的性器,声音沙哑柔软得听上去就十分叫人想要摧折。

“不行……我不行……我受不了了!饶了我……”他已经顾不得什么尊严——他这个样子确实也谈不上什么尊严可言——他求助般地抓住陆衡的手,俯身把脸颊贴上去,摆出完全臣服和示弱的姿态,“救命、……救救我……”

陆衡动作停住了。

他好笑似地叹息了一声,轻轻摸了摸贺宵湿透的侧脸,在他眼睫上落下一个吻。贺宵把脸埋在他手心,视线躲闪着完全不敢看他,只是徒劳地蹭了又蹭,可笑可怜的雌伏姿态。陆衡碰碰他汗湿的鬓发,轻声抱怨,“怎么会有您这么娇气的……呼、……”

他们肢体交缠地倒在床上,勃起的性器抵上腰窝,贺宵头晕目眩,过度刺激产生的意识空白感笼罩着他。完全不应该拿来性交的穴口收缩着拼命抵抗,旋即被毫不留情地破开。他痛得竭力吸气,又被插得更深。入侵的东西尺寸大得惊人,昏眩中他觉得自己胃都被顶穿了,剧烈的作呕感让他喉口不停地抽动,陆衡亲着他发抖的喉结,笑眯眯道,“虽然您不肯,但这里真的很适合被肏呢,先生。”

贺宵一时竟然没有听懂他话里的意思,他在强硬的侵犯中下意识地弹动挣扎,如同一尾离水的青鱼。好半天才突然反应过来陆衡在说些什么,于是他猛地抬手捂住嘴,与此同时在剧痛中难以抑制地沁出生理泪水来。

“不、不能再!……”

他含混地哀鸣着,忽然被恶意在前列腺上顶了一下。于是他颤抖地弓着腰,下意识地摆出了求欢的姿态,又在铺天盖地的羞耻中挣扎着要恢复原来的姿势。陆衡按着他的腰,手指扣着他湿漉漉的腰窝重重往里插,被顶弄敏感点的快感让他再不情愿也慢慢湿起来,然后又是过电般的酥痒在穴口里翻涌。陆衡一面操他,一面用手指沿着缝隙往里挤,淫乱的情事中他眼泪流得到处都是,臀缝全给不听使唤地冒出来的肠液和汗浆打湿了。

这次他意识清醒,也更清晰地沦陷在过度的快感中。侵犯者在他乳头上恶意地揪了一把,他喉咙里发出残破的声响,在发疯一样烧上来的热意与恐惧中敏感得一塌糊涂。

陆衡拍了拍他湿透的臀肉,性器在滚烫的肠道里又膨胀了几圈。贺宵断断续续地喘息几声,那点支离破碎的哭腔浸在枯涸的泪水里一样,陆衡后脊再次沁出几滴热汗来。

“不要、……别射进来……”

陆衡咬着他的耳尖含混道,“这种时候还害羞什么?您被操晕过去的时候我已经射进来过了。”

贺宵被泪水和口水呛得直抖,呜咽着头晕目眩地拼命推他:“不行……不要!别射进来,求你、求你——我真的不行……!!”

他声音都尖锐起来,哭得床单那一片全都湿透,看样子是真的完全受不了了。陆衡微微蹙起眉头来,扳着他湿漉漉的脸颊轻声道:“先生,我是在强迫您,不是在跟您你情我愿地做爱,所以请您不要再提条件了,好不好?”

贺宵肌肉都在惊惧中微微痉挛了起来,他失声道:“不要……”

——然后他还是被内射了。

“好烫……出去……求你出去、……”

滚烫的浓精抵着前列腺喷灌,他被烫得大腿内侧肌肉都在抽搐,哭得嗓子都哑了。后穴的嫩肉被彻底操服操软了,柔顺地包裹着入侵的硕大性器,陆衡在余韵中停了片刻,再次难以克制地硬起来了。

“您是真的很会撒娇,——里面也是。我可无论如何也下不了手欺负您了。”

贺宵低垂着头依偎在他掌心里,除了掉眼泪以外已经做不出什么动作了。陆衡把他平放在床上,拎起被子裹住他横陈的躯体,像是堆满绒毛在幼鸟初生的墓穴。贺宵浑身滚烫,手脚却冰冷,迫不及待地蜷缩进轻软的被子里去,软枕眨眼间便湿了很大一块洇开的水痕。陆衡的性器仍然维持着微微勃起的样子,但他却面不改色地重新把它束进西裤里。

他轻轻拍了拍贺宵的背脊,含笑道,“您可以休息了。”

贺宵微微阖上眼,尚未完全从过度惊恐与窒息中回过神来。他后穴里还在往外淌精,浊液湿透了大腿内侧和床单,甚至还在流着血,喉口被伤得厉害,他颤抖着几次想张口发出声音,却被溢出的低哑单音惊了一下。

“您想说什么?”陆衡坐在他身边,轻轻握着他的指尖,黏黏糊糊地吻着。他歪着头,乌沉沉的头发汗津津地粘在通红的耳尖,眼眸里流光潋滟,“说起来,您需要吃点东西的吧?和我不一样——您有什么喜欢吃的吗?我可以做给您吃……优先满足我自己的性需求真是太抱歉了。”

贺宵疲惫地将侧脸埋进毛茸茸的枕头里,声音已经完全哑透了:“我想睡……”

那音色粗砺难听得陆衡也忍不住皱了皱眉,有些怜悯似地捏了捏他的耳垂,“总而言之,今天辛苦您了,做得很好呢。”

——比起夸奖,更像掌握权柄的上位者赐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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