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账
磨肿了。”说罢还扯开衣襟,露出被磨得充血挺立的乳头给沈随文看,可怜一对肉粒子,肿胀圆润得如石榴籽一般。
“嗯,好像是这样。”沈随文也非常正经的样子盯着那儿研究,如果忽视他渐渐鼓起的裆部的话,“这样吧,你穿件黑色蕾丝文胸在里面,这样就不会被磨到了。”
“哦哦……啊?沈,沈老师你在说什么啊?”饶是何方这么迟钝的脑子也感觉出来不对劲了。
“穿件蕾丝文胸啊,性感好看,还能保护你娇嫩的奶子。”话都说出口良久了沈随文才反应过来似的,“啊…我是说,贴个乳贴,能避免摩擦的情况。”他摘下眼镜揉了揉太阳穴,像是在压抑什么似的。何方担心地抱住他,沈随文就顺势扑进宽广的胸怀里,把脸埋进柔软深壑的乳沟重重吸了几口气。何方以为沈随文今天精神不太好,正想着要不要抱他去休息,就见埋在他胸口的脑袋慢慢抬起来,露出一双欲色浓重的眼眸,哑着嗓子道:“何方,我现在就想干你,想得不得了。”
何方对此的第一反应不是惊讶,也不是羞吓,而是跟沈随文商量:“你等等哦,我脱个衣服。”
“别脱,就穿着这个,我想看你穿这身干你。”沈随文那点子色心简直是光天化日之下摆出来了,特别好懂。他想,这么帅这么性感的一个样的何方,穿成这样,骚得要死的样子居然要给大庭广众那么多人看,他那点微妙的心理,或者说庞大的嫉妒心和占有欲开始作祟了。这身衣服至少得给他干过一次,做个标记,到时候活动现场的那么多人,你们再看有什么用呢,这个样子的何方他是第一个看的,还肏过了,这样他才能满足他那点阴暗的心思。
何方自然是理解不了他的心理的,只是为难起来:“这衣服去首映式还要穿呢,弄脏了怎么办……”衣服还没穿热呢就爱惜起来了,真是个见利忘义的。
沈随文只得再三保证,不会弄到衣服上的,这才哄得他答应了。
但到底还是得注意点,何方只肯解开裤子,让沈随文在他腿心里肏,别的多的让衣服生出一丝褶皱的动作他都不愿再干了。
但沈随文现在急色呢,暗暗把这笔账记上,等着后来来算。
衣帽间里,明亮的灯光着实有些刺眼了,不然自己怎么会忍不住闭眼呢,何方心想,他正靠在白色的木墙壁,夹着腿让沈随文在他的屄缝里磨干,还强迫何方戴上自己的金丝边眼镜,虽然是无度数的,但何方戴上总是有种无措感,感觉看什么都晃眼。沈随文掐着何方的腰快速地挺动胯部,勃起的阴茎在柔嫩紧实的腿心和温暖湿润的肉缝里进出,流出的淫水都沾满了整根鸡巴。他一边干一边去看何方的脸,这身装扮再戴上这副眼镜,显得何方真像是个刚下红毯的明星,而且还是他的眼镜,呼,感觉鸡巴更硬了。
“呼……呼,腿夹紧点,不然骚水都要流到裤子上了。”沈随文有意刺激何方,他早就注意到了对方潮红的脸色和细微的呻吟,显然也在这样的情事里得了趣,偏不想让他好过。何方本来都沉浸在快感里了,闻言立马并紧了双腿,全神贯注保住自己的衣服。
腿心空间的进一步缩小,让有淫水的润滑的鸡巴进出得没有那么顺畅了,但嫩肉包裹挤压的快感更上提供一层楼。
“哈啊……爽,以后就肏你这个腿缝了,好不好?哦啊啊……反正你也不想被干……”
何方立马摇头距拒绝,他已经止不住垫脚摇屁股迎合了。
“不,不……”
“不想被干是吧?”
沈随文知道他的意思,但他就想故意曲解。
“不是……要被干啊,我以后都被你干,唔嗯……那里,再操一下那里……啊!”
何方的小肉蒂也悄悄抬起了头,在鸡巴肏干进屄缝的时候被刮擦到,给予了刺激快感,他忍不住想要沈随文多肏几下那里。
沈随文闻言真的顺从地去用龟头顶着小肉蒂子操干了,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对待,何方爽得快要翻白眼,高大的身躯颤抖几下,眼见快要到高潮了,这股刺激却直接停了下来,临门一脚却挺住了,难受得他止不住哼哼。慢慢从高潮的云端跌落下来,何方用不满的眼神去诘问沈随文。那张狡猾斯文的脸上只是露出一个笑说:“我怕你高潮了喷骚水把衣服喷坏了,新衣服可得爱惜着点呢,不然以后怎么穿呢?”
何方傻眼了,看样子沈随文是不打算让他爽个尽兴了。
后面每次何方快高潮的时候,沈随文就会停下来,就算自己也胀到脸红脖子冒青筋,也要强行忍住不肏了。直到何方被射了满满一内裤的精液,也没喷出来过一次,委屈得他直哭。
沈随文百无聊赖的在后台闲逛,他是不准备上台的,来打个招呼意思意思就算是给足了面子了,主要还是来陪何方。其实何方也没多少内容,但是耐不住候场时间久,他这个家属也只能在后台等着。
就在他思考等会要在何方身上玩些什么花样的时候,偏偏有那么一两个不长眼的东西凑上来。
“哟,这不是沈大制作人吗?怎么会在这种地方,我还以为认错了呢。”嬉皮笑脸的声音,无端的就令沈随文反感。
他只是稍微转了一下眼珠子,瞟了一眼,一个油腻且带些猥琐的男人,搂着个小明星走过来,几下他就在脑海里翻出了对这人的记忆,不是什么好货。
沈随文翻了个一闪而过的白眼,男人有些绷不住,又让怀里的小明星娇滴滴的问好,照例是被无视了,这下男人脸上彻底挂不住了。
“哼,装什么啊,以为自己很了不得?姓沈的,背上人命官司这事可是人尽皆知啊,还有脸待在这一行混,我是你就早点滚回家去了。”
等男人面红耳赤的骂完了,沈随文才悠悠的转过身来,摘下眼镜斜着眼看他,冰冷的眼神刺过来让男人一下子哽住了。
何方在台上随便讲了两句,话筒就差不多递给下一个人了,台下的聚光灯倒是咔咔对着他拍了不少。走下台的时候,导演凑过来跟他套近乎,沈随文本人找不着,跟他身边的人蹭点印象分也挺好。
呼啦啦一顿乱吹,先是奉承何方的演技好,造型帅,然后话题一拐就扯到沈随文身上了,吹的那叫一个天花乱坠,年纪轻轻就有如今一番成就了,自己只比他小两岁,如果不是那件事说不定两人还在导演的行业上竞争呢,那更比不过了……何方被说得晕乎晕乎的,听到这儿警觉的抬头。
“您是说,沈老师以前还做过导演吗?”
“啊,是啊,他算是我师兄呢,我们一个学校出来的,老师都讲他可有天赋了……”导演一愣,没想到何方对这事挺有兴趣。
“那听您说,他是因为什么事才不做了吗?”何方抓住这一点刨根问底。
导演这时却为难起来,支支吾吾的,刚巧瞅到旁边来人了找了个借口脚底抹油溜走了。
只剩下何方还在想这事,恰巧这时沈随文打电话过来,听着气压很低的样子,叫何方别去后台找了,小陈马上过来接他上车。
助理提前打了预防针,何方知道沈随文心情不是很好,一上车就巴巴的贴过去了,但沈随文一直恹恹的,揉着奶子都没法让他提起精神来。
回去两天,沈随文都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工作,看他消沉何方也跟着揪心,但又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夜里,卧室的门悄悄的推开了,沈随文摸进来,这两天他都是等夜深何方睡着了才回来睡。刚躺下后背就有一个宽大坚实的胸怀抱住了他。
“……还没睡啊?”
“嗯,我担心你,”何方叹了口气:“你总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