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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界逃避的温馨日常【沉底】

 

了我放下自尊心到什么地步。

不知道是因为有人和自己做同样耻辱的事情,所以不觉得难堪,还是因为有人和自己做着同样耻辱的事情,所以不想输给对方,不能承认自己爱意比另一个少。

两个全裸的男人,就这样的,在地板上从跪着,像肉虫蠕动一般的,把自己的身子扭成了双腿岔开的坐姿。

将自己性器官完全暴露出来的耻辱感,让他们两个丝毫没有和我对视的勇气。拿着小刀的手指,关节泛出软骨的白色。

在虚犹豫着要如何下刀的时候,磷则率先开始用刀锋在小腹试探性的刮弄起来。

我在桌边,撑着下巴,翘着二郎腿,观赏这一出好戏。我在奋力的去追寻他们能触手可得的安心感。

抬起的右脚尖,点了点磷那在空气中颤抖的马眼。隔着黑色的袜子,前列腺液弄湿我都脚趾。

瘫坐在地的磷死死的咬着下嘴唇,仿佛在强迫自己不发出不受控制的浪叫,而在一旁得不到任何触碰的虚,吸气间不自觉的溢出呻吟。

可能算不上呻吟,是没有声带参与的猛烈呼吸声。真不知道是哪一点能刺激到这只贱狗,是我被打湿的透出肉色的长筒袜,还是我对他的忽视让他更为兴奋了起来。

因为受到刺激又长大了几分的鸡巴在空气中一跳一跳的,像是在呼唤着什么。因为担心在抖动中被小刀划伤,所以,俯下身子,耐心的用手指将他们马眼里渗出的先走液一一涂抹在他们的阴毛上。

这样大概刮起了会没那么容易受伤,虽然虚已经因为手抖而弄破了皮肤,但是也没什么关系。

“不要乱动哦,小心刀,不要让刀划伤我哦。”

男人勃起的龟头滑滑的,指腹沾不上太多的淫水,所以涂抹的动作往复。磷用刀的动作停滞,生怕弄伤我一样。

是出于保护我的心才这样的。

而我呢,是因为要利用他们俩个,通过做爱获取力量,才想要保护他们的?还是出于保护他们两个的心,才和他们俩个做爱而获取力量的?

我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所以更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恶心虚伪。所以更想用可以反驳这世界的行为,将思维里无法理清的那一部分掀翻。

从虚的手里拿过那把短刀,手柄出泛出被他汗水打湿的色彩。阴毛被剃得参差不齐,像是杂草。

血液和体液混合在一起,让那些杂乱的阴毛看起来更是黏糊糊的一团。为什么不把这些象征着还没有进化完全的体征,像燃烧稻草一样烧光呢?为什么不呢。

虚跪在地上,举起双手,缓缓褪下我的内裤,王蜜的香气弥漫开来,甜腻的液体黏在内裤里侧,拉出透明色的丝线,像是他们体液的变体。是源自于他们的供养,由我生产的自然产物。

“可以,摸吗?”虚的声线发抖,问出来的句子也破碎。

将一只脚,踩在他的肩膀上,才让这个姿势更省力了一些。小腹的位置被他摩挲着,牵引着内心的某一处感情。

自己掰开两瓣媚肉,用那一把刀的刀把塞了进去。木制的把手将穴口撑得圆圆的,因为没有做什么前戏,所以明明两指粗的木把,也有一些难以进入。刀刃离我的大腿内侧不过分厘之间,稍微偏移一下血液就会涌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想要流血,想要看见自己尚且存活的证明。

磷似乎被吓到了,想要做点什么,却什么都没做。只是跪在一旁,依旧全裸着勃起。

也许在生物的本能驱使下,我们个人早已经失去了做出改变的能力,只是被命运推着往前走。磷也好,虚也好,我自己也好。

逃走的那个人,也好。

我不想去想他,所以才想要流出血液的吧。虚的指腹在阴唇之间来回滑动着,回到前端的时候,还会轻拍一下耻骨。

忍不住,还是故意,微微合起双腿,刀刃就嵌进去了,和白色的腿肉在一起,像是王城的大理石墙壁。

“喝掉它。”

虚的舌尖在我双腿之间游走,不知道血液尝起来是否有阴液那般甜蜜。

短木柄在甬道里卡着,淫水就源源不断的往外溢,流下去的痕迹和血液又交融在一起。丝毫没有疼痛,不知道真的不痛,还是说我已经失去了感知疼痛的能力。

阴唇在不断的刺激下逐渐肿大起来,充血的同时,下方的刀口又在流血。可能是因此,我的脑部供血不足,所以才无法感知这一切的变化。

只是这一份改变会带来什么,地牢的深处,那一堆碎肉和尚且活着的器官组成的东西。是什么呢?

虚的手指温热,比我兴奋的下体还要滚烫。是我的错觉吗?

水渍喷射出来,剧烈的呼吸声在空中波动,虚张大着嘴巴,去接我喷射在空中的淫水。

“啪嗒”是小刀滚落在地的声音。

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磷扑了过来,挺立的肉棒瞬间将甬道重新撑满。肆无忌惮的吻像是小孩子在耍脾气。

大概是吃醋了吧,我们磷还会吃醋啊。

本来是想要这样调笑他的,但是肿胀的感觉和深处某个地方的搔痒感麻木了我的行为力。应该停下来的,我今天的所作所为都不正常。

“为什么?”磷的声音在粗暴亲吻中发出,温柔的语气是巨大的反差,不真实感溢出空气。

他在问我什么,那渴求的眸子里,入怨妇一般的放低姿态,我却分明从其中听见了坚定。

磷是不谙世事的孩子,我是把他从深渊打捞起,又拖他入另一个更恐怖深渊的罪人。

他从没有爱过我,他是不知道什么是爱的。他始终被我排除在外。

为什么呢?

此刻的他,全裸着压在我身上,算不上健壮的身体,一遍又一遍的往我身上拍打,肉棒一遍又一遍的撞在我身体的最深处。

他始终被我排除在外,却在通过这种方式,闯入。

他不是孩子,我不需要再替他做决定。

穴口不再是木制把的规整圆形,而是被撑成属于少年的不规则的形状。

虚看着眼前性交的二人,将口腔里的蜜液咽下,喉咙在被情欲染湿的空气中鼓动。

阴茎在阴唇处反复捣入,透明色的蜜液被急速的动作搅动到出现泡沫,质地浓稠的白色液体沿着先前的稀薄液体的轨迹下滑,流过伤口时,伤口就这样愈合。

也许他不应该爱她的。

虚的手指包裹着自己勃起的鸡巴,掌心的茧蹭的龟头好痛。他想举起那把刀插入自己的胸膛,他想感受辉夜感受过的一切。

模仿着磷在辉夜甬道抽插的频率,他用生殖器在手心之间抽插。

他想要将精液和这份酸涩的情感都喷射出来,但是还远远不够。没有辉夜的指示,他射不出来。

如果真的能做到的话,辉夜是否就不会时常露出那样悲伤又无可奈何的情绪了。

刚刚潮喷过的下体被这样没有章法的来回抽插撞击着,水声在空气中回荡,汗渍的味道,我的淫水,和干枯结块的血液味道,还有男人的口水和先走液。过湿的空气带来过高的气压,让肺部充斥着生物的气味,和心脏黏在一起。

“对不起。”我向磷道歉,如何在道歉的瞬间就获得原谅。

“没关系。”他吮吸着耳垂后的肌肤,像是要咬破我的脸颊。

原谅来的太简单,就会没有真实感。

“我,要射了。”磷的低声呻吟卡在耳后,每一次顶撞都是整根没入,似乎他要把他整个都塞入我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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