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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情直播窥屏/父子相争/严黎发现大小儿子J情

 

严黎坐在办公室里,铺在手边的文件停留在的把粉嫩美逼操成合不拢的烂洞,事后还要无辜的补充一句,“是你勾引我的。”,自此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胁迫养子给自己做一辈子的鸡巴套子。

毫无疑问,严黎是绝对的利己主义者。温浮的意愿想法,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跳完一支舞温浮出了点汗,看着直播间没停过的礼物特效,惊喜道谢:“谢谢严哥哥的支持,爱你哦~”

中性偏低的声线与印象中养子磁沉的嗓音确实大相径庭,也难怪严黎一时间没认出来。

没滋没味的看了会儿甩奶舞,迟迟等不到小粉逼出场的严黎难耐的捏了捏眉心。

不只是他,直播间的其他观众也在发弹幕要求看逼。

【娇娇的按摩棒电动版:娇娇今晚怎么了?平常这个点都该表演潮吹了,现在衣服都没脱,是身体不舒服吗?】

【我是娇娇的狗:好馋好馋,娇娇宝贝看看逼,老公等不及了】

一连串催促温娇露逼的弹幕夹杂着几条格格不入的嘲骂,大意都是在说温娇红了就端着、吊胃口,当了婊子立牌坊云云。

严黎注意到画面中包裹在深蓝色泳衣中饱挺的蜜乳大幅度起伏,看上去像是温浮在深呼吸。

直播快半个小时了还包的严严实实,结合晚餐时这人难看的脸色与奇怪的走姿,严黎抿唇,有种不好的预感。

【严:脱衣服。】

“抱歉、大家、我今天确实不太舒服”忽略掉闪着金光的置顶留言,仗着摄像头照不到自己的脸,温浮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不止小粉逼被严承那禽兽糟蹋的又红又肿媚肉外翻,就连他娇贵的奶子也被揉坏了,可怜兮兮还留着巴掌印。

这样的身体直播间的老油条们一眼就能看出他给人玩坏了。最主要的是,不能让严黎发现,他还要用温娇的身份继续钓这老男人。

此时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掉马的温浮夹着嗓子跟直播间的观众道歉,“今天实在状态不好,明天给各位哥哥们补时长回来,好不、啊——”

直播间的画面在一声短促尖叫后迎来黑屏,显出无情又冷硬的一句:本场直播已结束。

严黎瞳孔一缩,赶忙转移视线望向监控,高清画面中,他的讨债鬼大儿子将他想睡的宝贝养子压在床边。

撕拉——

落在床脚的碎步,是那条深蓝色的连体泳衣。

生意场上一向无往不利的严总,目睹亲生儿子强奸养子的现场时,一时间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

愤怒?他确实应该生气,自己认定的所有物被捷足先登,这种滋味可称不上好受。

赤裸的麦色胸膛,暴露在空气中微微发颤的蜜肉遍布青紫红痕,那肿胀烂熟的殷红乳头,以及含着狰狞粗屌媚肉外翻的充血粉逼,无一不在说明,他的娇娇,他的宝贝,早在他出手之前便已经被日成了奶烂逼肿的贱狗。

严黎的眼球像是被胶水粘住一般固定在严承跟温浮紧密连接的下体,出口的质问带着浓郁的沙哑,“你们在干什么!”

他承认,这个问题问的有些白痴。可谁叫讨债鬼大儿子没有一点羞耻心,丝毫不顾及自己在场,用那根丑陋的脏鸡巴把小儿子嫩呼呼的粉逼捅的直漏水。

早在严黎闯入的那一刻,温浮的脑袋就宕机了。他像是承受不住羞耻,通体泛着情欲的粉红,下意识的夹腿想掩盖自己畸形的鲍屄,却忽略了禽兽大哥箍在脚踝处的大手,像只被剥皮的青蛙,除了乱扭乱动,就剩下慌乱的惊叫,哀求人不要看。

“嘶、安生点、”一巴掌将滑腻臀肉打的四散开来,严承把滑出去的一小截鸡巴再度塞回温浮的嫩逼里,舒坦的长出口气,连个眼神都懒得分给站在房门口的‘亲爹’。

“呦,想不到大名鼎鼎的严总还有欣赏儿子做爱的怪癖?”一张嘴就是尖酸刻薄,严承蹙着眉,不知道是不是有‘外人’在场的原因,本就紧窄的肥穴更是逼仄,大鸡巴快被吸射了。

他可不想在严黎面前丢人,只好卯足了劲儿折腾温浮,大手锁住一双长腿折过头顶,咬着牙靠蛮力挺动。

怎么从前没发现?这个便宜弟弟长了这么个极品名器屄,下午放开了干好不容易捣散的逼肉,现在又变得紧致如初,层层叠叠的穴肉如同千万张小嘴,吸附在他青筋暴起的屌柱上,舒服的严承恨不得死在温浮身上。

性爱渐入佳境,穴肉被大鸡巴干松干软,透明淫液淅淅沥沥喷涌,严承日逼日到忘情,嘶吼与粗喘齐飞,压着被吓到失声的温浮,像条发情的公狗似得猛操。

“小骚货、呼、夹得哥哥爽死了、逼肉真多、嗯”被翻飞的香艳乳波勾的眼热,严承咽咽嗓子,刚想伏低身子吃两口奶,余光一扫就瞅见了还站在门口的严黎。

“不是、你怎么还没走?”老东西,一点脸都不要了?

视线中跟雕塑一般僵硬的严黎动了,久居上位的掌权者不怒自威,揉揉拧成川字的眉心,沉声骂道:“混账!从你弟弟身上滚下来!”

严黎不想承认自己良久的沉默是因为看温浮被操的淫态看失了神,只想着把鸠占鹊巢的大儿子撵走,自己取而代之。

“哈?你说什么?”严承夸张的摸摸耳朵,用一副老东西你老年痴呆了吗的表情望向严黎。

“放开你弟弟,滚出这个房间。严家不能传出兄弟相奸这种丑闻。”

不能兄弟相奸,父子乱伦就可以了?真当我是眼瞎看不出你眼里对温浮的觊觎吗?令人作呕的虚伪,冠冕堂皇的理由听的严承满心厌烦。

他怒极反笑,停下抽插的动作,拉开身下温浮捂嘴的大手,用一种嘲讽的口吻陈述道:“严家可没有对着镜头卖骚的婊子二少,他不是我弟弟,只是个用起来舒服的肉便器。”

“我说的对不对,温浮?”打着狎昵意味的手掌轻拍身下人柔软的面颊,轻慢的态度像是在逗弄取乐的小玩意儿。

手被强硬掰开,听到严承的羞辱,温浮偏过脑袋,半张脸陷进绵软床褥里,委屈的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吭声。

见此严承用舌头顶顶面颊,无端生出些烦躁,朝着他的死鬼老爹翻了个大白眼,语气越发不虞,叫人好好看看他‘乖巧’小儿子的房间,看看那些直播用的道具,包括被他撕烂的那一身情趣制服的碎片。

“你什么意思?”严黎的声音很冷,裤裆却火热,勃起的性器将米色睡裤撑出硕大鼓包。他没告诉严承,其实他早知道温浮在搞色情直播,而且还变态到在人房间装摄像头,因为暗搓搓的窥屏才能及时赶到。

说实话,父子关系能恶劣到他与严承这种地步着实罕见。所谓一山不容二虎,存在于股子里的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傲慢注定他与严承水火不容。

正因性格太过相像,所以他们无需言语,一个眼神便能了解彼此心中的龌龊。就像严承清楚他对温浮有欲望,他也能领悟对方此时无声的邀请。

关好房门,将灯光明亮的室内与昏暗的走廊彻底分割。

不会有人窥探到,门内世界里发生的背德春情。

出了门,他们还是声名赫赫的严家父子。

进了门,便是抛开世俗伦理的极乐天堂。

严承知道,严黎跟他一样,拒绝不了。

“不、这是错的、不可以!”宛如濒死的天鹅扬颈尖叫,无处安放的双手胡乱推拒着身上人的肩膀,像是预感到自己‘凄惨’的未来,温浮骤然爆发出巨力将身上的严承推开,慌不择路的蜷着身子爬进床角。

股间被干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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