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右京的暖心安慰/老婆在朝日奈家处境尴尬/“流氓”的朱莉
午后的室内异常安静,只有偶尔的吞咽声响起。
“朱莉它,很喜欢明哥”
虚弱的身体在用过热粥后凝聚了几分力气,绘麻笑着指了指不知何时赖在延明怀里的小松鼠。
“它倒是有眼光”
右京意味不明的看了眼朱莉,语气是莫名的自豪。
延明整了整朱莉歪斜的蝴蝶结,温暖的大手碰了碰小松鼠油光水滑的尾巴。
这一下可叫朱莉炸了毛,它扭扭屁股,两只松鼠爪子目标明确的抓住眼前人饱满的乳房,小脑袋对着胸口就是一阵磨蹭。
“叽叽,你摸了我的屁股,我也要摸回来!叽叽”
“朱莉!”
绘麻惊呼,她想起了生物书上学的,眼神迟疑。
自家语出惊人的松鼠朱莉,发情了吗??
右京一把拽住赖在亲亲男友胸口的粉红蝴蝶结将叽叽喳喳个不停的色松鼠提到半空,他神情不善,语气复杂。
“小流氓”
“噗”
经过专业训练的花和尚破功了,就连绵软的雅臣也笑的眉眼弯弯。
延明红着脸顾不上整理被朱莉揪乱的衣领,他扯了扯男友的袖口,表情无奈。
“京哥”
懦弱蠢笨的骚货半点没有春光外泄的自觉。
这落在有心人的眼里,赫然成了品行不端的证明。
毕竟奶沟都露出来了,不是勾引是什么?
自家二哥面色不善的提着一只不停嚷嚷放开我的松鼠,笑的开怀的大哥,三哥。
躺在床上一脸病气的应该就是自己新来的小妹吧。
哦,还有衣衫凌乱跟精致美丽不搭边的延明。
推门而入的琉生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你回来了?”
要注意到了门口的琉生,招呼着人进来。
“嗯,我来看看新妹妹”
琉生随手关上门,朝着几位哥哥的方向点点头当做招呼,其中也包括延明。
其实琉生并不像其他兄弟一样厌恶男人,性子温吞的八男连表达不喜的方式都仅仅是漠视。
他喜欢一切跟美有关的事物,美容师的职业也让他见惯了俊男美女,何况自家兄弟们个个颜值不俗,对比之下就显得延明那张脸过于平凡。
他也不是没有疑惑过二哥为什么会跟延明交往。
柔和的目光在留意到男人散乱的衣领时顿了顿,复又很快移开。
啊,或许,说不定是身材原因。
“京哥,别玩了”
善良的琉生从自家二哥手中拯救出松鼠朱莉,放它回到少女身边,他轻咳两声嗓子,示意延明注意自己的胸口。
被扯松的衣领给了肥乳可趁之机,纷纷争抢着“新地盘”,蜜色的奶肉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细看还能看见奶肉上残留的牙印与吻痕。
窘迫的延明慌乱的用手遮挡胸前的风景,右京见此也连忙俯身帮其整理。
“大家都是男人,那么紧张干嘛”
僧袍大敞,赤裸着大片胸膛的朝日奈要看见二哥那防贼的模样就忍不住讥讽道。
他朝着延明扔去一记犀利的眼刀。
呵,一个婊子宝贝什么,那对奶子我摸都不知道摸了多少回,谁稀罕看似的。
“还有小妹在场”
“”
右京确认将男友的衣领整理的一丝不苟后才抬头,他对着自己不省心的弟弟,板着张脸眼神凌厉。
“我不管你平常对待你那些听经的客人是什么样子,但现在在家里,给我收收你那放荡样!”
朝日奈右京的想法很简单,那就是属于自己老婆的奶子,说什么也不能叫别人看了去。
至于要就随他去,右京本不想管,可谁叫没眼色的弟弟自己凑上来找骂?
论嘴皮子上的功力,花和尚又怎么可能是精英律师的对手,只能被怼的哑口无言俊脸紧绷,心中要拆散二人的念头愈发强烈。
绘麻怔怔的看一眼要,总觉得自己这个未来的三哥像极了斗败的公鸡,还是输丢了老婆的那种。
她摸了摸脸,被脑海中的幻想吓了一跳。
应该是错觉吧?
“好了好了,都是兄弟不要吵架,现在妹妹来了,要你稍微注意一些”
温柔的大家长充当着和事佬活跃着气氛,茶色的眸子不咸不淡的扫了一眼延明。
延明只觉得心跳停了一拍,他实在怕极了雅臣。
最初搬进朝日奈宅时,他也曾亲近过这个笑容和煦的好大哥,直到那件事的发生,懦弱的男人被现实狠狠打脸。
谁知道外表温顺的绵羊会不会是披着羊皮的饿狼?
等到绘麻后知后觉的发现琉生也能听懂朱莉讲话时,对美有种执念的青年已经主动提出要帮她做造型了。
折腾一番后天色已晚,退烧后的病人也需要休息,给新妹妹留下一张家庭地图,众人便相继离开少女的房间。
“哦对了小妹,如果需要洗澡的话,记得去三楼,这个房间的浴室还在维修”
雅臣回头嘱咐绘麻,对着桌上的地图指了指。
落在最后的延明手里拿着托盘,朝绘麻羞怯的笑了笑,轻声留下一句“晚安”便被男朋友扯出了少女的房间。
临走时绘麻还听见右京略带醋意的说:延明很喜欢小妹吗?
竟是连她的醋都吃。
用过热粥后身体冒着暖意,即使是退了烧也要多休息,朱莉卧在床头,陪着小千一起沉沉睡去。
半梦半醒的少女总觉的外头走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还夹杂着几声痛呼与求饶,那声音耳熟极了。
“呜呜求求你饶了我吧真的不能再继续了”
“不能打扰到绘麻哦”
少女听见了自己的名字,理智催促着她去一探究竟,沉重的眼皮却托着她再度陷入梦境。
门外的动静渐渐消失。
再醒来已经是后半夜,睡醒的绘麻身体恢复了力气,她匆匆起身打开门,只看见一个堆满营养品与礼物的小推车以及走廊拐角处的要。
“要先生”
绘麻叫住快要离开的朝日奈要。
“叫我哥哥就行了小妹,怎么了?是怕一个人睡吗?“
放荡的花和尚对于言语调戏这种小把式可谓得心应手,张口就来。
绘麻连连摆手,红着脸问要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你说你听到了男人的求饶声?”
“嗯、嗯”
“哦,可能是椿和梓吧,他俩是声优,偶尔会对台词之类的”
“但是”
朝日奈要打断了绘麻,他上前把堆满礼物的推车推进绘麻的房间。
“这是大家给你准备的欢迎礼物,早点休息吧小妹”
笑着关上一脸欲言又止的少女的房门。
朝日奈要的脸骤然阴沉。
也不知道是不是新妹妹到来的原因,今晚的延明格外不配合,自己裤子都脱一半了结果叫这婊子拉开房门跑了,还跑到了小妹的房门口。
后背被抓伤的皮肉还在隐隐作痛,他冷笑一声,想到自己房中被绳子束住手脚的婊子,当即脚下生风。
只是当花和尚回到房间,发现散落一地的绳子和空荡的床铺时,脸色有多精彩便无从得知。
老实说,朝日奈昂并不喜欢熬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