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怎么样有本事去报警抓我吧
说完,她把果盘往裴映手里一塞,“去,跟你同学好好聊聊天,人家好不容易来一趟,说是特意为了看你。”
裴映全身写满抗拒,呆站在厨房不肯出去。
裴母表情狐疑,“你是不是和人家小同学闹什么矛盾了…?”
裴映果断否认,“没有。”
他从小就自尊心强,打碎牙也混着血水往肚子里咽,要让裴映说出那天在贺家的经历,不如一剑杀了他。如果消息不小心走漏出去,被其他人知道,让那些人用或怜悯或嫌恶的眼神看自己,裴映宁可从没活过。
出了厨房,原本应该在客厅跟裴父聊天的贺铮不见了。
裴父用眼神瞥了一下正在阳台不知道跟谁打电话的贺铮,又指指裴映房间,示意让他们俩等下进去聊。
说完,他起身走到厨房,和裴母嘀咕几句,两人简单收拾一下,转身一齐出门了。
打完电话的贺铮回到客厅,看到茶几摆放整齐的果切,没客气,直接拿了一块菠萝吃。
咬碎果肉,汁水迸出,清甜的菠萝香气瞬间充斥口腔。
吃完两块菠萝,他看向裴映,亦有所指道,“我听人说,菠萝吃多了会让精液变甜。”
他用舌尖卷去嘴角多余的汁水,暗示裴映,“你想尝尝吗?”
裴映面无表情,“吃两块不会变甜。”
贺铮乐不可支,“我可以为了你多吃点嘛。”
裴映眼中满是防备,他一点点倒退着走到防盗门前,想要飞速逃离这个原本应该带给他安全感的家。
在他试图开门,回身背对贺铮的一瞬间,腿弯被人狠狠踹了一脚。
裴映没站稳,膝盖“咚”的一声磕到地上,他吃痛,闷哼一声,呼吸粗重起来,脊背弯折出痛苦的弧度。
贺铮用脚踩住裴映下跪的腿弯。
裴映回头看贺铮,眼中是前所未有的愤怒,是恨不得把对方挫骨扬灰的恶意。
这眼神太妙了。
贺铮压着裴映后背摁住,表情愈发愉悦,他胸中陡然升起一团熊熊燃烧的火,浑身上下所有细胞都在疯狂叫嚣。
撕碎他。
把他的人,他珍视的一切,他小心维护的自尊,一一碾碎掉。
裴映校服裤子是松紧腰的,一扒就掉。
贺铮脱下他裤子,连带内裤一起扯下去,堆积在腿弯。
裴映几乎使出全身力气,试图摆脱贺铮的束缚,可他膝盖是软的,疼到站不起来,后背被摁住,脸颊紧紧贴在冰冷的防盗门上,无论怎么挣扎都动弹不得。
贺铮从裴映校服下摆摸进去,绕到他胸前,狠掐了一下他的乳头。
冰凉的手掌贴在皮肤上,冷得裴映不自觉瑟缩了一下,脊背弯曲,好像故意往贺铮怀里靠似的。
自知反抗无能,裴映拼命挣扎的动作缓了下来,他试图稳住颤抖的声线,僵硬着想要和贺铮讲道理。
只可惜,贺铮存在感约等于零的善心没有发作,他动作没停,反而变本加厉。
贺铮才不乐意听他废话。
干巴巴揉了几下乳头,贺铮嫌弃他,“哇,你奶子好小。”
裴映涨红了脸,这回绝对是气的。
贺铮很快转移阵地,手指顺着脊椎骨骼,摸到裴映的臀缝上。指尖陷在洞口,好奇朝里面戳了一下。
裴映又开始大力挣扎。
贺铮没管他,自顾自捅了一根手指进去。
裴映另辟蹊径,他想要打开防盗门逃到外面去。手刚搁到门把上,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冷笑,“你准备出去让所有人近距离观摩我强奸你吗?”
“我不在乎。”贺铮掐住裴映下巴,恶狠狠威胁他,“你想要让所有人看到你光屁股的样子吗?”
“这里人有点少吧,你说我明天把照片印出来贴到学校去怎么样?”
他揉了揉裴映浑圆的屁股肉,一巴掌扇上去,臀肉颤抖着形成一道肉浪。
两根手指毫不留情捅进紧闭的穴口。
贺铮在裴映脖子边咬了一口,蛊惑道,“你乖乖放松,我让你也爽一下。”
裴映终于消停下来,不再反抗。
他表情木然,乖顺任由对方摆弄。
贺铮挺腰操进去的时候,裴映疼到脸色发白,牙齿咬紧嘴唇,硬生生咬出血来。
还是一声没吭。
裴映体内很热,鸡巴一寸寸挤进去,仿佛要在这个不毛之地硬生生开凿出一条通道来。
没有口交爽,紧致穴口夹得鸡巴生疼,可贺铮却亢奋到不行,难受到差点痿了他也没退出来。
穴道里的嫩肉推拒着,挤压着,无数次试图把入侵者赶出去。
贺铮摁住裴映的腰,想要更深地操进去。
后来裴映一直在哭,哭到嗓子都哑了。
贺铮没放过裴映,直到把他操开了,操软了,操到身体每一寸皮肉都写上臣服。
他内射了裴映两次,到后来裴映不哭了,身体疼痛到麻木,偶尔贺铮操得深了,或者又被内射了,精液灌满上下腔口,他才会勉强喘一声。
精液汗水糊了满脸,湿淋淋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他嘴角破了皮,皮肤青紫,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
贺铮兴奋得不得了。
他一把揪住裴映的头发,迫使对方不得不仰起脑袋看他,贺铮掏出手机,打开拍摄功能,笑容灿烂,“来,拍照留个纪念。”
裴映眼神浑沌,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有在闪光灯亮起刺到眼睛时,他眼球才稍微转了转。
贺铮松开手,裴映身体一软,狼狈瘫倒在地上。
缓了好半天,裴映费力撑住身体爬起来,眼神怨毒地盯住贺铮。
“做这种事,你就一点都不害怕吗?”
贺铮眨了眨眼睛,“我怕什么。”
他根本不慌,气定神闲开口,“你准备报警抓我吗?”
贺铮耸肩,一脸无所谓,“随便啊,你去吧,我这里还有证据呢,你要吗?去跟他们说我强奸你。”
他拍了拍裴映的屁股。
臀肉一抖,夹不住的精液顺着臀缝淌出来,体液犹如失禁般溢出,根本不受裴映控制,他羞耻地闭上双眼,自欺欺人不去看。
贺铮挖了一点新鲜精液蹭到裴映脸上,嘻嘻哈哈笑开,“刚好,还有证据呢,快去吧,掰开屁股给他们看,告诉警察我是怎么操进去的。”
“操得你爽不爽?”
贺铮手绕到裴映身前,去摸他疲软的性器。
裴映高潮了三次,到最后射不出来东西,只能浠沥沥流出一点稀薄精水,断断续续淌着,和尿出来一样。
之后贺铮也没放过裴映,强奸他一次又一次,时间跨度长达一年。
贺铮掐准了裴映的软肋威胁他,没走漏一点风声。
在裴映25岁那年,交往了半年之久的男朋友送给他一份盛大的生日惊喜。
裴映当时参演了陈导新戏,拍摄地点定在某座孤岛上,岛内生活设施齐全,是投资商为拍戏特意买下的私人岛屿。
剧组前往岛屿所乘坐的巨型邮轮据说也是这位神秘投资商倾情赞助的。
上船后,看到倚在栏杆边,笑得和个偷腥狐狸似的时家小少爷,裴映瞬间反应过来,时清焰可能就是那位传说中的神秘资方。
剧组众人乘坐那艘耗资数十亿的豪华邮轮,是时清焰计划送给裴映的生日礼物。
登船当晚,正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