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办公室/坐老师身上吃/sB狂喷/连续失求饶
的怒气总算全部消解了,只剩下恶劣的,想看他被折腾到失控的心思。
“站起来。”
尤涘颤巍巍地站起来。两人一站一坐,尤涘低头俯视宋渊,明明位于高点的是他,可任人宰割的还是他。
更糟糕的是,地上的水渍没有遮挡了,亮晶晶地暴露出来。
尤涘对上宋渊揶揄的眼神。
“看来有只小母狗发情了。”
尤涘脸颊爆红,慌张地移开视线。
“不是我弄的,我不知道。”
宋渊无所谓地摇头:
“可惜了,主人只给发情的小母狗吃肉棒。”
然后作势要提上裤子。
“……我是!”
尤涘知道宋渊的目的就是逼他说这些话,可他的身体太不争气了,抗不过三秒就缴械投降。
“是什么?”宋渊嗤了一声,“没事你出去吧,老师还有事忙。”
尤涘吃讷着,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
“我是……发情的小、小母狗。”
少年落下羞愤的眼泪,斑驳交错的泪痕又添上新的一道。
宋渊眼底幽深。
如果办公室有面镜子,尤涘就能早早发现,以自己现在的样子,今天不可能简单结束。
少年仅仅穿着一件凌乱的白衬衫,被蹂躏得凄惨兮兮,却被情欲支配,哭着向施暴者求欢。这样的尤涘,简直把任人侵犯写在脸上。
宋渊如同狩猎的猛兽,一步步引诱猎物走入陷阱。
“想要就自己坐上来。”
而现在,是享受成果的时间。
“嗯……”
尤涘扶着宋渊的肩膀坐下去,舒服得毛孔都张开了。
粗壮的巨物刚进入身体,穴腔的嫩肉就密密麻麻地裹上来,像几万张小嘴在细细吸吮。
宋渊也轻叹一声,然后拍拍尤涘的腰,催促他动作。
尤涘终于得偿所愿,眉梢眼角都散发着淡淡的媚气。他缓缓挺腰,明明是牵动伤口疼得皱眉,看着却像爽得受不了。
虽然……是很爽。
尤涘骑在宋渊身上慢慢地磨,屁股只敢虚虚落在他腿上。宋渊被撩拨得不上不下,两个人都难受得紧。
最后宋渊的耐心先告罄,掐着尤涘的腰重重下落,在他惊慌痛呼的时候,咬住他光裸的肩头。
“不要……好疼,呃、放开我,疼啊……”
尤涘在男人胸前推搡。
宋渊快速挺腰,把尤涘顶得摇摇晃晃,抓住他的手十指相扣。男人的唇从肩膀一路吻到耳后,贴在他耳边低声诱惑:
“只有疼?主人操的不爽吗?小骚逼?小喷壶?”
“啊、啊嗯、不是、”
尤涘茫然地睁着双眼,眼神失去焦距。
宋渊的速度和力度都不是他能比的,现在比刚才爽无数倍。可疼痛也加深了无数倍,强烈的快感和痛苦夹击,尤涘逐渐失去理智,随着本心沉沦。
快感被疼痛衬托得更加明显,像一波又一波的巨浪,在阴茎深深地抽插中拍打在身体的每一处,尤涘哆嗦着,穴肉越绞越紧。
少年明显坚持不住了,马眼张张合合。熟悉的金属细针再次出场,把蓄势待发的精液牢牢堵住。
许是已经学会了用后穴释放,尤涘竟然一点也没挣扎,只低头看了一眼,然后扭着屁股嗯嗯呀呀地迎来第一次高潮。
大股淫水从两人交合的缝隙涌出来,像宋渊说的,像个小喷壶。
高潮还没过,宋渊把尤涘的屁股牢牢按在腿上,抵着穴心研磨。
少年淫水流得更欢,热热的浇在龟头上。他扒着宋渊的手尖叫:
“啊啊啊、轻一点、不要……呜呜呜主人轻点,要顶坏了,屁眼被顶破了呜呜呜……”
宋渊伸手扣住尤涘的后脑,堵住他一叠声的淫叫。男人身下的动作又重又狠,可亲吻却极尽缠绵。他勾着尤涘的舌头仔细品尝,又划过一颗颗小巧的贝齿,直到少年喘不过气时才略微退开,两人唇间拉出暧昧的银丝。
宋渊抵着尤涘的额头,躬腰狠狠顶了一下。尤涘蹙眉惊呼,难以自抑的样子取悦了宋渊。
他低声调笑:
“破了吗?小骗子。该不该罚你?”
尤涘没骨头似的偎在他怀里,喘息声黏腻急促。他看宋渊脸色不错,才敢吞吞吐吐小声说:
“可、可是,屁股好疼,肯定破了。”
宋渊提起尤涘的腰,往他屁股上摸,淫水与鲜血混在一起,一手淡淡的粉红色。
宋渊面色微凝,又让尤涘站起来背对自己,看见他狼藉不堪的屁股。原来抽出血痕的地方在一通蹂躏过后全都渗出血来,包括现在,丝丝缕缕的红色不断飘出,在透明水液里融成粉红色。
更可怕的是随着时间逐渐呈现出黑紫色的屁股。
宋渊烦躁地揉揉眉心。他不后悔把尤涘打成这样,规矩立狠点以后才好管。但现在的情况,他们不得不停下正在做的事。
“你在这儿等着,我去医务室拿药。”
“……啊?别去了。”尤涘急了,抓住宋渊拿衣服的手,“也没那么疼,我能忍住。”
他大概能猜到自己屁股的惨状,但被看不见的伤口强行打断,尤涘接受不了。他只是想让宋渊温柔一点,没想到进嘴的肉还能吐出来。
“我们继续吧。我一定乖乖配合,再也不喊疼了。”
宋渊自己也强压着欲望,但他不会由着尤涘任性,从衣柜找出备用裤子换上。
“我很快回来,你别胡来。”
尤涘一脸崩溃地看着宋渊出门,还听到了他锁门的声音。
这算什么?打他的时候下手那么黑,现在搞得像多担心他一样!
他需要被担心的不是这个啊!
尤涘低头瞅瞅自己受苦的兄弟,还硬着呢。他考虑了一番把针拿出来偷射一发再插回去的可行性,觉得风险太大而且被发现的下场不敢想象。
没办法了,怎样都不行,尤涘趴在桌子上发呆。
屁股好疼好想射好空虚屁股好疼好想射好空虚屁股好疼好想射好空虚……
三个念头在他空白的大脑里转圈。
转到不知道第多少圈的时候,尤涘听到有人开门。尽管知道来人应该是宋渊,他还是起身往桌子后面缩了缩。
宋渊推门看到的就是少年鬼鬼祟祟扒着桌沿的样子。他微勾了勾唇,把手上的袋子放下。
“来,趴上去。”
他清掉桌子上的所有杂物,示意尤涘整个人上去。
尤涘已经对这几个字有心理阴影了,战战兢兢地爬上桌子,生怕宋渊突然兽性大发又打他一顿。
他委委屈屈地想,自从和宋渊睡了自己身上的伤就没停过,今天脸肿了明天腿流血,现在屁股又肿又流血。
而且……他的身体比以前淫荡好多啊。
少年一边难为情一边思考人生,不知道追到宋渊是幸运还是倒霉。
宋渊把袋子里的东西拿出来,药水、纱布、绷带、冰袋,甚至有镊子和棉球。不知道他是怎么跟校医说的,能拿到这么多东西。
尤涘支着脑袋看宋渊给他冲洗屁股上的黏液和血水,药水渗进伤口,他身体紧缩。
“嘶——”
有种又挨了顿打的酸爽。
宋渊明显当不了一个好医生,患者疼得眼泪汪汪也视若无睹。他快速却不温柔地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