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晚就被指J玩弄
刘泯为了要摆脱那个梦境,直接用梦里的匕首狠狠划向自己手心。
人醒过来了,但醒错地方了,看着自己躺在纱帘笼罩的木床上,刘泯又拿起手里的刀,准备在划一次,让这个梦中梦醒过来。
手腕被紧握住,不能动,刘泯转头,才发现原来有个人一直站在他的床边。
容颜艳丽,皮肤白皙,一双桃花眼死死盯着他。
【既然你这么厉害,那你就去代替刘泯好了】
还在梦里吗?刘泯皱起眉头烦躁不已,只不过是骂了那个作者几句,就做这种梦,一定是他在施法诅咒。
“放手。”刘泯说道。他可不想在梦里还要找罪受,差不多要起床上班了。
狄冶这3年来,首次听到这个软弱不堪的世子用这般硬气的语气说话。
照顾刘泯的两个仆从哭天喊地在那说刘公子自杀了,他这才在这夜半三更的时候驾车过来,只不过,他刚走近就见人眼神呆滞的看着头顶,又抬手准备给自己再来一下,莫非是觉得自己还没死太过遗憾,准备再寻死一回?
“叫你放手没听见啊?”刘泯抽手挣扎的大喊,他真的很气,这个月最后几天,迟到了就没有全勤了。傻逼作者,傻逼书,d,等他醒了,还要打网警电话举报,
“呵,今日倒是有血气了?”狄冶放开,冷冷看着刘泯先前就苍白贫血的脸被这一放,手腕狠磕在床沿上,这梨花实木做的床,重的很。
“啊。”好痛,刘泯手中的匕首落地,捂着手腕痛嘶一口气。不是说在梦里没痛感吗,而且还会醒过来吗?怎么这个人还站在自己面前。
“这么怕痛,又为何想着要伤自己呢。”狄冶弯腰拾起地上的刀,又坐在了床边,貌似温柔的笑着问道。
刘泯没有回答,他可没有兴趣和这书里的人谈话,他单手撑床坐直了些,又看到这人手里的匕首,伸手愈夺。
很轻松的就拿了过来,还没等自己握好刀,就听见这人说了这句。
“怎么?还想给自己一下?”
“再见。”再也不见,他一点也不想梦见他们。
划破手掌时,是不痛的,但看着留下来的血,一滴滴落在白色床被上,疼痛才慢慢传来。
还不行?刘泯准备再来一下。
“要我说,不若往心口处刺去,死的到更快些。”狄冶握住他的手腕,将刀尖转换角度,对着刘泯胸口。
越来越近,抵在那颗砰砰直跳的心脏处,刘泯一把推开。
“滚。”
这样跳动的频率让他想起了,临睡前自己心脏先是激烈的跳动,甚至绞痛不已,然后渐渐地慢下来,自己的意识也变得昏沉,四肢都好像失去了力气。
想要挣开眼睛,却只能看见一片白光,他感觉到这和之前的困倦是完全不一样的,那种濒死时的无力,以及一幕幕的往事画面都在昨晚一一快速地播放过。
所以忽然就猝死了吗?
现实中,自己已经死了吗?所以他就到了这本书里?若是梦,为什么这么强烈的痛感都醒不过来,但为什么自己忽然就死了?
刘泯崩溃地抱住自己的头,狄冶看着忽然流泪的人,觉得这人情绪转换的真快。
拉过还在这人还在流血的手,从怀里拿出一瓶金创粉,倒在了裂开的伤口处,袖口滑落,手腕还缠着几圈白布,应该是先前割腕,被仆人包扎过的。
刘泯抬头,盯着这人落下的长发看,真的穿书了。他伸出另一只手,摸向那墨色长发。
狄冶看了他一眼,撕下身上蚕丝制成的下摆,缠在刘泯的伤口处。
打好结后,狄冶拉开了刘泯的领口,原本只剩一件里衣,一来开入眼就是一片白嫩的皮肤。
刘泯被这一下打回了神,用力扯下手里的头发,缩到了床角里面。
妈的,差点忘了着特么的是篇黄文。他可不会像原来的主角一样傻乎乎的等着被人上。
“你可真是活腻了啊。”狄冶揉着发疼的头皮,真的是长出息了,不仅敢摸自己的头发,还敢死劲拽。
“滚。”
“呵,你现在滚回来,我倒是待会对你仁慈点。”狄冶面露微笑,威胁道。
“你是谁?”刘泯不知道这人是原文中的谁,全文里垃圾作者只对他的样子描写过,肤若凝脂,貌若天仙,妈的一个男的,描写成这样,什么意思。而且要他说,眼前这个才算的上。
“连我都不认识了?是要开始上演什么失忆的小把戏了?那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狄冶凝着刘泯的脸色看。“不记得我倒是可以告诉你,你,刘泯,是个妓子。万人骑的骚货。”
“所以呢?”他了“刘泯”是如何沦落至此的。
“所以?所以你应该爬到我的胯下,好好伺候接下来让你快活的东西。”
狄冶慢条斯理,姿势优雅的脱下,青色显贵的外衣长衫。
刘泯眯着眼睛看着他,这人甚至敞开了腿眼神示意自己赶紧滚过来。
呵,真把他当成原生那个“柔弱小白兔”了。
“我说,滚。”刘泯一字一顿道。
“看来是最近有段日子没来,你忘了我什么脾性?”狄冶收起了嘴角的笑容,沉下来盯着这个不知好歹的人。
“我管你什么脾性,我现在告诉你,你,还有他们都别想再碰我一下。”作为直男的刘泯根本无法忍受,原文中他们日夜对他的折磨。既然在他身上醒来,他就要活出自我,并且要走出这做妓院。
狄冶被刘泯口出狂言,大放厥词的样子逗笑了,怕不是没死倒疯了,搁以前刘泯万是不敢重出一口气,更遑论现在还敢让他滚,呵呵,若是他们知道,可不会像自己现在还能心平气和的坐在这等人主动过来认错了。
“睡了一觉,倒是胆子都变大了。不知道等会在床帏之间你能不能再放荡些。”
“你特么的,有病吧。”刘泯听到这话令他恶心反胃。
狄冶皱眉,这么多年来,除了刚开始无权无势,对他出言不逊之人都会暗地里报复回去,现在坐到这个位置,没人会蠢到去冒犯他。而面前这个人,本是最讲礼仪廉耻,端着一副君子姿态,甚至连气都不与人发的,久藏在这阁中,又是和谁学的?脑子里浮现了,那个粗犷的,天天和他敌对的将军孟霍鹞,军中之人,行为言语多为粗鄙。
想到这,狄冶不仅没了先前的耐心,甚至更恼火了,那人可比他来入云阁勤快。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要是不过来,待会如何求我我都不会手软。”
木床长宽2米,两人各执一角。
见刘泯还是无动于衷的样子,真的是翅膀硬了。
“还有大半夜可以折腾,来吧。”狄冶缓慢说完,便长手一探,捉住了刘泯的脚踝,一拉,人便到了他的身下。
“放手。”刘泯奋力挣扎起来。妈的这男的怎么力气这么大,自己这幅用点力就头晕的身体根本不是对手,怎么办,难道一过来就要失身吗?不行,不行!
“你快放开我。丫的死变态。”刘泯大喊,屁股下好像是那把刀,手往下摸去。
“几日不见,你的嘴是愈发脏了。怎么是吃多了他们的胯下之物,也对,你本来就是肮脏至极的,脏东西。”狄冶掐住这人的下巴,嘴巴被迫张开,里头的红舌得以窥见,原来将自己性器塞入这里面的滋味涌入心头,发硬发烫。
刘泯趁他不注意拿刀狠厉划过掐在他脸上的胳膊,狄冶吃痛甩开,没想到刘泯居然还想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