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植X广】多情只有春庭月
好些了吗?”
“好多了,多谢殿下。”他砸砸嘴,眼神看起来清明了些,起身蹬了鞋袜,端坐在塌上,“这酒还怪好喝嘞。”
“就是普通的清酒。”你看他精神许多,提到嗓子眼的心脏终于落了肚,给他的空杯又倾满清澈的酒液,“好喝就多喝点,在家里你二哥不让喝吗?”
“我二哥之前带我去过其他家的酒楼,也喝过清酒,但是味道和这家的不太一样,这个好喝,甜滋滋的。”说完,他仰头饮尽。
“?”你疑惑不解,这清酒尝起来应是清爽带点辣口,怎么会是甜滋滋的?
你拿过曹植的酒杯,伸出舌尖舔了些杯壁,一股邪火猛窜心头,慌忙攒了些口水吐掉。
怕是方才出去给曹植解围的时候,被人溜进了屋子做了手脚。你倒也不是没被人下过药,大多被体内仙力化解,并不碍事,但是眼前这个剂量,药人还是药牛呢?!你广陵王看着有那么欲求不满、胃口大开吗?!
“子建,我带你去找你哥我艹!”
一时没看住,他对着酒壶嘎嘎喝,酒液‘咚咚’顺着他的喉腔下肚,酒壶发出一声闷响,应该是见底了。
“哎?我怎么给喝完了?”曹植抹抹嘴,袖口捂着嘴巴,不知是害羞还是药效,面颊连着双眼微微发红,羞怯道,“竟然喝完了,应当与殿下一同品尝的,但是不知怎的,胃里有点烧的慌,感觉双腿也烫烫的。”
说着,他掀起下摆,露出白净的小腿,在床边晃悠着。
“烧就对了,要么一直烧,要么一直喝——我去找你二哥,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你刚起身,就被他从身后紧紧抱住,回头看向他,满眼春色,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不行呀,殿下,不能告诉我哥哥今天、今天你是我长辈,你是我哥哥呀!”
“子建啊,这个事情我料理不好,怕是就要被你的二哥哥剥皮吞下肚了。趁着还没到无法收场的地步,我还是找你二哥料理吧。”
“殿下现在去找我二哥,难道事情就好收场了?!”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曹植的声音高了些,“你果真天下男子都一样,我看错你了,哇——”
他大哭起来,好像要把平日的委屈一同宣泄出来,也不顾什么礼仪,抱着你就往床榻上拉。
气味浓郁了起来,黏腻又闷热。
你被他压在身下,两人的衣袍交缠相叠,烘得你也有些燥热,尝试着挣脱开,却听到外面咚鼓声逐渐密集,再是琵琶,羯鼓,筝远远地传来,好不热闹。
他双手撑在你身上,眼神清醒又迷离,汗珠顺着脖颈落在金制的颈饰上,再掉落到你胸口,你的理智也似乎跟着一起崩断。
你起身将人抱进坏里,他被你控制住,不知道是没了力气,还是不愿意去反抗。
“子建,你能认出我是谁吗?”你凑在他耳边问道。
“是殿下,是广陵王殿下”他小声道。
“那你愿意吗?”你接着问。
“什么?”随着药劲,他的思考、回答似乎都慢了下来。
“这样”
你的食指勾开他的腰饰,再是腰带,怕他害羞,你不急着脱下他的衣袍,只是将手探进层层布料下,顺着他的腰腹下滑,探到他的双腿之间,试探性地抚上翘起的性器。
“唔嗯”他轻哼一声,似乎很是舒爽。
“要继续吗?”你咬着他的耳垂轻声问,“你不愿意,我们就停下,好不好嗯?”
曹植轻轻地点头,细声道,“好。”
大拇指和食指堪堪握住他细长的性器,也许是握的有些紧了,他怀抱着你揽在他胸前的左手,难耐地曲腿,似是想离开,又像是摆腰。
抬起手腕,大拇指擦过顶端,马眼沁出些许清液,你慢慢用指腹搓揉着,怕刺激太大,他受不了。
“好舒服嗯”少年微微侧头,靠在你的锁骨处,就连喘息也带着情热。
你给他揉爽了,自己可不怎么舒服。屋外加重了香料的味道,清酒又都进了这位小祖宗的肚子里,自己只觉得胸口发闷,喉间发涩,嘴唇发干。
要不把裹胸拆开松快松快,就一小会儿?你心想着,左手解了腰带,顺着松垮的衣袍探到背后,拽开绷带一角,布料便随之松动,你只觉得一口清气涌上喉间,就连伺候怀里的小祖宗也有劲儿了。
原本有些不满你抽走胳膊的曹植,追着你送回的左手细细慢慢地咬,他咬你的指间,舔你的虎口,抿你手腕、血管处的皮肤。
马眼沁出的清液被你涂抹至他性器的柱身,抬起手指便能感受到黏腻的分离感,你加快了摩挲的速度,快感也慢慢聚集,曹植只觉得身下你抚摸过的每一处皮肤皆是滚烫,酸麻,等绵密的快感聚集在顶端,你用了点力气去捏,只见曹植如果过了电一般,弓起身子,将你的右手夹在腿间,湿热的液体射在你掌心,被腿间的厚重布料烘得又热又烫。
“子建,子建?”你看歪在自己胸口前的少年,露出干净漂亮的脖颈,头发挡着面容看不真切。你左小臂被他牢牢抱住,只好用他自己的衣袍将右手手心中的精液擦净,再用干净的指节去拨开他的刘海,只见他眼神涣散,脸颊异样艳丽的红,汗水沾湿的鬓发乖巧地贴在眼角,小口小口地喘着粗气,胸脯上下起伏,似乎还未从方才的快感中逃离。
差不多了哄他睡下吧。你心想,却见他眼珠滴溜溜地转向你,眯了眯眼睛,原本清秀的面容只因为这一个眼神顿生妩媚,他轻笑道,“殿下,在想什么坏主意呢?”
“在想怎么向你二哥求救呢谁!”
你敏锐地听到门外的动静,脚步轻飘飘地,不像是侍卫,又不像是鸢使,你将曹植护在身下,用衣袍挡住他的身躯。
“哎呀呀我就说心肝儿不在屋里,这屋里分明有两个人,怎么会是心肝儿呢”是郭嘉的声音,床榻离门隔着一个小厅,听不太真切。
“她在不在,你拦着作甚,我要进去。”似乎是杨修的声音。
“哎呀,你年纪小,不懂事,你进去打扰了别人的春宵,又该说绣衣楼的人不懂事了。”
“我!”
“哎呀,你总不会担心是心肝儿和你的好友在里面吧?啧啧啧,年纪这么小,疑心病可不能那么重。”
“她也不是做不出来!”你听到杨修怒道,“算了,我回绣衣楼了。要是她不在,你酒楼的账,我可不会再帮你担下了。”
“哎哎哎小朋友,脾气倒是挺大的还有你,大个,你也跟着我们一起走吧。”
“可是楼主说"
“说什么呀?我这不是找到了吗?你守人家的春门干什么,快走快走!”
“好吧”
声音渐渐远去了,也不知道郭嘉是真没看出来,还是在帮他打掩护,要是杨修真闯进来,怕是这两个小朋友要一起羞愤投江了。
“子建,闷到你了?”你将人从被褥和衣袍中扒出来。
曹植起身,看着你,呆呆地不说话,似乎是被吓傻了,颤声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看着他白净圆润的肩头,到松散的衣袍,顺着细长的小臂,再到指间,最后落到指缝间露出的乳肉。
估计是方才将人压到身下,两人衣袍又松散,里衣随着动作散开,裹在胸口的绷带被小孩子抬手不小心勾开罢了。
“害,小事。”你将里衣拢紧了些,“怎的不说话了。”
“你,你是淑女,是女公子,我”他被这一事实吓得酒醒了不少,似乎要哭出来,声音带了哭腔,“我太我怎么今天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