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一个人黑化有什么意思
“……!”顾允支起的身子被仙人推回床上,伤口崩裂,雪白的绷带表面缓缓渗出血色,他低低咳喘几声,左手僵在那处,“师尊,徒儿不会……不可……”
青年人声音虚弱,哪怕面临亵玩,说出口的拒绝仍饱含对信任长辈的敬重与孺慕之情,听在星玉仙尊耳中是最美妙的助兴,刺激得他脊骨发颤,盯着顾允的眼神像烧红的刀锋,强烈得能在他身上狠狠捅出一个对穿。
“无妨,你向来聪慧,学什么都很快。”仙人攥着徒儿手腕的手越发用力,一点点摩挲着那块皮肤,指腹下属于仇人的脉搏,那么虚弱地跳动着,这是为了他而受伤虚弱、性命垂危的!星玉仙尊激动地用胯往上撞,那只宽大而优美的手欲躲而未躲,乖乖任由他在掌心摩擦,他爽得低叫一声,心情空前快意,将那僵直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弯、合拢,紧紧贴住自己粗大的阳根,“好好学着。”
榻上青年绷带缠身,青紫的淤痕落在冷白的肌肤上,触目惊心,淡色的薄唇沾了血迹,显得那张清癯冷峭的面容染了艳色。他左手被捉着往外伸去,头却偏向另一边,乌发散漫,遮住大半容颜,星玉仙尊居高临下,只能看见微张的唇,和线条凌厉的下颌线。
“把头转过来,有什么看不得的?”星玉仙尊声音带了点喘,引导着胯下的手为他上下撸动,他这徒儿使剑,此时剑法尚未大成,勤练不辍,生了一掌硬茧,却便宜了他,蹭起来刺激非常,尤其是那粗粝拇指,被强迫着按向龟头反复戳弄时,不仅爽得腰酥腿软、鼠蹊直跳,更能听见这孽徒发出崩溃似的微弱哽咽,叫人爽到心底!
“为什么……师尊,是徒儿哪里做得不好?”
胯下的手仍顺从地任他操弄,朝掌心捅了两下后,又塞进指缝间进出,星玉仙尊正做到痛快淋漓之处,闻言几乎想大笑,这孽徒仍以为他做错了什么,才惹他厌恶惩罚,可他根本还没来得及、也不可能再做得出什么错事了!仙人把那只手拢成洞,重重冲刺两下,将白浊喷洒在前世仇人的手心与胸腹,才轻松地把用过的手丢开,残余的浊液蹭在他肌理紧实的腰上,恶意道:“孽徒,竟还不知错!”便抓起榻上一缕青丝,扯得青年偏过头,只是他仍不肯抬眼,又密又长的眼睫低垂着,藏了许多恳切哀伤,那染血的唇动了动:“信之求师尊赐教。”
允,信也。此世顾允及冠时,星玉仙尊亲自给他起的字,唤作“信之”。
星玉仙尊没料到顾允是这个反应,见他低声下气,眉宇间盈满无辜受伤的痛楚,兼有一种忍耐摧颓的风情,一时为之所摄,心中一悸,怔然松开了手。前世这个时候,信之……顾允有这么听话吗?
好像是有的。
他的弟子,从来不肯违逆他,亦不曾让他费心。修行里,错误不会犯。
顾允能够感觉到那破开的嫩肉,格外多汁,散发着肿热,喉头滚动了一下,无意识微张的嘴唇发出沙哑的低吟。
“哈……还没发够骚吗……恶心……”
青年喃喃着,几乎只是在自言自语。
星玉嘴唇紧贴着震颤,低低说:“恶心?怎么会恶心?”
他挥袖扫清床上的残渣断木,将顾允放平在床上,身体也随之倒下,捧着他的脸发问:“信之不是最喜欢这个吗?”
他面无表情地将顾允塞进伤口里的一团布料扯出来,大量的血水随之溢出,顾允厌恶地瞥了一眼,便扭过头,星玉拢着他的面颊不让,逼迫似的挺起胸口,将伤口凑近他眼前,道:“你弄的,你凭什么恶心?”
顾允一口咬了下去,上下两排牙齿狠狠抓在伤口两端,夹挤裂开的断面,星玉登时失声痛叫,拢着顾允面颊的手颤抖着不敢用力,左胸的硬籽被弟子坚硬的牙齿残酷切入,他被生理和心理同时刺激得双目失神,扬脖甩动松散的发髻,将歪着的发冠直接甩飞了,青丝半堕地垂在脑后,好像将弟子头颅抱在怀中让他舔胸一般。
顾允伸出舌头,横切着扫过伤口的断面,凹凸不平的刺绣涌出咸甜的鲜血,他一边扫荡一边吞咽着,嘴唇发出吸啜的声音,师尊手臂环抱住他的头颅,光听声音便身上发软、鸡巴发硬,手掌挪到了顾允颈后无法自抑地回搂了,顾允愈发肆意,舌头顶弄着伤口深处还不够,脸一斜,鼻梁也嵌进去拱着,师尊发出了不知是叫春还是叫痛的呻吟,颤抖的手用力抚了下弟子的后脑勺,嗓音不复清冷,颤巍巍的骂着:“小畜生……嗯哈……还说、哦……不喜欢……”
顾允下牙碾磨了一下那硬籽,手抓着师尊的衣摆,松口的同时用力一拉!
“哈啊!”
堆进伤口中的布料再一次被粗暴地扯出来,星玉脸色发白,皱眉忍耐道:“轻点。”
顾允满面都是鲜血,瞧着师尊,唇角忽然一勾,道:“疼成这样也会爽,果然是贱货。”
星玉面色微变,待凝神注意到顾允脸上全然是厌恶,还有几分见着男娼似的猎奇与蔑视,半点尊重也没有了。
刚刚在他胸口戳咬时也是这副表情吗?
也是嗤笑着凌虐他的伤口,在他心头与身体都发着热的时候?单为了报复才下了狠力,半点兴致也没有?
只是将他当做为了爽而任人施虐的贱货?
师尊似哭非哭,抬手捂住了血迹最重之处。
那里湿了又干,干了又湿,一层一层洇开的痕迹,最外缘已经发黑。
他道:“你不喜欢,为什么要教我变成这样?”
屋内很安静,仙人透过空中漂浮着的、打散了的木屑看着顾允。
顾允已经转过头去,平平地躺着,细碎的木屑随着他转头的动作从头发中飘落,他睁着眼,看见头顶的断茬,有一根很长的木刺将断未断地挂在末端,悬在头顶。
顾允平淡地略过了它,看见有一片木屑正要落入眼中,放得无限大,顾允眼睛眨了眨,微小的气流将它扇开了,他不禁有点高兴,目光搜览着那些降落的小碎片,在心里推算哪些是“敌袭”。
很快顾允头上脸上落了许多木屑,大块小块的被血粘住,好像一种装饰品。
发问声被他忽略了,因为眼前这个顾允不应当回答上这个问题,星玉仙尊对此也心知肚明。
星玉仙尊看着顾允那带着点恍惚和愉快的游离表情,只觉得头痛欲裂,抓着锁链的手攥得愈发紧,将青年的面庞轻轻掰过来,甫一对上目光,顾允眼中的愉快就消失了,睫毛尖挂住了一根木屑。本来不该挂上的。
星玉仙尊见着他的神情变化,手指将锁链绞得嘎吱嘎吱响,叫顾允开始畅想不小心捏断了后的场景,又三心二意起来。星玉仙尊闭了闭眼,将顾允脸扭过来以后又不说话,抬手指节钻了两下太阳穴,顾允看着他手背上青筋都起来了。这对于师尊这样通身上下都十分纤细白皙的人来说颇为少见,至少之前抽他胸口时,顾允都没看见那手背起青筋。
胸中闪烁着兴奋与快意,一种捕猎的冲动加快了顾允的心跳,他对上星玉放下手后再次投过来的目光,面上发紧。血像壳子一样包住了他,一旦有任何表情就会裂成碎片。此刻,这个面具只有小半边是完整的,另外小半边被师尊扭他脸时,轻轻地按裂了。
白到发青的皮肤,紧扒着半面半干的血,洒几点尖锐的木屑,像是一副怪异的拼贴画,沿着青年的骨骼起伏,只剩下了轮廓。而昏黄灯光下飘落中的木屑又像是一阵静风中的小雪,毛茸茸。
他朝他这样看,目光是微微涣散的,仿佛看不太清似的虚着。顾允特意为他提供这个机会,让他可以这样近地、这样久地注视自己。
师尊的脸贴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