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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梦难忘(请看作话排雷)

 

室内便浸入了舒心的沉默中。

在这样的安静里,顾允仿佛听见咕噜咕噜的、碳酸汽水里小气泡爆裂的声音,拧开瓶盖后“哧”的泄掉气——他大概就有这么快乐,很轻盈,很痒麻,不剧烈的快乐。

师尊抬手盖住了他的眼睛。

这顾允可不乐意,他手腕锁链既然被放开了,便不会这么由着师尊挡他眼睛,于是将脸上的手掌一拽。

没拽动。

好吧,顾允不急在一时。顾允用力又拽了一下,说:“别碰我。”

掰着眼睛上的手指,但那手指一动不动,没有更加使劲也没有松开,全然不受顾允的打扰。顾允抿着嘴唇,另一只手也被握住了。五根冰凉而柔软的手指以一种缠绕的方式抓住他的手背,很有力,像树根抓住石头一样,抓着他的手往上按。

顾允的食指按到了一个熟悉的小凸起。

小凸起之前被他按在掌根揉弄了好几下,还用牙蘸着血尝过了,现在才用指头碰到,步骤似乎有些不太对,不过他们两人都没在意这一点。顾允准备用力揪它一下,谁知师尊先使劲了,就卸了力气,等等看师尊要干什么。

两根手指捏着他的食指,在那小凸起上拨了拨,挑起来,再摁下去。

师尊的手心握着他的手背,两根指头一起摁着他食指的指甲盖,让他死死压着那可怜的小肉粒。

顾允眨了眨眼睛,之前那根挑在他睫毛上的木屑现在被师尊的手按在眉框上,有点硌。

然后就感觉眼睛上的手掌微微一颤,掌心也渗出汗水,恐怕要将他的眼皮弄湿了

师尊抖抖索索的声音贴得很近,在他面颊上喷拂着腥冷的气息:“你……迟早会喜欢的。”

顾允眼前一片漆黑,感觉手背上五指的力道正在缓缓收紧,同时,师尊在耳边发出细碎的呻吟:“喜欢,像这样……”

顾允屈起指节,将师尊手掌顶开的同时,五指深深抓在师尊的胸脯,唇角带着讥讽的笑意:“是我喜欢,还是师尊喜欢?”

面前的鼻息忽然变得粗重,顾允狠狠揪了两下那不知廉耻翘着的奶头,哪怕隔着硬质的掌门制服也那么明显,很方便揪拧,他手背上按压的力道越来越小,随他自由发挥去了。顾允照着之前的步骤,将被拧大了一圈的乳头往左一拨,向上一挑,再摁下去。

没有半点呻吟,顾允甚至能听出来师尊连嘴也没张,光在用鼻子喷气,已经能想象出他咬着嘴唇忍耐的样子。

与沉默相对应的,那只细柔的手一点点松了力气,指尖往下划,虚虚环住了顾允的手腕。

顾允另一只手已经不去拽脸上的遮挡了,而是放在身体一边。这一只手失去掣肘后立刻从星玉仙尊的乳头上离开,往上一抬。

才有了抬手的动作,那鲜血淋漓的身子便一颤,但究竟没有躲开,让顾允摸在了那上面,顺着伤口从上到下划过,划到腰封上缘,收紧手指,抓住了微微鼓起的的胸肌。

师尊的胸肌完全没有江匪石那么硕大浑圆,也没有顾允这具身体大,哪怕是如今病瘦了的顾允也赶不上。但毕竟是剑修,饱经锤炼,抓起来颇有存在感,不能算是奶子,也堪一握。

“嗯!……”仍然是从鼻子中哼出的痛吟。

这一掌握在他伤口上。

顾允在星玉仙尊领口底下丝毫没有收敛力道地抓了两下,将领口揉散了,那小小的硬籽仍然挺立着,压在手心底下,随着胸肌一整块揉捏,失去了特别对待。不多时,顾允指缝间淌出鲜血,黏腻地顺着手腕往下滑,刺绣的花纹再次贴在了皮肤上,凹凸不平的,刺激着触觉。

肆意蹂躏着这片薄厚适中的、在今日之前都十分金贵的胸脯,顾允很轻易地将他掐疼了,肌肉绷紧着颤抖起来,变得坚硬无比,令手指没有办法轻易陷下,以抵御着进一步的侵犯,仿佛十分坚不可摧,但只要再掐两下,吃痛的胸肌就会伴随着师尊艰难调整呼吸的声音自动缓缓松下来,重新变得弹韧。顾允宽大的手掌能够轻易包住星玉仙尊的胸肌,盖在上面完全是掌控的姿态,不停地一抓一放,像是只会这一种方式一样,反复亵玩着这片胸肌。要说变化也有,顾允掌心收放之间挪动位置,偶尔按下手掌时乳头会不慎落在他食指与中指的缝隙之间,于是下一次收紧,那颗饱受蹂躏的肿胀奶头就会被顾允粗大的指节狠狠夹扁。

只有这个时候,顾允才会听见隐忍至极的闷哼。

但这只是偶尔。

众所周知,青锋宗出来的剑修几乎都对床笫之事并不热衷,不论男女,都巴不得跟本命灵剑结成道侣,有了欲望也只是练一通剑便身心通畅了,再不济打一架、流流血也好了。击败他人或者被狠狠击败,本质上发泄的同性欲是同一种东西。身为掌门大弟子,顾信之更是十分冷淡,仿佛连暗通曲款、明打暗爽的发泄也不用:打败了人,淡淡的;被人打败,更是淡淡的。总之就是练剑、锻体和打坐,被人打败的次数越来越少,人也越来越八风不动,同他那个师尊一样,洁身自好到让人疑心他到底通不通晓人事的程度。如今虽然他师尊已经今非昔比,可他本人前几日才泄了元阳的,怎么能指望他立刻就开窍呢?

对男人胸肌状似陌生的顾允,刺激了师尊的乳头之后非但没有沉迷其中,反而立刻将它重新盖在掌下,还不大满意地使劲压了压,像是嫌弃太硌指头,希望那颗乳头彻底消失不见一样。几次不小心夹到之后,顾允完全避免了关照那肿胀得不像样的地方,任师尊急促的喘息喷拂在脸上。那柔韧的、被鲜血润滑的肌肉在他指缝间艰难地变换形状,中间的凸起硬如石子,硌在掌心,始终兴奋地挺着。

真真的骚货。

师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再圈着他的手腕,随他动作了。顾允仍不紧不慢地炮制着这块胸肌,始终没有转移位置,好像个乖乖学生,师尊让他弄哪里,他就弄哪里。一边弄,一边倏然开口问道:“徒儿如今是遂了师尊的愿了。师尊可爽了?”

声音冷淡,显而易见是没有动情,只有动怒,一边问还一边用了或许是一个病人能有的最大力气,下狠手抽了一下——啪!

疼痛穿过那被血浸透的外衣,不干不净、拖泥带水地打在皮肉上,叫星玉仙尊瞪圆了双眼,下意识回想起之前他打顾允的那一下——定然是那时候被他学会了这招,顾允不嗜疼,不能理解此种煽情的奇技淫巧,必然是将此当做惩罚,想叫他痛苦的。

星玉仙尊几乎失焦的目光看着顾允。那张熟悉刻骨的面容被遮挡了双眼,只留下两片看不出情绪的嘴唇,明明说着讽刺的话,看起来却似乎是真的不知道师尊正有多爽,才出声询问他,要他亲口说出来似的。这样一问,便让星玉仙尊几乎魂飞天外。

一记抽打暂且算讨了一点利息,顾允在黑暗中调整视线,只感觉被捂久了睫毛都湿透了,眼皮似乎也变得格外水润丰厚,他眼珠往鼻息喷拂处转去,稍稍向上调整一点。

然后迅速抬起始终空闲的那只手,抓住横在眼前的遮挡,往下一拽。

任何一张脸,贴得太近都不会有半点可远观不可亵玩的谪仙气质,也没有什么清高出尘,何况这张脸不仅是贴得近、点点头就能撞在一起,还满脸极力克制自己不贴上去的赔钱样。

顾允的法,江匪石的舌头乱来地动来动去,他闭着眼,先是比江匪石还要用力地将他压制回去,再缓缓地勾动缠绵,很快将节奏拉慢了,连呼吸都从急促变得绵长。

两人面颊间一片潮湿,少年张着嘴,在师兄的唇肉上轻轻嘬了一下又一下,师兄的舌头伸进他嘴里,卷着他的舌头引出去。很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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