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S出来的水给她灌肠(宫交/g交/失/尿道玩弄/灌肠)
她带着史莱姆去到了浴室,打量了一下它说道:“你现在好小一只,我放点水你吸收一下,变大一点我们再玩吧?”
听懂了她的话后,它从她身上下来,自己进了浴缸。
元枝打开喷头,调成了温水后,开始让它慢慢吸收起来,面前的生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膨胀起来,很快就占满了半个浴缸。
目测了一下觉得差不多了,她才关掉了水。
现在它的重量自己已经不可能再抱着它回卧室了,所以她决定就在这里做就好了,反正她早有准备。
她把之前买的一张浴缸防滑垫拿出来铺在里面,这样就不会太硬让她难受了。
她抬起脚迈进浴缸,刚准备坐下,它的身体就密密地缠上来,顺着她的小腿往上。被弄得腿一软,她赶紧坐下去,靠在浴缸壁上,享受着它这种跟按摩一样的动作。
很快,它就再次抵达了它之前辛勤耕耘过的洞口。
之前已经被完全操开的入口,这么一会儿功夫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里面还湿哒哒的,很容易就插进去了。
再次被填满的充实感让她发出一声慰叹,特别是史莱姆已经无师自通地学会了一些抽插的技巧,不再只像之前一样只知道把自己塞进去。
它先一探到底在子宫里巡视一圈之后,立刻全部退了出去。
她刚因为这突然空虚的感觉嘤咛出声,它又立刻捅了进去,之后每次都是完全退出又立刻捅到最深处,这么大开大合地操了几十下,她就泣不成声,哭喊着求饶了。
“慢点……慢……求你了……”她抽抽噎噎地流着泪,穴里也在抽抽噎噎地流着水。
它分出一部分身体往上,在她的小腹流连片刻后继续往上,再次将两个奶子包裹起来。
和之前一样的玩法——完全包裹住奶肉不留一点空隙,还在对着奶头狂吸,接着又将奶子松开,不一会儿两个奶头就被吸得肿大起来,像两颗红宝石一样坠在胸前,衬得奶子更加白嫩。
伴随着部分胶状物质不断地骚扰奶孔,快感从奶尖一路往下和子宫内的快感汇合,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失禁了,尿液喷洒出弧线尽数尿在了它的透明身体上。
元枝用仅存的一丝理智不让它吸收自己的尿液,她可不希望待会它再射的时候把她自己的尿液送进自己的身体里。
它虽然听话地没有吸收,但是被它发现了和之前截然不同的体液,于是它好奇地将部分身体蔓延到了她的尿道口,并试探性地戳了戳。
她哪里被刺激过这个地方,一种陌生的恐怖感觉窜上她的天灵盖,她头皮发麻地想拨开那里的胶状物质,谁知道它竟然对着尿道口吮吸起来。
它本没有口器,只是模拟了吮吸的动作,大概没法像唇舌那么细致地吮吸嘬弄,但是毕竟是第一次被触碰到的位置,这种刺激不亚于她第一次按揉阴蒂自慰时地刺激。
她崩溃地双手乱抓,最后抓住它软弹的身体死死地绞紧,浑身被它吸得一阵一阵颤抖,胸脯快速起伏着,嘴巴大张喘着粗气,口水都来不及咽下去,顺着嘴角流出来。
很快,刚尿过的地方又淅淅沥沥地涌出一些残留在膀胱内的尿液。
这次她神志全无,顾不上阻止,让它以为这次可以,所以立刻贴着尿道口将那些尿液全部吸干了。
等她从这波头晕目眩的刺激里回过神的时候,它已经试探着想要分出身体进去尿道口了,她吓得立刻阻止它。
她虽然知道有这种玩法,但她不太敢让这个不太聪明的史莱姆来调教这里,毕竟她自己都不是很了解这个位置,很怕给自己搞坏了。
好在它也没坚持,既然她不让,它就转道爬上了阴蒂,另一部分也再次到了屁股上。
被同时操两个洞她当然是很喜欢的,立刻摇着屁股鼓励它进去,很快就感觉到肛门被粗物挤开,肠道被再次摩擦。
现在她两个洞都被粗粗的东西填满了不说,奶子和阴蒂也被它把玩着,全身的敏感点都在被伺候着,她爽得都快升天了。
“嗯……啊……”她伸手摸着自己被不断顶出形状的小腹,享受这场怪异又激烈的性交。
子宫内的嫩肉被反复捣弄,引得宫口一抽一抽的,不知道是想把里面的东西挤出去还是永远留在里面。
肠壁不断分泌着肠液,那些透明的身体就越来越粗,和前面的阴道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做着一样的抽插顶操动作,她只愿永远在这快感的漩涡里沉沦深陷……
伴着它不知疲倦地操干,她的意识越来越溃散,它终于决定“射精”了。
又是熟悉的体液喷洒在穴肉上的感觉,力道那么大,激烈地压迫着肉壁。
原本在享受被内射的她,却渐渐觉出些不对劲来,这次的“射精”比上一次夸张多了,足足半分钟了还没结束,她只觉得子宫和肠壁要被撑爆了。
“怎么……怎么射了这么久啊!!”她崩溃地哭道,体内的“射精”却还在继续。
随着它的身体逐渐缩小,她突然反应过来,她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之前让它吸收了水变大了体型,所以它射的时候将这些水一起射了出来!
虽然随着堵在子宫和肠道内的身体越来越小,那些水不断被挤出来,但是要把这么多水排完哪有这么简单,她的肚子鼓起比之前还要夸张的弧度,像怀孕了三四个月一样。
她从未体验过灌肠的感觉,这一次却被迫感受了一次。
“要……要坏了啊啊啊——”她尖叫着想逃跑,却被按在浴缸里直到它将所有的水都射进她的体内。
水流不断冲刷着她的子宫和肠壁,将那些淫液都冲了个干净,最后再全部从两个洞口奔涌而出。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被操还是在被迫从里到外清洗一遍了,伴着这些流水,她不熟控制的再次潮喷,而潮喷出的清液也和这些水一起流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