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天使:“不知廉耻”
的喘气声也开始急促起来。
感觉扩张得差不多了,更何况她和他都已经没有耐心再等了,她转过身去,掌心隔着羽翼压到了墙上,塌下腰撅起屁股:“可以了,快,快进来……”
“来”字刚落下,她饥渴已久的肠道立刻被贯穿了。
硬挺笔直的肉棒一次性进到了最深处,立刻将肠道插得发胀,她也忍不住慰叹:“嗯……好,好满……好舒服……”
他也好舒服——里面紧致又湿热,和操逼又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斯凯今天算是彻底开了荤,操了她的嘴巴和嫩逼不说,现在连屁眼也体验了一番。
他乏善可陈的性知识在今天一次又一次被刷新,他从来不知道原来有这么多地方都可以操,而且各有各的滋味,让他欲罢不能。
他仔细回味着肠壁和肉棒摩擦的感觉,被包裹得紧密无缺,让他爽得头皮发麻。更别提元枝因为被插满了,手指又不自觉地开始抠弄他的羽翼,他立刻开始动起来。
后入的姿势让他操起来更加顺畅,捅进去的时候仿佛可以插进她的胃里,他的一只手覆盖住她的小腹,立刻感觉到自己在里面抽插时在她体内顶出的凸起。
“嗯嗯……别压……”他摸着她的小腹,轻轻压了一下,立刻引起了她的抗议。
他老实地继续感受着自己在她身体里肆虐的快意,另一只手忍不住将她的脸掰过来。
“小姐,可以亲你吗?”他知道相爱的人会用接吻来表达爱意,他不知道什么是相爱,但是现在他很想试试接吻是什么感觉。
元枝的回答是直接伸出舌尖舔上了他的嘴唇。
他的嘴唇很薄,但是触感却很柔软,感觉到她在舔自己的唇缝,他立刻也伸出自己的舌头碰了碰她的,却被她含住舌尖一阵吮吸,接着舌头又大胆地扫过他的牙龈和上颚。
他学得很快,而且他本就在上位,轻而易举就反客为主地亲了回去。
他学着她的动作仔细地舔过她嘴里的每一寸,接着抓住她调皮的舌尖紧紧地缠绕吮吸,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吸走。
她被亲软了腿,又被他下身一股大力狠撞进去,立刻有些撑不住了,轻轻推了他一下,他才松开了她的唇舌。
本就红润的嘴唇被他亲得有些发肿,分开时中间还牵起了银丝。
她舔了舔嘴边的口水,下一秒又被他撞得往前一耸。胸前的两团软肉被撞得荡起了乳波,他又立刻伸手一边一个的紧紧抓住。
他两手揉捏着她饱满的奶子,下身快得仿佛撞出了残影,很快就抵着肠道深处射出了精液。
她被操得气喘吁吁,头枕着手臂抵着墙壁感受他喷薄而出的精水,舒爽极了。
射完后,他才缓缓退了出来,但是那肉棒还是半硬的状态,根据她现在丰富的经验,感觉应该是因为憋尿才这样。
她不是很确定,伸手把淋浴喷头关上,然后转过身和他面对面,手掌有一搭没一搭地上下撸动那根操得她神魂颠倒的凶器,试探地问他:“你还想操吗?”
他摇摇头,制止了她受伤的动作:“不是,我想……”
似乎是一直以来的身份和习惯让他不太能当着别人的面说出那个词,元枝好心地帮他说完:“你想尿尿。”
斯凯没想到她知道,有点尴尬的点头:“不好意思小姐……”他将围在前面的翅膀收回来,准备飞到马桶去解决一下,却被她拦住。
他不解地看着她,她想起上一次发生这种事还是她让伊斯特尔尿给他,现在又是差不多的情况:“你可以……尿在……我的身体里。”
不是第一次说这种话了,但还是让她忍不住害羞,没想到听到这句话的斯凯立刻摇头:“那怎么可以!这种事怎么……不行,不可以。”
没想到他会拒绝得这么干脆,元枝有点傻眼,他怎么不按剧本来啊?她还以为没有雄性可以拒绝她的这个要求呢。
其实她没猜错,她提出的这个建议让本来欲望已经得到餍足的斯凯又再次蠢蠢欲动,但是他确实觉得这件事太过于超出了,实在违背他的底线,虽然他的底线今天也打破了很多了。
元枝本来还有些羞涩,他这么一拒绝反而激起了她的逆反心理:“为什么不行?”
“这,很脏,总之就是不行。”他再次拒绝,“您先松手,我快忍不住了……”
之前就有尿意,现在被这么一闹他更想释放了,他想挣开元枝,又不敢太大力怕她不舒服,只能哀求她。
“那你尿呀,这里和这里,都可以尿。”她不依不饶地拽得更紧,另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肉穴和肛口。
他急得团团转,尿意却越来越汹涌,这是元枝坏心眼地伸手在他的尿道口一抠,他本就难耐的尿意立刻喷涌而出,细长的水柱有力地打在她的奶子和小腹上,顺着奶子和腹部滑落,最后全部沾湿了她的阴唇和大腿。
竟是被他尿了一身。
元枝不满地看着他,想被射尿的心愿没能达成,只能气鼓鼓地命令他:“你帮我洗干净!”
他没控制住自己尿在她身上已经让他十分尴尬和自责了,这下哪里还有说不的底气,立刻打开水认真地开始帮她清洗起来。
斯凯把卫生间里的小凳子拿过来让她坐下,动作细致又温柔地帮她涂抹沐浴露。
他的手指并不十分粗糙,毕竟从未做过什么体力活,但是属于雄性的粗长的指腹一寸一寸滑过她身体的触感还是让她颤栗轻喘。
她今天已经被喂得很饱了,但还是会因为这样的肌肤相亲而情动。
好在淋浴喷头被他握在手中,他正在耐心地一点一点冲掉她身上的泡沫,虽然蜜穴分泌了少许情液,他也没有察觉。
又帮她洗干净头发之后,斯凯认真地说:“小姐,你里面可能还有些……还要清洗一下才行。”
从做爱的状态里抽离出来,他立刻又恢复了他禁欲古板的状态,就连“精液”两个字都觉得难以启齿不愿意说出来。
元枝却总是管不住自己的坏心思,她佯装不解:“还有些什么啊?我怎么没什么感觉啊?”
他支支吾吾的,踌躇了半天才涨红了脸说道:“您不要戏弄我了,您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真的不知道啊。”元枝一脸无辜,她往后面的瓷砖上一靠,两条白嫩的腿抬起来,再用手指轻轻将两片阴唇剥开:“你看,真的什么都没有。”
洗澡的这一段时间,她的两个穴都渐渐恢复了原本紧致的状态,除了还有些红肿之外,完全看不出来不久前才被高频地操弄了近三个小时。
没有料到元枝做出这一举动,他的目光聚焦在她故意展示给他看的地方,眼神逐渐深邃,喉结轻轻动了动。
但他没有回答她,而是就着她这个姿势蹲下身将还沾着些沐浴露的手指径直插了进去。
被他这直接了当的举动惊了一下,她下意识想合拢自己的双腿,却被他另一只手抓住脚踝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接着手指开始往里探入想把深处残留的精液引出来。
因为他现在是蹲下的姿势,身后洁白的羽翼底端有一部分也沾到了地上,羽毛被地面的水浸湿了一些,可怜巴巴地粘在一起。
她的一条腿踩在地上,另一条腿搭在他肩膀上。在看到地上那些羽毛后,她绷起足尖碰了碰他的翅膀:“诶,你的羽毛碰到地上的水了……”
斯凯只扭头扫了一眼,毫不在意地说道:“没事。”继而继续手上的动作。
她撇撇嘴,看着羽翼边缘那些不断闪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