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屿想,我会的!
爱情纯洁而高贵,怎能因为自己的肮脏就辱秽那么高雅的词汇。
沈屿抬起头脱离司斯年的拥抱,用手刮过司斯年挺巧的鼻子,嗔怪地说:“戏里戏外必须分清,你一个大影帝难道还需要我来教你吗?真的是!”
司斯年俊帅的脸上,雾霾散去,伸手撤下沈屿松松垮垮的浴袍,拦腰抱起人朝身后的床走去。
沈屿双手勾住司斯年的脖颈,“你丫的又随便脱我衣服?”
司斯年像是受了极大委屈的孩子,声音很低沉,闷闷地说:“不是你让我出戏吗?你知道该怎么给我出戏的!”
沈屿背后传来一阵柔软,看着司斯年装的一副好样,勾住他的脖子,仰起头,嘴巴若有若无地贴着司斯年细长的脖颈:“知道知道知道!这次、需要怎么做?”
司斯年转身捡起地上的领带,跪在床上缓缓绑上沈屿的手并举过头顶。
“这次,我要这样!”
沈屿对于情事方面的知识,展开来说都是司斯年教的,谁叫他刚成年就被这黑狐狸给吃死。
此刻,他也不反抗,反而小脸爬上异样的红色羞涩,“那你可轻点!上次蒙着眼睛那次……你丫的三天都没起得来!”
司斯年眼底的欲望很重,沈屿闪躲的眼神并未看到,他摁住沈屿的手,嘴里妥协道:“好!”
心里却想:不过,这次你可能要五天落不了地。
司斯年嘴角划过一抹得逞的笑,吻上那抹红唇,辗转反侧。
动作轻柔地让沈屿误以为自己能下地的愿望能实现,实则这一切都只是司斯年给他的错觉。
你若不觞,岁月无恙
司斯年只穿着一条蓝白的睡裤,走到婴儿房抱起已经醒来却在自己吃手指的司烨霖。
“爸爸、爸爸、抱!”
司斯年露出老父亲的笑容,“抱!大爸爸抱你去看小爸爸!”
“小爸爸、抱,爸爸、两个爸爸抱!”
司斯年抱着司烨霖来到卧室。
沈屿还在睡觉,眼尾处泛着浅浅的红,那副被人狠狠蹂躏的样子,让人猜不真切他是几点才开始睡觉的。
司斯年把司烨霖放在床尾,语气性感又狡猾:“薯条,过去叫你小爸爸起床,我们亲爱的小薯条都醒了,爸爸却还在睡觉,他是坏孩子,去叫他!”
薯条坐在床上一脸茫然地看着自己的大爸爸。
胸口布满红色的划痕,健硕的后背更是惨不忍睹,而且这人还骚气地只穿一条裤子。
薯条不懂,懵懵地点点头,扭过身朝着身后好不容易睡着的小爸爸爬过去。
他一边爬一边叫着司斯年教的那些话,不过说的断断续续,意思表达的也不够明确。
“小爸爸、爸爸抱!爸爸起床!薯条要抱!”
司烨霖费力地用小手扒拉开沈屿盖在身上的薄被。
“爸爸起床!薯条要爸爸抱!爸爸、爸爸起床!”
沈屿露出来的白皙脖颈惨不忍睹,各种痕迹遍布,青青紫紫红红,锁骨处更是好几个牙印,更别提掩藏在睡衣里的那些。
昨天晚上到底是得有多么激烈,才能造成两个人差不多都是两败俱伤的场面。
只不过,一个一脸魇足,一个则是起不来床。
听见司烨霖的声音,沈屿吃力地睁开刚刚闭上的眼睛,说出口的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
“薯条……爸爸抱啊……”
他整个人无力又虚弱,司斯年这丫的直接就是往死整他,他花尽一半的力气支起身子,抱着软软糯糯的薯条揉在怀里。
眼睛朦胧之处,才看到始作俑者站在床脚露着吃饱喝足的笑。
沈屿又闭上眼,说出的话很狠,可配上他那无力沙哑的声音,只会让人心猿荡漾。
“司斯年,你丫的!过来!抱你儿子!”
司斯年笑着踢掉脚上的拖鞋,上床把他的珍宝都拥入怀中。
沈屿靠在司斯年肩上,怀里抱着司烨霖,两个人又被司斯年强势地抱在怀里。
“屿儿,我真的很幸福!”
沈屿都懒得回答司斯年了,这句话不知道这人说了多少遍了,好像一直说不腻似的,隔一会儿就要说,有孩子之前说,有孩子之后也说。
“嗯嗯……我也很幸福……”
司斯年在困倦的人儿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克制的吻,小声地和薯条说话,哄着薯条睡觉。
看着身旁又开始睡熟的人儿,司斯年冷峻的脸上划过几许怜意,眼角留下一滴剔透的泪。
屿儿啊,还好,还好这次没有错过你,这次,我真的拥有了你,你是完好的,我们都是完好的,我们会在一起一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我会继续等你,一如曾经我让你等我一般。
谢谢你,重新给我一次爱你的机会!
这一次,就让他好好爱这个人,就让他和他一起厮守到白头,就让他陪着他赏四季冷暖、等春至花开。
这一次,他陪他等风等雨,陪他看山看海,陪他直至人生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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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封写给司斯年的信——
司斯年:
你好!
正确地向你介绍一下我自己。
我叫沈屿,今年二十二岁,来自远方的小山村。
我的人生一直都是按部就班的生活,我每天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该想什么,下一步该怎么走,这些我都提前规划的很完整。奶奶的病情一开始虽然打乱了我的人生规划,但我并不责怪她,因为没有奶奶,也就没有现在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