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全封闭式匣床姜罚前列腺电机鼻饲管C入
“呕——”
等林鱼终于把两方桶都灌进自己身体里,整张脸也再次糊满了眼泪,姿势不变,但干呕声实在是忍不住。
这次他自己也不敢保证,所有眼泪都是生理性的,好像不小心边哭边喝了一小会。
林鱼顶着大花脸瞪向安铭镜,他连卧蚕都被哭了出来,已经不是小鱼了,而是有着微微下垂狗狗眼的小狗鱼了!
“噗哈哈哈哈。”安铭镜实在是没能忍住,在爱人控诉的眼神里,十分难得的,笑得直不起腰。
“汪汪汪!”林鱼恼羞成怒,一气之下,扑向安铭镜怀里,直接堵住了自家沙雕主人的嘴。
安铭镜能怎么办,只能顺毛好好安抚自己的小狗鱼了。
他一点点舔去爱人脸上的泪水,手掌再顺便揉揉按按爱人充盈的小腹。
林鱼在脸上的温热和腹部膀胱胀痛里,渐渐迷失自我。
心理快感和生理快感同时被满足着。
思绪里除了安铭镜就只有安铭镜。
等林鱼回过神来,人已经被塞进了匣床,只剩下盖子没有合上。
这张床很明显是来自控制狂某人的手笔,完全私人订制,和历史文物毫无关系。
现在林鱼躺着的部分,被称为固定睡姿的浅型棺材更为合适。貌似是一整块长方形的木块,严格按着林鱼的体型被挖空、打磨,导致他现在只能安详的宛如尸体般直挺挺躺着,就差双手在小腹处叠放了。
林鱼偷偷瞄了一眼放置在旁边的棺材盖子。很好,合上,再灌注一些不明液体,就可以轻松批量制作出林鱼玩偶了。
上盖依旧沿着林鱼的轮廓,竖起了木质壁垒,合起来就是严丝合缝的林鱼制作模具。
而身上的装备正如安铭镜之前宣布的一样,撑满了后穴的高科技姜柱。
据说,是林鱼不想知道的数量的生姜浓缩,并添加一些科技,制成了能维持24小时火辣的姜柱,并且极其易断。安铭镜给出的通关条件之一,就是姜柱不能断。
不管穴壁嫩肉如何绞痛,贴在前列腺的电机放电时带来怎样的快感,林鱼都要留下一丝清醒意识,控制住自己的后穴,不能绞断撑开内壁的庞然大物。
还有直接咬在前列腺那一点上的锯齿夹子电机,从后穴里拖出了长长的一根防水电线,穿过了棺材匣床。就连电线穿过的小小孔洞,都用黑色硅胶塞做了密封。
保证来自林鱼自己的尿液、体液、泪水,都尽可能被完整地封堵在匣床里,只能靠木头微乎其微的吸水性,和上下盖之间极其细微的、用来呼吸的缝隙,渗透出去一点,缓解一下压力。
林鱼回想着安铭镜向他介绍这张,他自己设计的匣床时的情景,恶狠狠的想:别逼我,我是真的可以不做人,为了活下去,喝自己的尿,不让自己窒息的。
那么,难得不需要被约束的只有尿道括约肌了。
林鱼苦笑,虽然安铭镜说了他躺着的木头,是选了吸水性最好的,但是仅仅比一个人净体积大小稍宽一两厘米的空间,想不被自己的尿淹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想不想试试鼻饲?”安铭镜抱进来了一堆器械,举着鼻饲管跃跃欲试,“不想也没关系。”
林鱼看不到一屋子的几乎不亚于重症监护室的检测和抢救仪器,但他能看见,自己主人眼里的期待。
身为安铭镜无脑吹,区区鼻饲,当然不会拒绝。
也就比从口腔插胃管痛苦那么一丁点,维持呼吸的困难度变成地狱级而已。
反正迟早会用上的。
至于安全问题,那是奴隶需要考虑的事情吗。
林鱼一秒都没犹豫,就接受了普通胃管变鼻饲。
安铭镜也没有允许林鱼从匣床里起来,直接让他头向后仰,就开始了插管。
“别担心,你家主人有行医执照,绝对规范操作,童叟无欺。”
男人就在林鱼视线的正上方,开始准备工作。遵照外科手术消毒流程清洗过的双手,再戴上深蓝色的丁晴乳胶手套。
“啪”的一声,干脆利落,乳胶手套裹上主人宽阔有力的大手,林鱼是绝对不会承认简简单单的一个戴手套的动作,他居然都看得脸红心跳不止。
他的主人真的好帅啊。
接着,安铭镜动作行云流水。用棉签,动作并不温柔的清洁了林鱼右侧鼻腔,又在纱布上倒上足够用量的石蜡油,熟练地擦在鼻饲管上,用来润滑。
安铭镜冷静得没有一丝一毫感情,全是技术和认真。
林鱼一边完全放松,任由安铭镜围着他各种操作,一边在脑子里跑马:如果再给主人披上一件白大褂,就可以无缝衔接扔去医院全年无休打工了。
就是可能会被投诉到破产吧。
一点也不温柔,该有的说明提醒也完全没有。
毫无预警,直接上手就往鼻子里开始捅鼻饲管。
好在林鱼早已被调教习惯了,无论怎样突然的痛苦造访,都能维持住身体的绝对不动,更何况是躺在完全严丝合缝的匣床里,现在只有脑袋能上下移动。
这点走神,当然逃不过安铭镜的眼睛。
“加两个小时。”男人语气平淡,手上动作也没有停下。
林鱼则瞬间心神一紧,他居然因为今天气氛过好,安铭镜又刻意纵容他喝完水后,撒娇蹭眼泪,再加上男人专业至极的医学操作,双倍加成的美貌攻击,他居然在调教时轻易走神了。
仅仅只是加两个小时的匣床监禁,已经是主人大发仁慈了。
两人是爱人没错,但这和主奴身份,这两者之间,并没有前后级之分,是完全的并列重叠态。
他们的爱情,是彻底的互相占有,掺杂着主人对奴隶的绝对统治,奴隶对主人全身心的依赖。
不美好,也不圣洁,纠缠着人类阴暗面最深处的黑暗和肮脏。
要是有精神科医生来下诊断,他们两估计都得被绑上拘束衣,扔进有坚实铁门的病房里关上一辈子吧。
林鱼还尚不清楚安铭镜疯病的来源,至于他自己的,哦豁,那不要太清楚明了。
他不打算治,也对成为一个世俗定义的正常人毫无兴趣,反正他两都不反社会,更何况安铭镜的集团每年慈善预算都是以亿为单位来计算。
真要祸害人,他们两也只能、也只会互相祸害了吧。
安铭镜,要是抛弃他的话,按现在对他好的程度来推测的话,至少愿意亲自动手杀了他的吧。
不要让我活得太狼狈啊,主人。
伴随着林鱼的祈愿,安铭镜也润滑好了鼻饲管,示意林鱼他要开始插了。
这不是林鱼
“主人,
安铭镜在把盖子合上后,没有直接离开告解室,在紧挨着匣床的地面,就这么靠着匣床,不顾日常维持的高高在上的主人风范,席地而坐。
还是有点心急了。
本来不打算这么快就把林鱼关进匣床里的。男人苦笑着一手遮住了半张脸,身后的匣床,把他关进去一天,都得脱一层皮,更何况是那个身形单薄、刚刚成年的少年。现在他完全不敢让身后的大棺材离开自己的视线,血氧和心电图监控完全比照着icu的版本来,就算这样,安铭镜仰头望着自己的手,迎着微弱的余晖,几不可查,但确确实实在颤抖着。
就连
“不可以。”
安铭镜俯下身,托起林鱼的下颔,就着泪水的咸意,吻上了湿润的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