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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日常晨间24小时匣床封前奏

 

“我的小鱼怎么变成了小花猫?”安铭镜浅笑着,却毫不嫌弃的蹲下身,把难得呆呆愣愣的林鱼,一把从笼子里抱了出来。

林鱼“啪”的把脑袋埋进男人健硕的胸膛,塞着口塞呢,那么已读不回也是可以的吧。

可惜自家主人刚睡醒,没有衣服给他蹭眼泪和口水。

唔,胸肌也挺好蹭的。

安铭镜颠了颠怀里的少年,刚成年的林鱼有一身流畅好看的肌肉,但在以养孩子为己任的男人看来,有点过瘦了。

十八岁,正是身体抽条的时候,调教改造得跟上,营养也得跟上。

不再管缩在自己怀里当鸵鸟的小奴隶,男人径直把林鱼一路抱进了卫生间。

“早。”安铭镜把林鱼放下,让他在自己双腿间跪好。

眼前的少年,各处的肌肉紧绷,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在叫嚣着疼痛。

眼眶也是红红的,泪痕和口水的印记被蹭得到处都是。

双唇还因为假阳具口塞而合不拢,口水滴滴答答。

明明是狼狈到极点的样子和屈辱无比的姿态,安铭镜却硬生生从少年标准的奴隶跪姿里,看出了独属于林鱼的风骨峭峻。

他由衷的为林鱼感到骄傲。

安铭镜从来不喜欢这个世界,也深谙人类这种生物的劣根性,但他还是没有放弃寻找,终于——

他找到了只属于他的宝藏。注

安铭镜紧盯着面前的奴隶,眸色暗了暗,动作粗鲁的抽出了奴隶的深喉口塞,却注意到了没有伤到林鱼的喉管。

只是绝不会舒服罢了。

林鱼不可抑制的弯了弯腰,喉咙眼传来的火辣辣疼痛,和强烈的反胃感,让本就红肿的眼眶又缀上了晶莹的泪珠。

但从始至终,脚掌蹬地,双腿大开,本就极难保持平衡的姿势,林鱼接触地面的双膝和脚掌却没有从原地移开过分毫。

林鱼还没来得及一边强忍着要冲破喉咙的干呕声和咳嗽,磕头问早安,回应主人的“早”,头发就被主人一把拽去了,咳嗽什么的全被主人粗长的阴茎堵了回去。

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林鱼口腔喉管里的嫩肉,就叛变了身体的主人,不顾被撑开一整晚的酸痛,欢快又狗腿的缠上了入侵者。

好像也不对,他这个人从头到脚,从五脏六腑到大脑四肢,从躯壳到灵魂,从行事作为到所思所想,从过去到未来,都已经完全属于面前这个男人了。

更何况上面这张小嘴。

林鱼满足的眯了眯眼睛,不再放任自己的思绪乱飞,全神贯注伺候自己的小主人。

安铭镜耐心十足的等林鱼含好。

下一瞬,湍急温热的晨尿,就填满了林鱼的整个口腔。

接下来是一如既往的日常,各自呆在自己的区域洗漱,包括林鱼的排泄调教,都在这同一个洗漱室里完成。

说来奇怪,安铭镜给林鱼准备了完全不像奴隶房间的套房,两人却都默契的把它只用作了书房。

可能以后连书房这个功能都要失效,毕竟谁不想要边工作,边欣赏一只小奴隶被玩的脸颊通红、却一脸认真完成学习的模样呢。

安铭镜只是用那个酷似林鱼以前生活环境的套房,作为温水煮青蛙的过渡而已。

虽然某人可能并不需要。

林鱼从被接回来那一天开始,即便不是每一晚都能爬上主人的床,但每一晚他们都分享了同一个房间,听着对方的呼吸声入睡。

而每个早晨,林鱼被夹在自家主人两腿间一脸幸福的喝完晨尿,有时候在床上,在主人乌漆嘛黑的被窝里,有时候在明亮的洗漱室。

接着安铭镜从背后整个抱住自家小奴隶,牢牢嵌在自己怀里,开始两人都逐渐沉迷其中的活动。

安铭镜开始考虑,要不要增加一点难度。现在才几周而已,林鱼基本已经可以遵照指令排泄,令行禁止。

他还不想这么快就结束这项有趣的调教项目。

嗯,排尿的速度也可以训练训练嘛,他以后还想看林鱼给他表演喷泉和水滴石穿。

每次,林鱼最脆弱的敏感处被毫不留情的电击,在疼痛和快感的洗礼下,脱力站不住的时候,都会无比信任的放任自己,倒向背后的始作俑者。

甚至因为每次排泄调教,林鱼都能舒服的靠在自家主人宽厚扎实的胸膛,而男人的左腿总是霸道的挤进自己的双腿间,有时候还会用膝盖,用不轻的力道撞一撞自己的穴口和两个小球。

这样被滚烫坚实的肌肉,牢牢控制住的感觉,未免过于让人上瘾。

虽然但是,今天可以不用撞的,或者说用踹来形容更加合适,除了不是用脚尖,那力度根本没有区别,林鱼心有余悸的想。

至于,适应尿液的味道,和接受自己作为同样的人类,却要成为同类的马桶,林鱼不是没有挣扎和压抑至深、可能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过的反抗。

更何况,那个极为恶趣味又是控制狂的某人,严格要求了,每次吞尿的时候,林鱼都只能把龟头含在舌头中间的位置。

这样保证了安铭镜的尿液能充斥林鱼的整个口腔,林鱼能充分品尝自家主人的赏赐。

但,林鱼表示自己再怎么恋爱脑,也不能否认就算是安铭镜,就能改变人类的晨尿都是腥臊的,热烘烘的,也臭烘烘的,这一事实。

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可能仅仅是

“主人,

安铭镜在把盖子合上后,没有直接离开告解室,在紧挨着匣床的地面,就这么靠着匣床,不顾日常维持的高高在上的主人风范,席地而坐。

还是有点心急了。

本来不打算这么快就把林鱼关进匣床里的。男人苦笑着一手遮住了半张脸,身后的匣床,把他关进去一天,都得脱一层皮,更何况是那个身形单薄、刚刚成年的少年。现在他完全不敢让身后的大棺材离开自己的视线,血氧和心电图监控完全比照着icu的版本来,就算这样,安铭镜仰头望着自己的手,迎着微弱的余晖,几不可查,但确确实实在颤抖着。

就连

“不可以。”

安铭镜俯下身,托起林鱼的下颔,就着泪水的咸意,吻上了湿润的红唇。

这个吻带着安铭镜一如既往的温柔和强势,还有林鱼以往不曾意识到的,对他的怜惜和珍重。

这让他有了睁开眼的勇气。

过近的距离让他看不清主人的面容,远一点是大大的落地窗。

清晨的阳光,温暖却不会过于炫目,林鱼可以望见别墅院子里种着的凤凰木,迎着盛夏的阳光,即便花期将尽,仍然肆意生长。

他的下巴被主人稳稳托着,后颈处仍按着锁扣的手被主人的大掌覆盖,是把他整个人都锁紧怀里的姿势。

眼泪依旧停不下来,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和不甘全都发泄出来一样。

安铭镜停下亲吻,没有说话,只是用额头抵着林鱼的额头。

两人都闭着眼睛,享受着此刻。

直到林鱼喃喃出声:“我想回去上学,我想做个人。”

“好。”是安铭镜毫不意外且迅速的坚定回应,“自己打开项圈,我陪你。”

安铭镜没有把手放下来,甚至没有改变姿势,就这么耐心等着林鱼彻底迈出这一步。

林鱼就着主人拢在自己手上的大掌,在满满的安全感里,亲手打开了戴了一个多月,不曾摘下过的项圈。

轻微的窒息感不见了,但脖颈上仿佛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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